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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颍川书院琐事续（第1页）

王射自此每天按时去听荀爽讲课，也再无受到许攸、郭图他们的骚扰。后来才知道，他們从荀彧处了解到自己是荆州刺史的公子，怕荆州刺史报复，已远走他乡了。

大概一旬过后，王射终算见到郭嘉、戏志才、钟繇了。这三位在历史上赫赫有名。说来巧合，王射有天刚和荀彧叔侄三人交流完心得。准备返回自己所住的小院「其实是自己在的人在颍川的落脚点，用做生意掩盖。」走到半路，有人邀请荀彧三人去喝酒，荀氏三人怕冷落王射，便带他一起去了。

到酒楼时，王射才发现这家酒楼是自己的。那请荀彧三人喝酒的人便问道，这位公子莫非是击败许攸的王射王公子。荀彧三人还未说话，王射道，正是晚生，不请自来打扰了。不知先生是？那人道，我叫郭嘉，字奉孝

「郭嘉（170－207）字奉孝，颍川阳翟（今河南禹州）人，东汉末年杰出的谋士。他先在实力较强的袁绍军中出谋划策，后来发现袁绍难成大业，遂转投曹，为曹统一中国北方立下了功勋，史书上称他“才策谋略，世之奇士”

。而曹称赞他见识过人，是自己的“奇佐”

。」，你叫我奉孝即可，你能来，欢迎至致。王射道，原来是“鬼才”

郭嘉郭奉孝，失敬失敬，这顿酒席我请了，万望推辞。郭嘉本想推辞，荀彧道，王世兄是个富翁，不宰白不宰。至此，郭嘉也不再推辞。

郭嘉这时道，我还请了元常、志才。我们再等会，没过多久，有两人携手而来。郭嘉指着左边的一个道这是钟繇钟元常，「钟繇yáo，官至太傅，故世称钟太傅。相传小时候有次和亲戚出去遇着个算命的，相者说：“此童有贵相，然而会遭水厄，小心啊。”

结果没走几里，过桥时马惊，繇落水几死，于是他亲戚认为相者的话是对的，就很看重他，为之供资费，让他专心读书，举孝廉，累迁廷尉正、黄门侍郎。董贼乱后，李、郭跳梁之辈横行长安，议绝曹公，繇说李郭二人当广交英雄、多结羽翼，于是曹得与朝通。及荀彧推荐，曹愈加留心繇，后李郭之乱，天子出长安，繇有功劳，受封尚书仆射。西州豪杰马腾韩遂拥兵有图曹之志，曹正欲讨吕布，以关西为忧，遂表繇为侍中，以司隶校尉的身份督关中各路军队。繇到长安，陈书祸福，马韩就各自息了念头，派子为质。曹同袁绍战于官渡，繇送马两千匹，正遇曹军缺马，于是曹写书信一封表彰其功，赞他为“萧何”

，后袁尚派郭援为河东太守，结连马腾；众臣都劝繇弃河东，繇不应，派张既说降马腾，共引兵击河东，援率兵渡河，才一半，繇和马超一同出兵击之，大破贼兵，郭援被庞德所杀，繇泣，问之才知繇是援舅舅，庞德闻之请罪于繇，繇说：“吾甥忍昧本良，从贼扰国，将军杀之无过。”

后又领兵大破河东乱民卫固等。洛阳少民，繇徙关中民及降者，洛阳数年后复兴，繇功不可没。马超作乱关西，曹征之，繇也随征，供应粮草，无所缺。曹丕代汉，任廷尉，封崇高乡侯，与华歆王朗并为三公，名显当时。曾先后数次向曹、曹丕上书减少刑种，未得答复。明帝即位，迁太傅，后卒，魏明帝亲为送丧，子孙封列侯。

工书法，宗曹熹、蔡邕、刘德升，博取众长，自成一家，尤精于隶、楷。书若飞鸿戏海，舞鹤游天。后人评其隶行入神，八分入妙，和大书法家胡昭并称“胡肥钟瘦”

。与晋王羲之并称“钟王”

。临终时授子会曰：“吾精思学，学其用笔，每见万类，皆画像之，其专挚如此”

。」然后又指着右边的道这是戏忠戏志才，「戏忠戏志才颍川（治今河南禹州）人，被荀彧推荐成为曹的谋士，曹十分器重他。戏志才不幸早卒，没有留下详细的记载。他死后，曹询问荀彧谁可代替他，于是荀彧推荐了郭嘉」。最后，指着王射向他们道，这是荆州王刺史的公子王射。等他们相互问过礼后，郭嘉便领着他们进了包间，席间大家相互谈论，好不热闹，加上大家都是年轻人，随意都能聊到一块去。席间有人问王射的志向是什么，王射巧妙地用一首诗道，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好一句“我辈岂是蓬蒿人”

。来大家喝酒吃菜。一直喝到深夜，大家约好明天去春游。

王射回到自己的小院，招来一名悍明军道，你明天带几个人查一下郭嘉郭奉孝、戏忠戏志才的情况，那人道，回禀公子，吴掌柜已经把他们的资料送来了。王射让他把资料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道，你明天和吴掌柜备上银两买些粮食、布匹送到两人的府上，再各送上一百贯钱，并告诉吴掌柜他们来酒店以后全免单。他们的家人问谁送的？你就道，我家公子姓王。

第二天，他们六人给带着自己的仆人到达颖水去春游了，文人雅士在一起难免不写诗助兴，他们都看向王射，希望他第一个来，王射也不矫情，道，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

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他们道好，然后每人各写一篇赋来抒发暮春之情。时间总是短暂的，他们约定有空再来。

回来的第二天，郭嘉和戏志才双双来到王射的小院向其道谢。他们聊到深夜，并打赌，如果明年二月由农民起义，他们就认王射为主。

王射在颍川待了一个月，这天他来荀府向荀爽告辞，郭嘉他们听到，一起来给王射送别。当让少不了海吃一顿。晚上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但是第二天他们还是提王射送行了。王射临走又抄袭了一首唐诗来抒发感情；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他们齐叫好，王射到，各位，就此别过，说完别上马飞奔离去。荀彧道，王世兄真大才。他们齐道是，郭嘉道，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