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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紧绷,眼睫颤抖着水光泛滥,嘴唇都被咬红了,微微肿着,又自己抿住,羞耻地小声说:“你怎么这么突然?”
之前不是还挺能忍吗?
谢照洲望着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中倒映着他的脸颊,他就是突然觉得受不了了,就算宁时雪是天边的月亮,他也得彻底抱在怀中。
不然他总有种宁时雪会离开的感觉。
宁时雪这才发现,谢照洲开了个高级套房,玄关插满玫瑰,落地窗环绕了大半个房间,夜幕底下燕城到处灯火霓虹。
谢照洲吻住他红透的耳朵尖,嗓音低低地笑,宁时雪半边冷白的脖颈都跟着泛红,谢照洲却抱着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
身下是柔软的床被,宁时雪整个人陷进去,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别怕。”
谢照洲的西装外套都被他攥皱了,从床头拿过红酒
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抵开宁时雪的唇缝喂给他。
宁时雪酒量不好,只喝一口不会醉,但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竟然也不再发抖了,眼睫颤巍巍地,那双漂亮的眼眸都蒙了水光。
床头的抽屉被拉开又关上。
燕城晚上下了场雨,风雨在夜幕中摇晃着,高楼上的霓虹也孜孜不倦地闪烁。
宁时雪抵住谢照洲的肩膀跟他接吻,谢照洲每次亲他都像跟他有仇一样,吮得他唇瓣肿烫,恨不得吞到腹中,今晚却温柔到磨人。
突然不咬他的嘴了,就低头慢慢亲他。
谢照洲掌心隔着单薄的胸膛,很轻地压在他心脏上,他心脏好像都被包裹起来,在谢照洲掌心中沉沉地跳动。
宁时雪没忍住收紧指.尖,攥了下他脑后的黑发,眼尾湿润红透,小声说:“你别管我。”
他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谢照洲垂下眼,低头亲他的眼睫,高挺的鼻梁都蹭在他脸颊软肉上,宁时雪却还不知死活地捏他的后颈,抚摸他薄汗未干的脸,仰起头去亲他,谢照洲的理智彻底熔断。
……
夜幕深沉。
宁时雪眼皮绯红,几乎睁不开,谢照洲忽然低声说:“用完了。”
“那就不用了。”
宁时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耳根滚烫,艰难启齿。
“……”
谢照洲从身后拥着他,却沉默了下,才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时雪一愣,陡然回过神。
这他妈的是生子文!
谢照洲呼吸灼烫,俯身靠近他,语气低哑暧.昧,“你想给我生宝宝?”
“……滚!”
宁时雪满脸红到滴血,抬起手想推开他,手上却根本没什么力气。
谢照洲搂着他,很低地笑了声,“但是我有一个宝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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