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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空歌道:“那就又是甚么鸟叫的。”
公叹玉道:“听起来不像。我觉得是那猿猴叫的。”
岁空歌心想他没见过世面又大惊小怪了,道:“猴子叫声还能有多奇怪?”
公叹玉:“那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我有些害怕。”
虽然此刻看不见他脸上表情,但岁空歌已对他有些了解,察气息声音就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惧意,不过是故意装扮,便敷衍冷哼道:“是了是了,你先别怕,再待两时辰我去看看,乖,没事的。”
冰潭主人听见二人说话,冷汗冒出,心想自己可从来没听见过什么奇怪的声音,怎么一天之间竟发生这么多事。他当即决定要离开此间,心想这里的土地既已被这两不要脸苟合的妖人彻底弄脏了,兴许还带来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不能再呆了。
待那冰潭主人走远,公叹玉才从岁空歌身上起来,重新又燃起篝火。火光亮起,他才看清岁空歌脸上略显窘迫的神情。之后树林间一片平静。休息了大约两个时辰,上空开始隐隐发亮。
两人整装重新寻路。一直到他们终于找到那处深涧,那声称自己是冰潭主人的怪老头都没再出现干扰,这令二人省心不少。
那处深涧挺广,宛如一个小山谷,下方潭水呈幽深绿色,好似乌玉泛着光泽,隔着距离也能触见那丝丝凉意。终于到了目的地,岁空歌对自己的医术相当有信心,便没怎么考虑再失败的可能,当下就放松起来。但像是要打击他一般,正当他看着那处潭水,琢磨着接下来要使的手法时,又听见一声古怪的叫声,下意识连忙抬头看去,却只余树冠枝叶簌簌摇动。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公叹玉脱下衣服,走入那潭中。白皙的皮肤先是被冰冷刺骨的潭水稍稍刺激了一下,须臾间又适应了这温度。头顶阳光落下,照得那颜色极深的潭水都显得通透起来,但寒意却如林间淡淡薄雾一般消散不去。若是常人,定没法坚持在这深潭中久呆,他却眯起眼睛,感到了舒适。
岁空歌一挥手,展开一卷袋子,上面插着二十多根针,尖锐针头寒光闪烁,针脚则均被银线拴住。他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公叹玉闭起眼睛,睫毛垂下,仿佛是来泡澡享受似的,说道:“蛮舒服的。很凉快。”
岁空歌又使出上次的手法,银针唰唰射入公叹玉颈背各路穴道。他手拈着连在针脚上的银线,感受从肉体到针到细线引来的丝丝热意。按照他的指示,公叹玉也运功,内力与他形成配合,将体内热气导至周身潭水中。
果然,在这一过程中,公叹玉又感觉丹热复燃。可他的状况和一般的丹毒发作相比起来完全不是一回事。体内某一处,他知道,就是那个冤孽东西所在的地方,如同烈日头的太阳般散发着毒辣的热,让他有种要被自己的五脏六腑烫死吃掉的错觉。幸好这冷冽的潭水包裹着他的身体,缓和了不少。他保持着清醒,徐徐从嘴鼻肌肤中排出热意,将阳丹的骚动压了下去。
过了几柱香时间,这一潭刺骨寒水竟都开始变成温水,随着时间流逝,愈来愈热。好在没多久,等到岁空歌也冒出一身汗、气空力竭之时,公叹玉终于轻松,潭水也不再升温。
他从潭中起身,有些摇晃,岁空歌跃下深涧,扶住他湿漉漉的无力的身躯。公叹玉笑了笑,却不让他再扶,走了几步,说道:“我已经好了。我想,丹热应该不会再发作了。”
在他离开时,身后的潭面上浮出约几十条小鱼,都翻着肚皮。这些白色小鱼通体半透明,在冰潭中繁衍许久,已适应这寒冷,现在水温上升,有如在瓮中沸刑,还未超过一个时辰就纷纷死去。
岁空歌看他往上攀爬,又宛如无事般穿上衣服,忍不住说道:“原先那至阳药物的烈性已经消去,丹热或许一时不会发作,但你体内那阳丹终是还在。”
公叹玉穿好衣服,回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俯视着,说道:“你在关心我吗?”
岁空歌道:“我只是说事实。”
公叹玉道:“事实……我知道。不过,只要丹热不再发作就好了。那东西在我体内已有七八年之久,平时还没有过其他异动。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影响的。”
岁空歌想了想,说道:“我想,在公丹漆身上,也必然有一枚‘阴丹’吧。”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公叹玉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说道:“她的想法,我一向不是很了解。”
他回过头来时看见潭水上浮出的死鱼,面无表情。忽然又笑道:“你想治好我们吗?”
林间小鸟啼鸣,两人在阴沉的林间淡雾之中行走。
两人顺着来时路走去,正走出树林边缘地带不久,岁空歌以为终于能和他分道扬镳之际,公叹玉忽然面露难色。他说道:“之前耗竭过多,内元还未恢复。”
岁空歌正要开口询问状况,他压低声音在耳边说道:“有人跟上我们了。我还不好调动内力,你先不要离开我。”
二人立即加快脚步。到了县中,岁空歌也感觉到了暗中的人,恐怕又是前来追杀公叹玉的那批,虽然不知他们到底什么来头,有什么恩怨矛盾,但自己实没必要卷入其中。也幸亏那群人不知道公叹玉暂时无力,被之前有去无回的结果吓阻,又见二人结伴同行,过于谨慎,一直等到他们到了太平县,竟也没有动手发难。他心想内力恢复不过半天时间,又怕他再缠着自己,便琢磨着此时熘走最好。他把公叹玉送入一家人声嘈杂的酒肆,留他休息,说道:“你先暂时在此歇着,想他们也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动手。我先去买些普通的调理之药,助你恢复元气。”
随后离开。
然而正走在街道上,忽有一道风自侧面小巷拂过他耳边,虽是当即警戒心起,伸掌作出防备之姿,但来者也是有备而来,另一边的屋檐上随即便有其他蒙面人影闪出,两面夹击挡住去路。
没想到这群刺客却将落单的自己作为了目标,岁空歌不知他们是认错了人还是以为自己是同伙,沉声解释道:“我与那公叹玉素不相识,不过是碰巧同行,你们不必找上我。”
但来人对他的话置之不理,直接围攻上来。岁空歌轻叹一声,终究得出手。这些刺客的实力并不比之前强,不过其中也有二人带头武功远超他人,而一直谨慎观望,没有轻易出手。
交手之际,岁空歌从拳脚缝间中瞥见街道另一头有一熟悉身影出现,正是公叹玉。他明明内力未复,却冒然跟了过来。他出现之后,其他人转变方向纷纷向其迎去。而岁空歌心想既然这些人已找到真正的目标,那么自己可以退去了。而至于他会怎样,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他如此想着,收掌,准备趁机抽身而退。一人却忽然于此时出手,挡住他去路。
岁空歌蹙眉,不知这人为何还要腾出手来妨碍自己。随即另一人也从背后向他攻来。他眼前变成全黑,有什么东西夜幕般从天而降,竟是一个大麻袋。这才发现这些人的目标居然一直是自己。
被这个东西套头的第一时间,岁空歌心想:我应该早点跟他分开才对……
昏过去不知多久,岁空歌醒来,发现自己已在一个房间,手脚被绳子绑在了一座高椅上,袖子被撕去一大块布料。环顾身边,这处宅邸布置雅致,纱幔低垂,墙上挂着书画,虽是看上去几乎没有鞋巾等生活之物,但空桌上也无厚尘堆积。此处大约是某人不常住的别所。
他活动一下身体,推测现在已是第二天早晨,之前几天睡得不好,竟直接在这陌生人的宅中沉沉睡过一夜。那些人下的迷药质劣,现在还头疼隐隐。他琢磨着如何解开绳子之时,椅子发出了些许声音,立时外面人影闪动,有人说道:“别动!否则你过的可没那么舒心了。”
岁空歌不知这些人到底想作什么,难道跟自己也有仇?他思忖半天,只能沉声试探道:“那边的壮士,我与那公叹玉素不相识,只是碰巧同行,抓了我也无用。”
背后置之不理,却说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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