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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财主郝得旺没想到韩雪梅还有些银两,很是吃惊,不由上下打量起韩雪梅。韩雪梅一家是外来户,郝得旺从没注意过这户人家,也没有仔细看过这女子。韩雪梅原本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不但人长得端庄,气度也不凡,虽说穿的乡土布衣,吃的粗茶淡饭,且长了几岁年纪,可举止言谈,岂是乡野之女能比?郝得旺连连后悔,身边有颗灵芝草,却老眼昏花当成狗尾莲。他想不起来,这户人家是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的,为什么早没注意呢?看看眼前这女人,蛇山方圆百里,到哪去寻找?再看看自己的老婆,那他妈还叫女人吗?郝得旺顿时流下了涎水,眼珠一转,露出一丝奸笑,“哈,哈,小龙他娘,还行,一看你就是一个讲事理的人。只是昨天请一个大夫诊断,大夫说了,我家鑫山是惊吓成疾,极不易好,需要长期吃药调养,这点钱怕是干不了什么。”
郝得旺儿子早就患有癫痫病,韩雪梅听人说过。心想,我们这是被讹上了,暗自叫苦。她忙施一礼,道:“郝家大老爷,您大人大量,看在我家孤儿寡母,孩子又不是故意所为,我在这里给大人陪礼了。只是我家境贫寒,没有多余银两,还望大人海涵。”
虽是寥寥数语,韩雪梅说得甜脆动听,温柔婉转,郝得旺直觉浑身痒酥酥的。他起身到韩雪梅跟前,色迷迷地盯着她,作着笑脸,和蔼道:“咱们都是乡亲里道的,谁还用不着谁呀,好说,好说。没钱,没钱也没有关系,没关系的。”
“那您看,我家小龙孩子上学的事?”
韩雪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上学,上学,谁说不能上学?都是乡里乡亲,和为贵嘛。来来,把这点银子拿回去,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呢。”
郝得旺爽快应着。
韩雪梅松了口气,没想到事情竟这样简单,都说郝得旺是个大恶人,这不也挺通情理的。昨日发怒,不过是心疼儿子罢了。韩雪梅见郝财主推辞不收银两,就收了起来,谢过回家了。
第二天,韩雪梅又打发沈小龙上学去,再三嘱咐儿子,要与郝家少爷和睦相处。
冬天的晌午,日头暖融融的,只是院子大枣树上,落了一群乌鸦,“呱呱”
叫得人心烦意乱。
韩雪梅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想着心事。想着小龙儿什么时候长大成人,什么时候能顶家立户,什么时候不再受人欺侮?在韩雪梅看来,这些都是遥远的事情。她一不小心把手指扎出了血。
院门“吱扭”
一声,极不情愿地转动一下,郝得旺悄悄地溜进来了。郝得旺独自一人而来。他个子很高,瘦成刀螂状。这人嫖、赌、抽大烟,无所不好,是这方圆百里一霸,只要他看上谁家妇女,无一人幸免。
郝得旺身着锦缎棉袍,猫着腰,轻手轻脚闪进院子。院子很静。他又推开屋门,见屋里只有韩雪梅一个人,暗自欢喜。
韩雪梅没想到郝得旺突然闯进,吓了一跳,起身向后连退几步。
郝得旺嘿嘿笑道:“沈家孩子娘,莫要害怕嘛,我今天不是来要帐,只是昨日一别,如过三秋,还真有点想你了,特意过来看看。呵呵。”
郝得旺环视一下屋内,见家中简陋得没有一件像样的家私,故作关心道:“哎哟,你看看,一个孤儿寡母,没有疼没人爱的,这日子该怎么过啊,我是真心想帮帮你,只要你依了我,还什么钱不钱的,吃香喝辣,全由着你来。我就是不缺钱。”
说罢,便上前去拉韩雪梅的手,韩雪梅下意识往后躲去。
郝得旺为人虽险恶,却有些怕老婆。他老婆娘家与太平县县令常德贵有些远亲戚,郝得旺靠这棵大树,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没有人敢惹他。他也多少打怵老婆娘家人,不敢太过得罪。所以,拈花惹草之事,半是偷偷摸摸,不敢太嚣张。
郝得旺性急,一把没拽住韩雪梅,又上前一步,张开双臂要搂抱她。韩雪梅一闪身,又没有抱住。屋子中央放有一个地桌,韩雪梅围着地桌,转了一圈又一圈,与郝得旺捉起迷藏。
转了几个圈子,郝得旺累得气喘吁吁,韩雪梅心里倒安稳许多,心也不是那么慌乱了。她在苦苦思索着脱险的主意。她顺手把额前的乱发捋了上去,说:“郝大老爷,您急什么,你不就是要一百两银子吗?我家里有钱,我先把您要的钱还上,别的事咱们好再商量。”
“那好,那好。呵呵,一看你就是个明白人。”
郝得旺见韩雪梅这么说,也就答应了,心想:“我就不信,你一个寡妇,能拿出一百两银子?”
韩雪梅让郝得旺坐到椅子上,自己定了定神,身子果然不发抖了。她慢条斯理地打开炕柜,从里面拿出一个蓝布包,放到地桌上,不慌不忙地解着布包的扣结。
郝得旺伸长脖子,双眼圆瞪,盯着布包。布包裹得很紧,一层又一层。韩雪梅慢慢地一层层打开,打到最后一层,里面露出一把短刀。那刀只女人巴掌长短,小巧铮亮,寒光人,郝得旺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心想:“这女人要干什么?”
韩雪梅看着短刀,平静地说:“郝大老爷,这把短刀是我沈家传家之宝,有人出三千两白银都没有卖。为什么呢?要说此刀是个百年宝刀,飞快无比,杀人不见血。我想将此物献给大老爷,您看抵不抵那一百两银子?”
韩雪梅忽地抬头死盯着郝得旺,双目如火。见郝得旺迟疑,接着说:“老爷不信我的话,咱们可以一试。”
说着,“啪”
的一声,韩雪梅猛地拍下桌子,短刀竟跳起一尺多高,刀起刀落,刀尖关在桌面上。“您看是试您还是试我?”
突然,她拔起短刀,将刀尖对准郝得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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