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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春一口口吃下了一罐燕窝,一擦嘴:“好啦,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荆夏看她哥的背影目瞪口呆。
这药,怎么不发作啊?
萧繁白等了半天,在荆夏惶恐解释中一踩油门飙车走了。
荆春走出两步,就觉得不对了。
头脑发晕,身体发烫。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脑海晃过不远处的那辆萧繁的车,下意识觉得危险,没有往有弟弟妹妹的大门走,而是咬紧牙关,大步走回萧晚的小楼。
“嘀。”
用指纹打开门,踉跄一下,正撞进准备出门的alpha怀中。
礼盒散落一地。
萧晚目光扫过他滴血的唇,将他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荆春黑眸浮着一层潮热的水雾,迷茫地说:“我……可能发烧了。”
他的认知里,现实中不会出现这种药。荆夏更不会对他用这种药。那只能是他昨夜没有盖好被子,生病着凉,所以头晕眼花,浑身发热吧。可发烧,会生殖腔微微颤动吗?会对年轻美丽的alpha不停吞咽口水,渴望她的接近,触碰,和完全标记吗?荆春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连小感冒都没有,别提发过烧,迷惑而糊涂。
萧晚把他扶到沙发上:“是么,我给你去拿药。”
荆春热汗淋漓,讲话都不利索了:“谢谢。”
他晃了晃头,汗水顺着漆黑的发丝滴落,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看着桌面重影的,明显没有动过的饭菜:“萧小姐,您没吃饭?”
萧晚端着退烧药和水杯回来:“我在等你,不是和你说过么,我自己吃没胃口。”
荆春十分愧疚地说:“我再不用餐时出门。”
萧晚坐到他身边:“吃吧。”
荆春哆哆嗦嗦的手接药和水杯,药掉在了地上,杯里的水洒了一大半,把围裙弄湿了。
萧晚:“围裙脱了吧。”
围裙底下白色的短袖,和灰色的长裤,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热,黏糊,难受。他本能地把短袖也一起脱了,空调的风一打,才觉得不对。小alpha正站在沙发边,用一种微寒的目光,静静看着他。
荆春喘着气:“不好意思,太热,我去冲个澡。一会儿下来,收拾。”
她看着可怜的oga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上栽,及时接住了他。
荆春口齿不清地,带着哭腔说:“谢谢,谢谢。”
萧晚:“没关系。”
……
天旋地转,视野颠倒。
荆春猛地睁眼,已是第二天的午后了。
他和萧晚小姐躺在主卧的床上。不着寸缕。
“轰——”
荆春脑袋一炸。什么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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