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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的鲁中省,乍暖还寒,高高挂在天上的大太阳很容易欺骗人,让人以为今天很暖和。
王鸣岐家,一个破旧的茅草屋,用石头垒成的墙,用麦草制成的屋顶,按理说应该是冬暖夏凉。
但王鸣岐居住的北屋,被前面的东屋遮挡住了,常年不见太阳,加上没有暖气,显得潮湿阴冷。
村里的大喇叭,村支书王建国,正用他的鲁中音播放着新闻。
王鸣岐再次确定了一下,这里确实是他的老宅子。
墙上贴着钟楚红的挂历,时刻告诉王鸣岐,这是1993年。
王鸣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使劲回想,他到底怎么回到了1993年?
前一刻,他还在和小伙伴搂着公主唱歌喝酒,下一刻,我就重生了?喝酒喝死了?还是马上风?
重生就好好的重生吧,为什么重生在1993年的农历正月份?就是因为我和郝文俊离婚了吗?老天再让我感受一下被离婚的痛苦?
想起年前,王鸣岐和郝文俊两人在镇政府门口平静的分手了,王鸣岐的心又痛了起来。
至于离婚的原因,不在于他们两口子过不下去了,而在于王鸣岐的家庭,因为他有一个不着调的亲爹。
亲爹王云山偷偷把他们一家子辛苦攒下的五万块钱,借给了别人。
五万块钱,是王鸣岐一家四口没白没黑的辛苦了好几年才攒下来的,准备过年期间回家修缮一下老宅子,没想到,被王云山借出去了,美其名曰人家一年给一倍的利息。
王鸣岐两口子都知道这是高利贷,肯定是有借无还,但王云山认定了对方是大老板,不会骗他。
多年的积怨一旦爆,郝文俊再也无法忍受公公的懒惰、霸道和胡搅蛮缠,果断的提出了离婚。
至于才三岁的儿子王庆,则跟了郝文俊。
王鸣岐记得很清楚,就在他们一家三口重返魔都的前两天,郝文俊带着儿子王庆,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从此之后的十五年时间,王鸣岐再也没有见到过儿子。
想到这,王鸣岐的眼泪不争气的下来了,呜咽声充斥着整个北屋。
门外,母亲刘秀兰抹了把眼泪,“作孽啊,作孽啊,老东西,你作孽啊。”
自从儿子和儿媳离了婚,儿子就一直闷闷不乐,大家都能体谅王鸣岐的苦。
可王鸣岐从来没当着他们两口子的面哭过。
今日听到了儿子的哭声,刘秀兰是急在心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秀兰转身去了堂屋。
堂屋里,王云山已经倒上了一茶碗白酒,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戏曲。
王云山正要把猪头肉送进嘴里,只听得刘秀兰一声暴喝,“王云山,你还我儿媳妇,你还我大孙子,你还好意思喝酒吃肉?”
王云山的手一哆嗦,猪头肉掉在了桌子上。
“熊娘们,一惊一乍的干啥?娘老子死了?”
“王云山,你去听听,鸣岐一个人在屋里哭,你去听听,你的心咋这么狠啊?王云山,我做了什么孽啊,嫁给了你这么个不着调的东西。”
刘秀兰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王素玲和王素新赶紧放下筷子,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刘秀兰。
“娘,你别着急,要不明天一早,我俩去找找嫂子,好好跟嫂子说说。”
“就是,我爹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实在不行,让我哥和我嫂子去别的地方干,你俩还是在魔都,不见面,我嫂子就不会生气了。”
刘秀兰一甩胳膊,“你说的轻巧,五万块啊,咱家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你爹说借就借出去了,我怎么跟你嫂子交代?”
王云山一摔筷子,大声吼道:“交代什么?跟谁交代?这个家还是我做主,轮不到她当家。”
王云山感觉还不解气,对王素玲和王素新说道:“你俩明天要是敢去找她,我打断你俩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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