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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这危急关头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只见他以空中云朵凝聚真身,左臂微微一挥,天地之间的灵气顿时如同狂般迸射而出,右臂向天一指,整个洪荒尚未失守的疆域立刻被这股狂暴能量悉数笼罩,此为禁术结界,乃是强行抽离天地本源化为己用,用的好就是结界大成,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能挺多长时间完全取决于天地本源何时枯竭,又或者入侵势力多久可以彻底磨灭此方天地的灵气。而用不好的话那可就惨了,当场便会被这股狂暴而又庞大的能量撕成齑粉,纵使你修为再高也要饮恨而亡。
不过很明显这个使用禁术的人是个运气极佳的前者,但你若问此人是谁?他便是众人口中的大神,同样也是导致齐子原等人穿越而来的幕后黑手,此人最要命的还是他那尊贵非凡的身份,竟能轻而易举的便让道祖鸿钧、魔祖罗睺、蛮祖渊亦与七大圣人悉数伏听命,凡乃洪荒生灵者皆不敢妄言其名,只敢以‘大神’二字对其称谓来表达敬意,一半是心服口服,一半是被吓出来的。
而强行给洪荒续上口气的大神基本没做过多停留便不知去了何处,只是在人形云朵即将消散一空之际,天地间突然响起一个声如洪钟的低音炮嗓,其意简单直接又震慑人心,唯四字真言:“人族,当兴!”
可就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在场的诸天大能伤透了脑筋,人族?现在哪还有人族啊?自从洪荒剥离之后,没有修为的人族早就随着那片平凡之地一起平凡去了,即使还有人族的修行者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了各方势力卖命,毕竟散修是真不好当啊,可大神却说‘人族当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们回去把人族修炼者都供起来伺候?可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了?不对!人族好像还有个三圣皇一直在火云洞中居住,难道大神说的是他们?可他们只有亚圣的修为啊,而且完全无法长期离开火云洞,这怎么‘兴’?能‘兴’的起来吗?
莫说其他人不明所以,其实就连三祖七圣同样也是一头雾水,只不过他们自身逼格较高,不能像蝼蚁一样显得过于蠢笨,否则不就是在自降格调嘛。
于是乎,暂时还能主掌大权的鸿钧道祖便下令各路人马先行回去休养生息,自己等三祖七圣一同前去寻找大神商量此事,而这西王母恰巧便是在场众神中的一员。
时光匆匆,九十个岁月一晃而逝,将近一个纪元的稳定生活使得洪荒生灵们虽安心了不少,但仍旧犹如头悬利刃般愁容满面,这里面便包括了西王母这个亚圣级别的高手,异域的强大、高手的众多、未来的迷茫,这些无不时时刻刻摧残着她那敏感的神经,说实话,她这个昆仑山的守护神充其量就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土老冒,背后压根没有什么参天大树可以作为依靠,哪像天庭、地府、魔界、蛮界这些势力背后都有大佬撑腰,她这样的即使将来战况不济选择投降都要低人好几等,在洪荒她可以凭借实力受人敬仰,可在人家那边呢?实力强横者简直不要太多,不夹起尾巴恐怕真就要被人家给打成狗了,不愁不行啊!
可就在十年前的某一日,大神却带着三祖七圣突然降临到昆仑山上,并且顺便给西王母带来了一喜一悲两个消息,其一是昆仑周边的结界即将破裂,昆仑众神可暂居天庭休整。其二则是昆仑需将人族至宝还于人族,所以必须最后一个撤离,因为至宝一旦离开昆仑,昆仑周边的结界将会瞬间土崩瓦解,他们必须在送出至宝的同时顶住入侵者的攻势,为构筑新一轮的结界赢得充足的时间,如此方能为洪荒再行续命一口。
实话实讲,初闻这个消息的西王母确实有着当场骂娘的冲动,什么意思?什么至宝?什么最后一个撤离?凭什么还给人族至宝要我们昆仑来殿后?我们昆仑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你这偏心偏的也太过分了吧!可转念一想呢?咦?不对啊!哪来的人族啊?他们不是都去了那片浊气纵横之地吗?难道是人族修炼者?可他们都在各方势力中任职啊,那为什么还非要我们昆仑来殿后呢?大家一起撤它不香吗?
看着西王母满脸问号的脸色,大神也不介意给她抛出点‘干货’,原来三祖七圣与大神在这九十年之内并不是啥也没干,相反他们还干出了个震惊洪荒的大事,那便是将洪荒东部四分之一的土地给完全演变为试炼之地,而后又在岁月长河中将平凡的人族悉数照搬过去,基本以王朝坍塌的乱世为主,历朝历代皆有,以此来筛选出最强大的人族国家,一同共战强敌,至于大神为何要如此行事?那就不是西王母这个阶层所配拥有的消息了!
而了解到些许内情的西王母很快便开始了头脑风暴,原来‘人族当兴’是这么个意思,那我若是不在其中谋划一番岂不是浪费了情报?不对,我能知晓这个消息纯属偶然,而早已知晓这个消息的道魔蛮三家怎么可能不提前谋划利益?尤其是道家,他们一直就想将人族握于掌中听令,我若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凭空得罪他们,这还如何谋划?我也打不过道祖啊,最后若是吃鸡不成再惹得一身骚岂不是亏大了?不行不行不行,以身犯险之事咱们绝对不能干!诶?对啊,大神不是说人族要来昆仑取至宝吗?那我在昆仑谋划一番岂不是理所应当吗?这里是我的地盘,谁也挑不出来毛病啊,对,就这么干!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脉络大概就是这么个脉络,若异域入侵是因,那洪荒被迫进入封禁状态就是果,若昆仑结界即将破碎是因,那前来昆仑的人族国家惨遭剥削同样是果,因果啊因果,这世上之事从来就逃不开‘因果’二字,就好比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刻意弄死了另一个人,那又是什么原因呢?很简单,他要么劫财要么好色要么思想有问题,他的贪念就是因,否则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干掉你,人与人如此,国与国同样如此。
就拿西王母来说,她谋的是什么?国运!可那国运又是什么东西?俗话说人有运势,倒霉的放屁都砸脚后跟,而国运呢?国家是由千千万万个人组成的,国运同样是由千千万万个人的运势组成的,若一国之人皆乃奋图强之辈,那这个国家想不兴盛都难,而兴盛的国家自然是国运昌隆,那它对百姓反哺的力度也就会更加强大,如此反复下去便是良性循环。而若一国之人皆乃鸡鸣狗盗之徒,那这个国家想不堕落都不可能,一个堕落的国家还能有多少能力去反哺百姓呢?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如流星般快陨落,所以做人最好积极向上,阳光一点,多笑笑,这样你的运气不会差,如果人人如此那便是良性循环,反之每天摆张臭脸的面对世人,那别人看到了心情也不会好,你又如何得到积极的反馈呢?这便是恶性循环!
深知此理的西王母要的便是一国之好运,你想想,这么多好运哪怕加诸在一头猪的身上,那它都有成为天蓬元帅的可能,何况加身的对象本来就是境界高深的神仙呢?
言归正传,当夜亥时四刻,曹营齐帐内。
“子原兄,听说你还没有用饭?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双手捧着一个托盘的郭嘉刚一入帐便开始大声嚷嚷起来,脸上的笑容更是一刻都未曾停下。
正在桌上写写画画的齐子原闻言连忙抬头看去:“哟,白酒?奉孝兄啊,小弟记得陛下出征前曾三令五申,此行兹事体大,军中任何人不得饮酒,违者军法严惩,你这是自己想尝尝军法的味道还是想看小弟受罚?”
“哈哈!”
郭嘉笑容不改的问道:“如果是想看看子原兄受罚呢?”
“那奉孝兄恐怕就要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喽。小弟虽然自我管控能力不太出色,但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嘴巴够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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