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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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责（第2页）

“嗯。”

李长生面色平静，语气轻盈，“对，她死了，我杀的。”

“方谭的死她也有份，所以我杀她也是情有可原。”

话音落下，房间死一般的寂静，红鸳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按住李长生的肩膀

“你……你是说师父当年的死跟乔婉樱有关？怎么会？不可能吧？！”

“师父对我们这么好，她怎么可能舍得对师父下手？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李长生眼神黯淡，缓缓开口，轻盈的语气夹杂着无所谓

“难道你不信我？可这就是事实，你不信也得信。”

“玄阴教表面是主谋，实则帮凶，主谋是乔婉樱，一直都是。”

“早在一年前我就开始怀疑她，由于证据不足，我没资格对她下手。”

“花了些许时间，在得到那些充足的证据后，我这敢问心无愧的把她杀了，你们……应该不会怪我吧？”

“你说你早在一年前就开始怀疑她？那……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红鸳神色复杂，眼神流露一丝惋惜

李长生愣了一下，“有些事情我一个人足已，过早的打草惊蛇也未必是件好事。”

“……”

红鸳眼神复杂，有惋惜也有惊讶

“不管怎样，小乔都是我的师妹，她的死我们都会难过。”

“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小长生，你不必自责。”

红鸳抬手轻轻揉了揉李长生的脑袋

“……自责？为什么要自责？”

李长生并不反感她的摸头，语气平静又无所谓

“她已经被我杀了，就连尸体都被一把火烧的灰都不剩，杀她的时候也只有一瞬间的愧疚而已。”

“不过，也希望你们能趁早接受这个事实。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话音落下，李长生的身影转瞬即逝尽数化为花瓣消散，消失原地

“……”

红鸳脸色复杂，但并不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