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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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都是怎麼知道的。

消息不僅傳到程寬、胡韻杉耳朵里?，就連小師妹成芷都通篇耳聞。

除了她一個，其他人?都怪驚喜的，季圳然這小子，這次終於行了？

但看?季圳然禮拜一準時出現?在單位，打完卡之後冷漠無情的神色。

一行人?：「......」

唉，看?來還是沒行。

今天季圳然得跟著程寬做相關工作。

難得忙碌完接近下班時間，休息，程寬瞧著眼前看?上去?就悶悶不樂，沒什麼情緒，幹活純粹使命感的小子，喝了口茶，好奇：「聽說你周末到外地出遊了？」

「嗯。」季圳然淡應一聲。

程寬一喜，又喝茶，唾茶葉，表面平淡地問：「那兒發展怎麼樣啊？」

「山清水秀，人?傑地靈。」

季圳然像個沒感情的吐詞機器。

「......」程寬無語，「你小子！我是問你這個答案麼？」

季圳然像是稍稍回神，手裡?轉筆的動作微頓，「師父，您說。」

「......」程寬的表情，別?提有多嫌棄。

這次換季圳然在沉默里?發聲。

他們的會議室正對一塊比較大的玻璃，走過都能?對照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符不符合要求。但今天，季圳然透著會議室的玻璃，照進?那塊大玻璃。

他居然第一眼在看?自己的臉。

向來不會這麼自戀的人?，程寬居然還目睹了這一幕。

然後，他聽到了不是魂穿，勝似魂穿的冰冷一句：

「師父，我長的看?上去?很老么？」

「......」程寬那口茶差點兒嗆出來，被子一放，態度堅決，「池蘊嫌棄你年紀大？」

「不是。」說什麼呢，他比她小一歲！！！強調多少?次了。

「那她是感覺你老？」

「......」算了，不說了。

季圳然一副自怨自艾得不到善解，完成工作又不想再多內耗的表現?，騰的一下踢開椅子，站起來。

程寬嚇一跳。

季圳然：「師父，打特別?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