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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摸摸索索的清理干净周边,操起一块抹布擦池沿,池沿由形状各异的大块花岗岩堆砌而成,四喜扒着一处往下探身,吓了一跳,水底沉着一个人,脸朝上,瞪大了眼睛瞅着他,而且那脸越来越近,吓得四喜血液倒流,张圆了嘴,睁着眼愣愣的对弹不得,这人,这人,怎么这般眼熟。
哗啦一声,那人浮出水面,口中吐出一串水柱,喷在四喜脸上,四喜惊了魂般,大声喊叫,一个高音还没飚出,就被拉了脖子拖到水中,满禄把四喜压在池底,渡了一口气,然后把人拉起,顶在池壁上,四喜趁隙大张着嘴喘气,脑子里进水般的哗哗响,耳旁传来满禄低低的声音“我可等你好久了。”
四喜一个激灵,满禄的话他还没听懂,那张脸就凑过来一通狼啃。四喜偏过脸使劲躲,满禄又欺身贴了上来,气得四喜抓狂,心里发急抬脚就往要命的地方踢,满禄闪了一下身,虽然卸了一半的力量,仍然被踹到了,池中地滑,满禄不由得连退两步。
四喜挥舞着小拳头冲着满禄眼睛一抡,又一记勾拳打在下巴上,满禄本来就没怎么防备,四喜爆发力又强,抬腿照着满禄肚子上又是一踹,把人踹得坐到池底。一时占了先机,四喜转身就跑,在水中跑了两步抓着花岗岩,一挺身爬了上去,刚要抬腿,脚腕子一紧,被人提着就往后去,花岗岩卡得胸腔疼,年久不用的,有两块石头中间露出一道略宽的缝隙,青玉炔穗子刚好卡在里面,撕拉一下,带着一片衣料就被扯下来,卡在缝里。
满禄不管四喜衣服是否被撕坏,直接将人捞到水里,按着头灌了两口水,一拎后脖领子,把四喜转了个个儿,分别抓住两只手腕朝石头上用力撞击,磕碰得四喜手背青了一片,手指头肿胀到麻木,胳膊也使不上劲,满禄抬手又是啪啪两下,四喜连挨了两反两个巴掌,嘴角破了,人也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他还没挨过揍呢,四喜妈是大户人家小姐,说话都没有使过狠劲儿,丁禁卫虽然膀大腰圆的,可也没打过孩子,因为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天阉,总觉得亏欠了他,即便是小时候淘气闯了祸,顶多也就吼两声,等到了权贵和启人那儿更是一个胜过一个的宝贝,进了宫也没人敢给喜公公嘴巴子尝啊。四喜一咧嘴,差点儿哭。
满禄气坏了,刚才在水里憋了半天的气儿,头就有点儿晕,又被四喜踹了两脚还差点儿跑掉,一个将军竟然被小太监给打了,打得还挺疼,真丢人!
满禄一把抓了四喜的头发往后一扯,四喜的头就仰了起来,抬手顺着领口一拽,唰啦一下,四喜胸前的衣服就变成了破布,满禄用手一推四喜,咣一声,头撞石头上,震得四喜耳鸣不已,拉掉裤子,满禄两手卡在四喜腰上。
手感不错,心情略微好转,凑过嘴去在四喜脸上叭哒叭哒亲个没完,四喜被整得晕头转向“你要干什么?”
“干这么?这不明摆着吗?”
满禄手探到四喜屁股后面,一顿“哟嗬,这是什么?”
双手卡着四喜胯部往上一托,阴茎上的铃铛就在眼前晃来荡去,满禄表情一滞,看了看四喜,把人翻转过去,金灿灿的圆盘说明屁股里面正放着一个肛塞“嘿!你那个瑞王爷可还真是恶趣味呀!”
满禄抓紧四喜腿根部的红绳,往两边一崩,四喜腿根处被勒出两道鳞子,“啪”
红绳崩裂开来,断成数段,随手丢在温泉池里,随波飘来荡去,拽出肛塞,是个不短的玉棒槌,满禄皱眉盯着这个怪东西看了又看,面色阴沉,“啪”
的一声丢到池底。瞪了四喜一会儿,满禄用手一撑池沿爬了上去。只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四喜暗自叹了口气,哎!看样子这定远将军是着恼了,无论是谁看到他身上这些东西,恐怕都会气结吧?不过也好,逃过一劫。
扑通一声,身边水花四溅,四喜刚刚平缓的心又吊了起来,满禄像巨人一样又站到他面前,池沿放着两个红盒,满禄一手撑住四喜身后的池沿,一手打开一个盒子托到四喜面前“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满禄离得很近,鼻息可闻,四喜皱皱眉,那盒东西好像是抹手的防冻油又像是抹脸的膏,他没用过,不知道是什么。满禄的胸膛贴了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语“这是那天你从后面扯出来的东西做的”
四喜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钟撞了般的轰鸣,那天?那天在柴房他都看到了,难道他一直在门外?学武的人步履轻巧无声无息,很有可能就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想着自己胆战心惊偷偷摸摸的脱裤子扯出雪蛤,不禁一阵脸红,都让他都看到了,那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满禄抬起四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四喜麻木的手指攥成拳,不依不挠的逮哪儿打哪儿?满禄只是轻轻晃动着头,微抬下巴,不让他往脸上招呼,四喜那些打在满禄胸膛、腹部的拳,不但起不到任何伤害,反而震得自己拳头疼痛难当。满禄皱眉,也不想由着他折腾,抚着四喜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来到外膝眼下三寸,在足三里穴一点,右手抚上四喜胸膛一路到肩峰附近的肩井穴一按,再击中脐下气海穴,然后盯着急速喘息的四喜微微一笑,那表情,十足妖魔化!四喜恨不得拿上下眼皮夹死满禄,一开始只是脚下失灵,现在彻底瘫痪了,浑身麻痹。
满禄托起四喜臀部,右手两根手指抠出一大块油膏,探到后穴,轻松的一一插进,润滑,油膏和着泉水的稀释,在后穴里发出“咕噜咕噜”
的声音,满禄用鼻子蹭蹭四喜的侧脸“现在多乖!”
手里好像碰到东西了,一边往外抠一边惊诧的问四喜“又是什么?”
四喜无耐的说道“是药”
他也不想和满禄说话,但是真的不希望满禄误会启人有不良嗜好,“我受过伤,中毒煮玉矶,据说是秘方。”
满禄笑笑“我倒忘了,你受过伤来着,”
四喜皱眉,怎么这事儿他也知道?
满禄抠出两颗玉矶,也不理会里面还有残留,直接挺起昂扬一冲到底,疼~~,四喜伸长脖颈咬紧牙关。满禄略顿了顿,调整一下姿势,两手分别穿过四喜左右腿弯扣住他的腰,前后晃动起来。四喜本就无力,全凭后背靠着池壁支撑身体,满禄边晃边往后退,四喜只剩头部搭在池沿上,异常难受,满禄低频率的晃动后,探过头来亲了亲四喜“深吸一口气,”
四喜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满禄,满禄做了个深深吸气的示范,四喜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噢!”
四喜睁圆了眼睛看他,满禄后退几步,把四喜整个人都拖到池中,高频率猛烈抽动起来。
四喜吓傻了,他现在两腿敞开搭在满禄左右臂弯里,露到池面上,人却大头朝下仰躺在水里,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开,胳膊随着泉水荡漾无力的摆动,隐约可以看到玉棒槌和各色玉矶散落在池里,在不远发出一层层光晕,下半身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自己嘴里气泡越来越少,满禄的脸隔着重重水波,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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