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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他過於克制,對待一個算得上「陌生」的男人,他不應該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真的做了,就只能說是因為逾矩兩個字。
感受到腰間依舊扣緊的手臂,問雲里貼著他頸窩的皮膚上,嗓音沙啞,「今晚,你住客房?」
請求的疑問,還是讓對方占有主導性。
「好。」
學遂低低應了一聲,又問了句:「我能再逾矩一次嗎?」
他像是學會了什麼套路一樣,就必須問上這麼一句話,似乎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能動手或者動嘴。
「嗯。」
問雲里更多的是好奇,挑了下眉宇。
緊接著,他的頸窩裡就傳來了輕微的刺痛。
還沒等他回味,耳邊傳來了學遂微喘又急迫的聲音。
「那個房間是客房嗎?」
學遂從旁邊鑽了出來,離開被抵在的門上,快地脫鞋換上拖鞋,指了指側邊的房間。
他不懂,但關閉的門,本能地告訴他,這應該就是客房。
「是。」
問雲里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下意識地應聲。
「謝謝學長。」
學遂像個兔子一樣,大步流星同手同腳地開門鑽進了客房,又把門給帶上。
只留問雲里依舊站在門邊,看向他急慌慌的背影,和緊閉的房門。
「嗤,還真是個狼崽子。」
良久,問雲里手指摸了摸還帶著點濕潤和刺痛的脖子,輕笑了一聲。
*
門內,學遂背靠在門側邊的牆壁上,輕微地喘息著,眼睛裡噙著亮光和侵略性,嗓音沙啞地呢喃。
「學長……」
他被學長帶到了家裡,還和學長接了吻,晚上學長還讓他住在客房裡。
他不明白學長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他們現在並不在談戀愛的範疇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靠近,就很好。
他先去了衛生間,打開燈才看到衛生間鏡子裡的模樣。
凌亂的頭髮,發尾還翹起了一點,白皙的臉頰,通紅的唇瓣,乖巧到讓人欺負的有點過頭。
他幾乎從額頭到脖子都有汗,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燥的。
打開水龍頭,他用涼水沖洗著臉許久,才漸漸緩過來。
直到現在,他都還是有點懵,像做夢一樣。
怕夢醒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
問雲里換了鞋子,進了主臥,先去了衛生間。
房間裡的燈,他已經開過了。
已經是晚上八點,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偶爾外頭的燈光和月光會順著陽台蔓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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