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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我不配吗？难道我不比韩宥维更值得这个保送名额吗？”
7
钟溪沉默以对。
霍蔓的目光也望向别处，没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沐语则微微弯下身，帮他擦眼泪。
“砚舟这么厉害，靠自己也能去好学校的，别哭。”
钟溪能看到韩沐语紧皱的眉头。
她也算从小和韩沐语待到大，知道这是女人耐心即将告罄的标志。
许砚舟也敏锐地见好就收，哽咽着和韩沐语说：“姐姐，我们回家吧……”
一直沉默的霍蔓终于出声：“我往那边走，先回去了。”
四人分道扬镳。
……
保送名额正式确定，钟溪的日子也闲了下来。
这种清闲，总叫她想起见到韩宥维的最后一面。
——浑身湿透的、脸色苍白的少年。
像是被霜打了一样。
他明明惨白着脸，一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最后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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