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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神裂火织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谈话,而是跑去将路泽的两只手给砍下来,最好再剁成肉沫去喂热带鱼,才能让她的心情好受一点,但看着晕倒在地的史提尔,她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是对同伴无比重视的人,曾经作为天草式前任教皇的她,就是因为无法忍受同伴们为自己而牺牲,才会离开天草式,并将自己卖身给英国清教,现在,同伴就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她当然无法置之不理。
“能谈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人生理想啊,对未来的规划啊,吃豆腐脑的话,你喜欢咸的还是甜的,对于贞德,你是喜欢白色的还是黑色的,对于人生的另一半,你喜欢男性还是女性……”
路泽微微笑着,就在神裂火织即将忍无可忍之际,“当然,现在我们还是来谈一谈眼下的问题,比如说茵蒂克丝。”
神裂火织眉头皱起,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虽然条当麻似乎将你们当做了追捕茵蒂克丝的敌人,就连她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却知道你们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茵蒂克丝,自幼在圣乔治大圣堂长大的英国清教所属修女,因为拥有完全记忆能力,被赋予了沉重的使命,在她的记忆里存放了十万三千册魔导书。
如此重要的人物,英国清教对她的控制自然不会松懈,特地在她的大脑中安置了一道枷锁。
当然,对于外界,尤其是茵蒂克丝的友人,英国清教当然不会如实告知,而是用了一种非常拙劣的谎言,谎称十万三千册魔导书占据了茵蒂克丝85%的脑容量,剩余的空间只能存储一年的记忆,需要每年清除一次记忆,否则就会因为记忆过多而死亡。
由于这谎言实在太过拙劣,听着反而像是真的。
至少,神裂火织和史提尔亲眼见过茵蒂克丝由于“记忆过多”
而痛苦无比的模样,对此深信不疑,因此为了保护茵蒂克丝,每年都会为她清除一次记忆,这次也是同样的情况。
至于茵蒂克丝为什么会从遥远的英国来到海峡另一边的学园都市,要说这是偶然,路泽是打死都不信的,反正又是一次魔法侧和科学侧的博弈罢了。
“所以,我想说的是,我有办法在不消除茵蒂克丝记忆的前提下,解决掉她脑中的枷锁,关键就在于你们肯不肯合作了。”
“这……怎么可能?”
神裂火织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她先震惊于英国清教竟然会欺骗她们,接着便想到,如果路泽所说属实,那么这些年来,她们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完全的被利用了啊。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说?”
“我说了,你们就会信吗?”
路泽晒然一笑。
事实证明,所谓的圣人仅仅只是武力的圣人,神裂在思维方面还是太过天真了,不过若非是这样的人,大概也不会被英国清教欺骗吧。
“所谓的谈判,总是基于双方拥有同等的实力才能够成立的事件,若我们只是你们能够随意揉捏的蝼蚁,我说的话,你们有可能会听吗?而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你是不是更信了几分呢?”
“……”
看着路泽自信满满的表情,神裂火织沉默不语。
确实,如果换了半个小时之前,忧心于茵蒂克丝安危的她,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话。
“就算我相信你的话,导致那孩子会死亡的原因并不是完全记忆能力,但既然是英国清教设下的枷锁,又岂会那么容易解开,你所说的方法是?”
“我的方法自然有数。”
路泽摆了摆手,“再说了,我真要骗你,随便编个理由你又怎么区分?你要是信我自然信我,不信我,那么我就算再怎么说你也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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