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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妤歆想起了什么,杏眼里冒出来几分怒气,没忍住抱怨道:“还不是都怪二哥,分明说好了今天陪我来的,可是临出发了却推辞说有事,平白坏了我的好心情。”
闻言,周玉珩只是笑笑:“有大哥陪你,还不够吗?”
闻言,周妤歆怔了怔,意识到自己无形中说错了话,大哥和二哥的关系向来紧张,几乎快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只是为了维护侯府的颜面,所以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还算和谐。
她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起二哥的。
思绪回笼,周妤歆赶忙找补道:“当然够了,整个侯府就属大哥你最疼我了,至于二哥,他来不来的,才不重要呢。”
盯着她明媚笑靥中流露出的一丝紧张,周玉珩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向下压了压,周妤歆和周沅白一母同胞,关系自然要比他更为亲密,这没什么好计较的。
周玉珩垂目敛眸,正准备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吗?那我可就走了。”
黑色骏马之上,周沅白单手握住缰绳,姿态慵懒而冷酷,似笑非笑地睥睨着不远处的二人。
见到来人,周妤歆的眼眸肉眼可见的亮了亮,下意识朝着那边迈出两步,欣喜异常道:“二哥!你不是说有事吗?怎得……”
话说到一半,周妤歆懊恼地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看向周玉珩,都怪周沅白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叫她一时间竟没有收敛好情绪。
不曾想,周玉珩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她身上,而是直勾勾盯着周沅白,无声对峙两秒,电光火石之间,他忽地勾了勾唇:“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周沅白闻言没有吭声,指尖似有若无的敲击着马鞭的鞭把儿,直至周妤歆没了耐心出言催促他,他才不紧不慢地离镫下马,跟在两人的后面登了船。
这三人都是信阳城顶顶尊贵的人,尤其周玉珩作为侯府世子,前段时间刚刚遭遇过刺杀,此次是其伤势痊愈后第一次出门,谁都无法预料会不会再有刺客造次。
所以船舱内外每隔五步就设有一名护卫站岗,腰配长刀,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变化,褚满清更是从头到尾随侍左右,以避免意外的发生。
不多时,一道悠扬的古筝声从主船正前方传出,船身开始缓缓向前行驶。
据说弹奏之人是信阳一带有名的儒生,而为其伴舞的则是红袖院今年刚选出来的花魁,佳人才子当是一番绝佳的美景。
可惜以蒋南絮所处的位置,根本无法欣赏到这一美景,她的眼前唯有漫天飞舞的花瓣,涟漪荡荡的湖面,以及岸边振臂高呼的人群。
撒花,听着是个轻松的美差,可时间久了,高涨的兴趣褪去,频繁重复的动作使得胳膊和手腕难免酸涩无比,每一次的抬起放下,都极为考验人的意志,她只能通过减少频次来缓解痛苦。
蒋南絮暗暗咬牙,心中不断祈祷游湖快些结束,然而事与愿违,竹篮里的花瓣换了一篮又一篮,也不见船只有靠岸的迹象。
她更换竹篮的间隙,约莫感觉到前方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茫茫然抬头随意一扫,直直撞进了一双被墨水浸湿的乌黑眼眸里。
青年站在二楼的围栏处,身子微微前倾,眸光定定地看着她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毫不避讳打量的目光,不禁让蒋南絮想起那天在凉亭,他也是这么看她的,氤氲晦涩,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感,像是蛰伏在夜间的猛兽,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才肯罢休。
天色晴朗,蒋南絮抬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趁此空挡,强撑淡定地避开他的视线,弯腰继续调换竹篮,心下却稍许震惊,怎么这也能相遇,未免太巧了些。
周沅白居高临下看着,她今日似是上了妆,原本就明艳的长相愈发动人,头发全部绾了起来,纤细颈间露出来的一截肌肤白得晃眼。
盯了一会儿,周沅白自觉无趣,刚要转身离去,他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轻的低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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