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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严的声音在那边说,“恭喜你冲出小组赛。”
她“嗯”
了声,抬头看了林亦扬一眼。
林亦扬正低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距离更近了。他的手指在殷果耳后摸了摸,绕过去,又在她脖后,在用指腹在她的皮肤上搓着一撮长。
“小果,”
李清严犹豫着,“我本来想在下个月爱尔兰公开赛后,世界排名再上几个名次,再和你说我有很多话想说,可能回国才有机会。”
殷果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个劲儿地按着手机侧面的音量键,不停调小。
林亦扬手在她腰上捏得不耐烦了,从下往上推高她的衣服。她的全部意识都跟着他的手掌,心悬一线
他停住,和她对视,无声地指了指手机,意思是给我。
殷果摸不透林亦扬要说什么,犹豫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正事。”
他说。
殷果想了想,自己很坦荡,林亦扬又是个很有分寸的成年人,不会。于是,她对手机里的李清严说“林亦扬在我身边,他想和你说正事。”
李清严倒也不怂“好。”
林亦扬把手机从殷果的手指间抽走,放到脸边,在漫长的沉默后,说了这么一句“我没有孟晓东的你一句。他酒买好了吗”
李清严慢了几秒,没猜到他会问这个“买好了,都是十二年芝华士。”
“果然人老了,都喝上芝华士了,”
林亦扬语气很平稳,“不错,很养生。”
“他这些年身体不太好,喝了几年了。”
李清严回答。
“定了几点几号房”
“八点,1ooo房。”
“好,”
林亦扬干脆地说,“没事了。你们继续。”
殷果调得再小音量,他都听得清。搁过去的脾气,李清严这样的,他能让对方在床上趴三天。这种孩子简单来说就是欠收拾,用东新城的老话就是,找削。
不过不急,晚上再说。
殷果拿回手机,说了句“再见”
,草草切断了。
她悄悄观察抱着自己的男人,没什么特别反应,估计是没听到后来的话。
“琢磨什么呢”
他低声问。
她要说话,突然吸了一口气,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脑子成了一锅粥。陌生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只是搂着他的脖子,眉头拧着,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喘不上一口完整的气。
林亦扬一双眼始终都在看着她,一只手从左边到右边,试图握住,捏上去都是软的,握不住。他喉口紧,想直白地看看,或是亲下去。
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他终于笑着,在她耳旁问怎么这么大
现在的林亦扬不得不承认,为什么年少时在溜冰场、台球厅里看着男孩子的手一直爱在女孩衣服里放,这也许是少年之间无聊的攀比,是对未知领域的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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