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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伤口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岳纪明是内心复杂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齐糖则是心疼又有点生气,倔的不想开口。
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箱,里面药品,纱布,剪刀都有,还有一卷银针,处理基本的外伤没有问题。
当然,这是她背过身借着手提包的掩护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路上手提包一直拎来拎去,就几件衣服轻得很。
看着狰狞的伤口,齐糖心里泛着丝丝疼痛,都不敢去深想它没结痂前该有多深。
“岳纪明,为什么瞒着我?”
剪断重新缠好的纱布,齐糖的声音闷闷的。
岳纪明右手将衣服往上拉回肩头,看向齐糖的眼睛,认真道,“糖糖,我只是不想你大过年的还要担心我。”
“我希望陪在你身边的每一天,你都是开开心心的。”
齐糖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的,毕竟岳纪明的出点确实是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太紧张她。
但是,她摇摇头,“岳纪明,我不能认同你的这个想法。”
“只要是人,就都会有七情六欲,开心也好,失落也罢,都是人生常态。”
“我不想说你瞒着我受伤的事情是把我当外人,难道你希望以后我生什么不好的事,也都瞒着你?”
岳纪明抓住齐糖的手,表情有点紧张,“糖糖,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不管你生什么事,我都希望自己能陪在你身边。”
齐糖并没有挣脱开岳纪明的手,而是反握住,坚定道,“好,那你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瞒着我。”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凝视,片刻后,岳纪明抬起另一只手附着在齐糖的后脑勺上,站起身,轻轻在她唇角印下一吻。
在齐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他已经松开手,满眼爱意的低声道,“糖糖,你真是人如其名,很甜。”
说完,放开手,抬脚走出房间。
独留齐糖站在原地有些愣的抬起头,摸了摸似乎还有余温的唇角。
出去了大概三四分钟,岳纪明就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回来,再晚去两分钟,热水就没有了。
齐糖看他丝毫没把自己的伤当回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抢过他另一只手上的热水壶,板着脸道,“我自己来。”
岳纪明晃了晃手,“没多重的,别担心。”
端着脸盆进了房间,锁好房门,齐糖闪进空间,快的洗了个战斗澡,差不多花了五分钟。
再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脸盆里,弄出哗啦啦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顶着湿漉漉的头走出房间。
外面,岳纪明已经用取暖的铁皮炉煮好一碗面,正放在桌子上摊凉,她出来刚好可以吃。
吃饭的功夫,齐糖一个没注意,岳纪明就跑进房间,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搓洗一遍,再把脏水倒回桶里拎出去倒。
齐糖没法,拦也拦不住,抢也抢不过,假装生气,男人又嬉皮笑脸过来哄。
好在,最后收拾完,岳纪明的伤口没有再渗血,等听到她在里面锁好门,外面才听见下楼的脚步声。
在火车上熬得厉害,虽然路上眯了一会儿,但齐糖还是感觉很疲惫,倒在床上,闻着军绿色被子上肥皂的清香,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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