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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太后和常皇贵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是震撼,又是惊骇,好在有嬷嬷在身边扶住,才堪堪稳住身子。
“荒唐!无耻!”
太后气得一双凤眼暴突,一向最注重仪态、优雅端庄的她此刻也顾不上形象,对着常皇贵妃就是一通责骂,“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做出如此荒淫无度不知羞耻贻笑大方的事情,皇家的脸面都给他丢光了。”
她双唇微颤,满目的愤怒,翘起的兰花指因激动而不停地颤抖。
“母后息怒。”
常皇贵妃‘噗通’一跪,“请母后以凤体为重。母后若是为了臣妾的过错伤了自己的身子,臣妾罪该万死!”
常皇贵妃额头重重地磕到地面上,一副懊悔又痛心的模样,“母后教训得是,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若臣妾平日里对烨儿再多花点心思,或许就能避免像今日这样的事情生。”
不管事情的始末缘由,她把过错全揽到自己身上,态度极为诚恳且身段放得低低的。作为母凭子贵却又不受皇上荣宠的妃子,她二十多年如一日,在人前,尤其是身份地位较她高或者是不相上下的人面前,永远一副低眉顺眼谦卑恭逊的姿态。
奉太后虽不是皇上的生母,但养育之恩比天大,且太后和她身后的势力,从皇上登基继位的那天起,不遗余力地替他平党争、稳朝廷、固势力,皇上对她的尊敬和爱戴,是无人能及的。
养了个太子儿子,戴着皇贵妃的高帽,可个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表面上别人都因着身份敬她三分,可实际上,谁不等着看她这个皇贵妃能当多久,她儿子的太子之位,坐得稳还是不稳?
虽说除了皇后那个傻儿子,皇上如今也就太子这么一个儿子了,怎么想自然都是不用愁的。可那一个个看似风平浪静的亲王,谁敢说私底下不是波涛暗涌呢?自己身后没有半分可以倚仗的,眼前的这棵大树,可是得牢牢抱紧。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怎么得太后的欢心,太后对他,都只是看在皇上的情面,和从皇家的利益出,假使那个人松口,自家儿子的太子之位,那可是想都不用想了。
本想着娶了卫家那嫡女,太傅和沐云将军这两层关系就十拿九稳了,可没想到新婚的第二天就出了这么个事,新娘人跑了,那个人也已回到盛京,这局面,可真够糟心的。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呢?先替儿子澄清一下,稳住眼前这尊大佛,其他的再做计较吧。
“母后,烨儿品性纯良洁身自好,平日里都是规规矩矩的,这您也是知晓的,这回,许是让人给算计了。您要为烨儿做主啊!”
常皇贵妃悲悲戚戚道。
“算计?有心要算计的,行事前也会先掂量掂量对方的斤两,这般算计他,图的什么?”
奉太后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坐到了凳子上,余怒未消。
常皇贵妃跪着上前,来到了奉太后跟前,正要继续,门外传来一声急呼,“太后娘娘——”
随后,太后的贴身内侍安公公疾步走了进来,扫了一眼跪着的常皇贵妃和桂嬷嬷,眼中闪过瞬间的犹豫,但还是躬身低头,在太后耳边掩嘴。
奉太后听了安公公的话,瞬间大惊失色,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深重的担忧,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明是大好日子来着,怎么糟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她撇下还在地上跪着的常皇贵妃,在福嬷嬷和安公公的搀扶下进了卧房内,无力地躺在贵妃椅上,双目一闭,声音哑然,“诺儿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福嬷嬷跪在边上给她轻揉两边的太阳穴,忍不住朝安公公使眼色:太后娘娘这会子心情不好,你可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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