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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的omega不能打抑制劑,你知道的。其他的藥物對胎兒或多或少也有副作用,我不想吃。」聞昭扶著桌子起身,微微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a1pha,軟下了語氣道:「就當我請你幫我忙,可以嗎?」
姜熠揉了揉額頭,思考了一分鐘,點了點頭。
「行,不過等我十分鐘。」
十分鐘?
做什麼?
小聞總到底沒琢磨明白這十分鐘內姜熠去幹嘛了。
再進來時,姜熠手裡多了杯溫水。
他把溫水隨手擱在床頭櫃,看著坐在床上的omega,輕輕皺了下眉,「在床上進行嗎?」
「這裡有什麼問題嗎?」聞昭似是沒聽到他的言下之意,並不覺得在床上咬脖子這件事有多曖昧。他抬頭看著姜熠,修長的脖頸拉出一段漂亮的線條來,浴衣松松垮垮的堆在肩頭,胸前風光若隱若現,偏生霧氣蒙蒙的眼儘是無辜之意,有種誘而不自知的美,「坐床上更舒服一點,空間也更大一些,方便施展。」
施展什麼?
姜熠很明智的沒有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他看著聞昭,語調平平:「你準備好沒?」
聞昭沒接話,盯著姜熠的眼睛。那雙淺茶色的眼眸極為平靜,跟口沉寂多年的古潭似的,仿佛再大的風浪也不能讓它起一絲的波瀾。
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鐘,有些挫敗的偏開頭,「準備好了,來吧。」
沒誘惑到姜熠,不開心。
還是他真的魅力不行啊......嘶!
搭在床邊的手徒然攥緊了床單,骨節用力到泛白。
「你怎麼突然咬下來啊...」他眼裡的霧色愈發濃重,輕輕皺了皺鼻子,抱怨的話語裡帶了些許不自知的撒嬌。
很痛,這是聞昭的第一感覺。
尖齒刺破最為脆弱的腺體,說不痛是假的,但隨後來的就是讓人頭皮發麻的爽利。快感跟過電似的襲遍全身,讓他一下就軟了腰身,不得不抱住a1pha的肩膀借力。
隨後,他嗅到一股涼沁沁的、又讓人有些醺然的味道。
冷感十足的信息素,冰冰涼涼的,觸在皮膚上都能感覺到絲絲涼意。那涼中摻著薄荷的辛和青檸的澀,兩者雜糅釀出冷醇微醺的酒,清清冷冷的味道,渡入唇齒間是冰冷辛澀的,咽下卻帶來灼喉燒感,像極了姜熠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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