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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婉玉想做个纯粹的小孩子,享受童年的快乐。
天越来越冷,婉玉怕冷,她想锻炼锻炼,让体质变好一点儿。不行,一出门,呼呼的西北风简直要把她吹走。如果下了一场雪,路上会泥泞好多天,有的小孩子在烂泥地里跑来跳去,满脚泥毫不在乎。她不行,就算不嫌脏,走几步路都气喘如牛,跑步更是没门。没办法,现在只能穿厚点儿,等春天来了再锻炼吧。
也许是为了取暖,也许是为了找乐子,同学们想出稀奇古怪的方法来。有人边走边揪路旁裂开的棉花,用火柴点燃,吹灭明火,让只有火星的棉团儿在手里慢慢散热量,两只手不停地换来换去,惹得棉花放在路边的人家,上学放学时专门在路上盯着。有人把霜打下来的槐树叶的干柄收集一堆,在路边点着,烤烤火再往学校走,一路上能烤几次火,还能扔进去几颗花生,烧得黑乎乎的,吃起来格外的香。
这个时候家长们只要能让孩子吃饱穿暖就万事大吉,学上得是真散漫,相比后世家长们知道了上学带来的福利,鸡起娃来一个比一个厉害,补习班越报越多,小孩子压根没有玩耍的时间。
走进教室,几个人都围在后排,婉玉没有兴致,彩兰挤过去看,回来告诉婉玉,张军旗在课桌底下挖煤火。“你去看看,婉玉。他想的点子真好!”
彩兰一脸的佩服,“挖两个连着洞,大的装煤,小的吹风,踩在脚底下,一定很暖和。”
张军旗的小煤火点着了,他坐在凳子上,脚踩在煤火上,洋洋得意,好似一只骄傲的小公鸡。羡煞了许多人,都争着像试一试,有个男孩子拿自己赢来的纸牌讨好他,换来在他的凳子上坐了一小会儿,站起来高兴地说:“真暖和!”
到处借小刀,也要挖一个。
在脚下挖个小煤火的事儿,像洪水一样迅蔓延全班,下了课,操场上少了许多追赶打闹的身影,教室里多了许多撅着屁股奋力挖土的人。连彩兰都拿了把削铅笔的小刀在地上挖,婉玉在一旁看着,彩兰让她赶紧挖,有了煤火,不用怕鞋潮湿,脚再也不会冷了。婉玉摇头,有心阻止,没有人愿意听。老师怎会让每人脚踩一个煤火?现在说给同学们,谁也不会听的。
第二天早上来到学校,小煤火的影响力更大了。有人还在挖,有人很讲究在做最后修整,希望它暖和又好看,更多的人已经完工,在引燃脚下的煤火。本来从讲台旁边的大煤火里铲两块烧红的煤炭就成,可小煤火太多了,你两块,我两块,班里的大煤火给铲灭了,还有很多小煤火没有引着。大家就地取材,撕了本子引火,满校园跑着拾柴火,教室里烟雾腾腾,一直腰、抬头呛的人直咳嗽。
看这样子,好多孩子在家里做饭烧锅已经很熟练了,适应环境,生存能力都强。
等打预备铃,张老师一脚迈进教室,立刻退了出来,里面活像西游记中的仙境,面对面都很难看清楚,他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气得站教室门口大吼一声:“挖煤火的,都出来!站门外去!”
大半个班的学生都出来了,低着头,挤在教室外面的墙根下,这些弯腰撅屁股摆弄煤火的孩子,站在外面,才知道教室被霍霍得无法上课了。张老师把窗户上钉着的塑料布揭开,等烟雾散散,好去上课。结果等了一上午,本来有点儿忐忑理亏的学生们,在校园里一跑一玩,早把挨批评的事儿忘了。只有“犯”
张军旗被老师留住,帮老师订完窗户才准回家吃饭。
回家路上,彩兰对婉玉说:“你回家可别跟我妈说。”
婉玉答应你。“也别对你妈说,你妈知道我妈就知道了。”
婉玉又点头同意。
“婉玉,大家都挖煤火,你为啥不挖?你知道老师会吵人?”
“我劲儿小,挖不动。”
彩兰恍然大悟,告诉婉玉以后要是再有干不动的,就叫她帮忙。
婉玉两只手成天像红萝卜一样,冰冷冰冷的。睡到半夜觉得右手痒痒,闭着眼挠了几下,一停下来还是痒得难受,婉玉清醒一点儿,用左手一捏,有个小疙瘩,冻了,再冻可能会溃烂。妈妈让她用热水烫烫,又翻出来去年姥姥用两块儿花布给她缝的暖袖。婉玉想了想,“戴着这样的暖袖,写字时还是盖不住手,让姥姥再给我缝一个吧。”
“再缝还是盖不住手啊,街上卖的手套是盖住手了,不露出手指头,还是不管写字。”
妈妈担心婉玉的手,怕冻习惯了,年年冻。
“妈,我给你画画,我想的暖袖是这个样子。”
婉玉拿出铅笔和本子,画了个带大拇指的暖袖,“这样是不是能盖住手,比原来的要好多了?”
妈妈看来看去,“还真是!这样式的暖袖,做起来麻烦,让你姥姥做吧,姥姥的针线活儿好。明天你舅妈来了,让她看看,给姥姥说。”
妈妈又看了一遍画,“闺女,你的真聪明,随了你姥姥吧,你姥姥的手在俺村里有名的巧。”
舅妈看了婉玉的画,听了妈妈的解说,晚上捎回家去给姥姥看。当晚姥姥就做了一副,没有耽误婉玉上学戴。婉玉举着手套看,心里暗暗赞叹姥姥心里的悟性,几句话,一幅四不像的画,做出来的成品竟这么平整,细致,可比小工厂里的强太多。。
彩兰妈看见了,拿了块儿花布,让舅妈替她央求姥姥帮彩兰做一副。做好后班里很多的女同学也都围上来看,很喜欢。婉玉想姥姥多做几副,可以拿到集上卖。
捎话给姥姥,姥姥说农村的老人家都会做,卖给谁去。农村人会,城里人呢?想想今年冬天马上过去了,明年早点开始,让姥姥这样的勤快人多挣份钱,总是好的。一句话,没钱。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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