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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
进进出出的物件,总是在故意碰那里,就是那里被碰到,会让他的叫声之中多一些婉转。田钺不懂自己怎么会像个女人一样哀叫,对另一个男人分开双腿已经是莫大的羞耻了,还叫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不去死?
“够了……够了……不要了……啊啊……!”
觉得又有粘稠的东西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他无比希望,那是他的血。但很可惜,那只是对方混着润滑剂的体液。对田钺而言,那是比血还要恶心的东西。更恶心的,是他居然在开口求饶。
只可惜,没有任何人会听见他的求饶,白未然一语不发,就只是压着他,一次次贯穿他,然后最终随着粗重的低喘,射在他身体里。
腰被紧紧扣住,他逃不掉,他只能忍受着那种屈辱,用自己的内部把另一头雄兽的精液尽数吞下。
那根明显就是还硬着的物件,慢慢撤出去了。
白未然松开手,看着站不稳的男人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他没有去扶,只是带着狰猛的,意犹未尽的表情俯下身,把手掌顺着那漂亮的脊背游走而过。然后,他把嘴唇贴在对方耳廓。
“想让我把项圈给你摘了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原本还在失神的田钺,一下子被唤回了心智。
咬着牙关,他点了头。
就算知道对方是在耍弄他,他还是闭着眼点了头。
用屈辱换来另一种屈辱的剥离,跟用疼痛抵消另一种疼痛,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但只要你是凡人,你就会那么做。
“那,说点好听的。快说,让我高兴了,就给你解开。”
哈。
果然……
“……”
心里痛苦到好像在被一只手抓着五脏六腑翻搅,田钺想吐,想失声嚎啕,可最终,他忍着,控制着,没让自己马上崩溃,他说了活这么大,最不想说的话,“……给我把项圈摘了……求你……”
“什么?听不清。”
“求你给我把项圈摘了……”
“再说一遍。”
“……”
“说啊。”
“……”
“不说算了。”
“摘了!给我把项圈摘了!求求你给我摘了这东西!我不是狗!我不当狗!!摘了它!!!……”
最终,情绪还是成了脱缰的马。
疯狂奔跑着,撞断了心里和头脑里所有的,最后的,最坚固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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