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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了断?这事都是你挑起的,你被打也是活该。”
村长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看向众人,“你们还不去干活,等着被扣工分啊?”
“嘿嘿,村长,我们这就去干活。”
农村人把工分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一听说要扣工分,大家都顾不上看热闹,拿着农具,跑的比兔子都快。
库房门口,就剩下冯元春一家人和陈婆子母子,冯彩花,和几个村干部。
陈婆子哭喊道,“村长,你偏心哪,事是我先挑起的,我认错,可我和生军被丘桂花她们打的一身伤,干不了活了,她们总不能不给点赔偿吧?”
“呸,还想要赔偿,赔给你一坨屎吃,你要不要?”
丁翠兰怒骂道,“自己欠打,还想讹钱,信不信老娘再补你几巴掌。”
陈婆子被打怕了,吓得缩了缩脖子,嘴上却威胁道,“丁翠兰,你别跟我横,伤人赔钱,天经地义,你不会以为打伤了我们母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吧,我告诉你,你家不赔钱,那我就去公安局告你家这几个贱货,让她们都去坐牢。”
“癞痢头,我跟你拼了。”
也不知道陈婆子哪句话,刺激到了柳清秋。
柳清秋一把揪住陈婆子的头,给了她脸几大巴掌。
“敢告我们,我先打烂你的脸,再打瘸你,至少我这个牢坐的也不冤,你这张嘴也不想要了是吧,我再撕烂你的嘴巴。”
修长纤细的手,啪啪啪,又打向陈婆子的嘴。
陈婆子倒是想还手,可丘桂花和丁小桃一人按住了她一只手,让她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柳清秋打了十几个嘴巴子。
村长又气又急,看向冯彩花和冯元春,“你们两个小丫头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拉开她们。”
冯彩花撅了撅嘴,嘀咕一句,“要我说,陈婆子就欠打,嘴巴那么臭,就该被狠狠收拾一顿。”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上前拉架。
冯元春一把握住柳清秋的手,然后,替她捋捋乱了的头,轻声劝道,“娘,别生气了,别为了这种垃圾搭上自己,不值得。”
柳清秋流下眼泪,好生委屈,“我就是气她骂你难听的话,她还想让公安局的人来抓走我们,明明是她先欺负你,她被打不应该吗,可她到好,还想让公安局抓人。”
“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太可恶了。”
柳清秋骂不出太恶毒的词,只觉得陈婆子很坏。
老百姓都怕戴官帽子的人,谁也不想跟官帽子打交道,老百姓打架,都是请村干部断事,不会去找官帽子。
陈婆子想找官帽子,明显是想把她几个往死里整。
陈婆子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唤,但嘴上却不敢再囔囔要去告公安局。
村长气的,指着她鼻子,骂道,“癞痢头,你就作吧,你要不想消停,继续天天给老子闹事找麻烦,那你们一家也别在冯家村待了,该上哪儿上哪儿去,我们冯家村要不起你们这一家麻烦精。”
陈家人是六零旱灾期,流浪到冯家村,被冯村长好心收留,才落户在冯家村,成了冯家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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