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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带着李归,来到一个马路边的烧烤摊,用了大概有快二十分钟的时间,一路上老王的那高的车技还是吸引来了很多的目光。
“小张,还是以前的样子,这次还双份的。”
一下车的老王冲着烧烤摊就喊道,看样子这是常客啊,烧烤摊子不大,一个大雨伞撑起来那个小摊位,旁边还摆放着五六张圆形的塑料桌子,以及已经油污的板凳,也有几个晚上喝酒的人,早早地都坐在那里,喝着啤酒,吃着烤串,吹着牛逼。
“得嘞,王大爷,你那边坐。”
卖烧烤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出头的汉子,可能是因为常年和油烟打交道缘故,在李归看来是那种油光满面的,再加上那不修边幅的胡渣,粗犷。
“再给我搬上来五件啤酒,今个我可是带着我的同事。”
此时的李归已经摘下面罩,给人呈现的感觉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感,那汉子冲着李归咧嘴一笑,随即就向老王打趣道:“王叔,这怕不是你的孙子吧,长的这么小,可不能带坏人家好孩子。”
老王听到这话,也是笑骂了一句,就带着李归来到一处还算是干净的桌子跟前坐下。
“我可是算这的老顾客了,五六年的时间经常光顾的元老级别的人物。”
老王坐到座位上,就开始向李归说道。
“哈哈哈,小伙子你可知道,王叔第一次来的时候可是喝的烂醉,还是我把他扶回去的。”
这时不远处的小张,对李归说道,对方叫自己小伙子倒是让李归愣了一下,要是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大叔了,该作何感想。
“你来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李归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像这般一样,能坐在路边的摊位处去享受一丝这平静的时刻,时间已经是十月末,距离立冬时节的脚步又近了一分,要是再过了今年,就又是一年,时间过得还真的快,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一年的时光就匆匆的过去。
“五年前,你出了那档子的事情,差点以为你小子会死在那里,没想到你命大,还挺了过来,觉得当时还真的是愧对你,那片区域是安全区,当年是我在哪里巡视,本来一切都是很好,唉,算了不说了,老头子我对不住你。”
一个模样十六七的小女孩,费力的从小摊位的汉子哪里搬来一件件啤酒,放在李归二人的脚边,小姑娘是小张的女儿,老王之前就见过。
“王大爷,过去了,很多的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李归开口,自己还真的不愿意在提起这些事情,刘叔一家会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任何人都不怨,要怨也只能怨自己没用,有那乎常人的能力,自己身边的人却都保护不好,可能是想到心中的凄凉,拿出一瓶冰凉的啤酒,鬼力在大拇指上,轻轻一起,就看到那酒瓶盖,啪的一声,一瓶酒就这样给开启了。
这样的操作吧那个小女孩看呆了,没想到这个斯斯文文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长得还挺帅的小子,还蛮厉害的嘛,厉害归厉害,张子怡还是对李归没有啥好感,毕竟她讨厌喝酒的男孩子。
“怡怡,把这桌子的烤串给端过去。”
招呼着自己的女儿,又去一边忙去了,烧烤摊位的老板叫做张冲,对于自己这个常来的顾客,王大爷还是多少了解点的,以他的话来说,这王大爷一定不是普通人,自从红月出现已经有数十个年头了,原本自己还是一个高管企业的员工,当时生活不算是富裕,但也可以说的是小康的家庭,红月来了,一切都被改变了,不过好歹自己还有个女儿,生活日子嘛,也算是有盼头。
摊位上的炭火光照在张冲的脸上,将汉子的脸照的红,即使是寒冷的夜晚,张冲还是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袖衫,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流到身子里面。
“如果当初的红月没有出现,是不是现在又是另一副场景啊。”
马路上的车辆很少,这几年来随着制度的逐渐完善,天朝对于夜晚人们的外出也没有那么严格了,只是要求十二点之前都可以出门,但是十二点之后就不可以,虽然说是这样子规定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并没有十年之前那种灯红酒绿的样子。
李归一口气喝完一瓶啤酒,看着是不是来往的车辆,几户见不到行人的马路,感叹道。
“可是一切都生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两个人一瓶接着一瓶,大概到了十点的时候,所有的酒全部都喝完了,摊位上也只剩下李归和老王两个人。
或许是晚上的夜风,有点冷,张子怡又穿了一件,红黑相见的风衣,在一边收拾残局,衣服的胸口处上面是针线绣着几个字,卢城第一高级中学,这时候李归和老王两个人也注意到。
“这个小丫头就是那所出事学校的学生。”
老王注意到小女孩的衣服,暗中对李归说道,张冲走到两个人的面前,掏出来两根烟,分别给李归和老王一人一根。
“王叔这些年可没少照顾我的生意,哈哈,就连我那丫头的学费都是从王叔那里赚出来的。”
张冲随手拿过来一个板凳坐在两个人的旁边。大風小说网
“哦,这么说这丫头是那所中学的学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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