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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能伺候在西门庆的心坎里,让他很是受用。
这李桂姐又会弹琵琶,唱小曲。身子又软,能配合西门庆的喜好,摆出许多高难度的姿势。
直哄得他一连六七日,天天留宿在这间外宅逍遥窟里,与李桂姐交欢。
这日,应伯爵求见。
李桂姐感念着应伯爵将他赎出来的恩情,也了然这位官人对西门庆的心意。
男人之间的龌龊事,她在g栏里也看得多了,不觉得有什么惊世骇俗的。
她既猜到了应伯爵的意思,不免在伺候西门庆的时候,要多给他美言几句。
“爹,应爹来了。”
玳安在屋外通报。
屋内,西门庆正闭着眼享受李桂姐的口舌伺候。
她刚刚用嘴接了尿,现正含着gui头x1撮马眼,把男人的尿ye都当做是甘泉雨露一般x1进小嘴里。
西门庆哼哼了一声,感觉胯下那张舌头像是长了钩子一般,正g着他的马眼,要x1出jg水来。
“进来吧。”
男人随意地道。
应伯爵得了令,赶紧进了屋。。两人早已心知肚明,都等着寻个时机给做实了。
西门庆与李瓶儿一对俊俏男nv,并肩而坐,交杯换盏,情趣渐浓。
旁边,两个丫头更是殷勤伺候。迎春立在桌旁倒茶斟酒,绣春则往来端菜,伺候果盘点心。
往日里,西门庆来府上找花子虚寻欢的间隙,那绣春早已被他拉进桌下c过小嘴,捏过了nzi。只不过并未说破,花子虚也自当未曾见过。
因此,绣春虽没被破了身子,却也算是被收用了一半。心也早飞去西门庆身上。
那迎春丫头,年龄与绣春相仿,今年已十七岁,颇知事t,见了西门庆俊美不凡的模样,也是红鸾星动,春心激荡。
她俩既然是贴身伺候在李瓶儿身边的丫头,自然也是夫君的通房。
只是花子虚是个甘愿雌伏在西门庆身下的,算不得真正的大男人,她俩也至今还是个雏儿,未被破身。
李瓶儿今日知道花子虚在外,遇到难事缠身,定是不能回府。
长夜漫漫,就想着不如一并抬举了身边的这两个大丫头,让她俩也一起被西门庆收用了。一来以后主仆更是情深,二来也给两个丫头寻个倚靠。
迎春、绣春知道今日大娘子是有意安排,自己就要被这位西门大官人要了身子。因此伺候得更加上心。
那边李瓶儿递了个眼se,两个丫头小脸一红,连忙小碎步进了里屋收拾铺床。又摆好木桶,打来热水冷水,调好温度。
里屋刚打理妥当,李瓶儿就搀着西门庆挑了帘子进来。
“哥儿,奴伺候你洗澡。”
瓶儿软声道,这边手里已经开始伺候起男人宽衣解带。
西门庆伸开双臂配合着nv人为他脱衣。
眼角瞧见木桶旁边低头跪着,红着耳尖的两个小丫头,知道这是想要他一并给收用了。不免噙着笑,搂过李瓶儿的小脸就亲了一口,道:“还是你懂得疼人。”
瓶儿娇笑着继续跪下为男人脱靴脱袜,最后去脱亵k时,cha0红着脸,缓了动作。
“怎的?怕了?”
西门庆挑眉调侃。低着头刚好与仰着头瞧他的瓶儿四目相对。
瓶儿眨眨眼,小手轻轻的将男人的亵k慢慢退下。才退了一点,就见着那小腹下面露出来的一片浓密y毛。耳根更是泛红。
“没瞧过?”
西门庆伸手按住瓶儿的脑袋,埋进那片y毛里,调笑道。
“嗯。”
瓶儿的口鼻都陷进男人的y毛里,她深呼x1,嗅着那里浓郁的味道,喉咙里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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