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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现在可不是拍马屁的时候。”
老狮王狠狠瞪了眼大漂亮,“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那这位又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又是你在外面惹是生非了?”
说罢,他指了指眼前那只壮硕的雄虎。
漂亮男孩方欲继续解释,却见雄虎忽然抬起右臂示意打住,“我来说吧,小殿下。”
他的目光绕过狮中之王,一一扫过圆桌旁的豺酋、熊王与老蜜獾,最终定格在了——正对面的虎王谢利可汗身上。
“可汗大人,在下伟伦,有要事请教。”
老虎拱手行了礼,“听闻此次江都的行动,可汗大人曾许诺小豺王殿下预备船只,以供远征部队撤退,却最终失言,并未派遣船队前往江都港口接应,不知可有此事?”
其实就在十几分钟前,他们仨还在酒馆二楼的长桌厅内觥筹相错。伟伦那两个不胜酒力的部下早已喝趴了睡死过去,剑齿虎在勉强干完第二杯酒后也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偷偷溜了号,只剩下伟伦和漂亮男孩这二位,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个旗鼓相当;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喝空的木杯便已在桌面堆成了小山。两位的壮举自是吸引了一众无所事事的食客,在一旁围看他俩的观众比先前野猪闹事时候还要多,甚至都已经有人在私下里开了赌局,为这一狮一虎分别下起了注。
漂亮男孩到底是年轻了一点,酒力略逊一筹,十几杯麦酒下肚,对面的伟伦脸不红心不跳,依旧是轻描淡写、谈笑风生,仿佛是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而漂亮男孩则已有些左右摇晃,站立不稳,隐约可见几分醉意了。虽是败相已现,可大漂亮却毫不在乎;他本就性情豪爽,酷爱交往天下友人,可惜在狮族身为王族贵胄,难以交结什么真心朋友,心中未免有些失落;然而此次瞒着老爹出来闯荡,不仅收了个剑齿虎当小弟,还凭着自己的酒量本事结交了伟伦这样的好汉,实是高兴至极,哪有心思计较这些呀!
人一喝多了就容易上头,口无遮拦地乱跑火车,动物也不例外。眼下,漂亮男孩竟然扶着桌子,开始吐槽起了自己的父亲,从父王对自己的苛刻要求,再到打发他到东部边境镇守国门,以及天天给父王打小报告的迂腐部曲们,弄得他偶尔像这样跑出来玩一趟都得提心吊胆的……说到后来,他干脆彻底敞开心扉,把此次偷摸着溜出来参与的江都之行也都前前后后的说了个痛快,虽是长话短说,却也并无隐瞒,对种种倒霉、吃瘪的丑事,更无文饰遮掩,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最后那场惊心动魄的港口突围一战。
伟伦本来倒也饶有兴趣地听着大漂亮如说评书般手脚并用地讲解那一晚的激烈战斗,谁知在听到小豺王被放鸽子那段时,放逐者却忽的皱起了眉头,“等一下,你说我们虎族也有参与行动,但最后却失了约?狼女王一行远征遇险几乎全灭的消息我确实略有耳闻,犬族那边的情报早就流传过来了,可关于具体细节就不怎么详细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大叔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也不是官方层面的约定,纯属是你们的谢利老大给小豺王私下里打的空头支票罢了。”
漂亮男孩又喝干了半杯麦酒,正咂巴着嘴吐出自己浮肿的舌头,“方才听那两位虎兄弟所说,伟伦大叔也曾受到过谢利的不公正对待?嗨,这混球可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有机会当面质问他,小爷我必然狠狠揪着他的脖子,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好好拿捏一番……”
正说着,他竟然将酒杯扔飞到一旁,对着面前的空气开始了无能狂怒似的打拳。
激烈对空输出的漂亮男孩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伟伦在不觉间已然放下酒杯,眉间纹路锁得愈发紧了,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半晌,放逐者忽的站起了身,“小殿下,你真的想要去找可汗大人讨个说法吗?”
伟伦的话语异常坚定,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啊,是啊。”
漂亮男孩酒劲正上头,根本无瑕顾及考虑到别的七七八八,便不加思考便脱口而出了。
“好。”
伟伦突然低下了头,自阴沉的表情中悄然勾起了一丝冷笑,“那我们就——走吧!”
话音刚落之时,残影尚且停留原地,可到了下一秒,老虎便已在众目睽睽之中如一道闪电般掠过视野,自磨洋工一般于门口磨蹭的剑齿虎面前一闪而过,消失在众人面前。
漂亮男孩一惊,入肚麦酒大半化作冷汗纷纷流出,顿时醉意全无。他赶忙冲到长厅尽头的窗台向大街上看去,却见伟伦已然夺门而出,逆着人流朝内城的方向一路绝尘而去了。
“完蛋,他不会真的要强闯救亡议会去找谢利讨说法吧!”
又是嘴欠惹的祸,漂亮男孩恨不得当场扇自己几个大耳巴子,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拉上吓得瘫软在旁的剑齿虎一道,紧跟着冲上了商业街连接杜巴堡的主干道……
就跟先前紫葡萄矛头直指老洛戛时类似,此时此刻,在场所有大佬再次将目光一齐投向了落座于圆桌最里侧的谢利可汗。胡狼和狐后屏息凝神,豹女王脸色煞白;洛戛也不再与紫葡萄争辩,而是饶有兴趣地斜靠在一旁的屏风前,好像很是期待接下来的事态发展;鬣狗女王桑琪则是躲在一旁发出幸灾乐祸的嘻嘻声,似乎是并不在意眼前这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再看向伟伦所面对的虎王,他看起来并没有表现出当事者该有的惊慌失措,反倒是依旧稳坐如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淡定点,放逐者老弟,你已经僭越太多了。”
对于眼前的伟伦,可汗有些嗤之以鼻,他甚至都懒得替自己争辩,只是悠闲地以双臂抱胸,身体向后倾斜靠住椅背,“我的所有决定,都是为了虎族的利益服务……呵呵,好多年不见了,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一点都没变?呵要是伟伦也能对他说出同样的话就好了。十五年前,初登王位的谢利那时还是个身高体壮、面容修整,精神焕发的精壮雄虎,同时也是伟伦所敬重、尊爱的领袖;可是眼下,年近五十的谢利早已萎靡了,如铁丝般杂乱的胡须随意包裹着双下巴,腰围变得和身高同样惊人,突出的便便大腹让他的身形甚至比旁边年长十岁的狮中之王看起来还要更显佝偻,深陷于黑眼窝之下双眸也不再如曾经一般炯炯有神,反而是充斥着商贾之辈的狡黠与卑劣。可汗向来物欲旺盛,同时也很懂得享受,这一点他确实没有变……
他和他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了,伟伦有些痛心地想着,谢利如今终究只能是他的国君,而不再是昔日的朋友。
“虎族利益?可汗大人,请您告知在下,损害盟友的力量,寒了朋友的心,最终让自己在未来的危机中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如此就符合虎族的利益了吗?”
他如此说道,恭谨中夹杂着愤怒,冰冷中裹挟着悲哀,“可汗大人,请给在下一个说法,难道在您看来,所谓的虎族利益,莫非就是正大光明的损人不利己吗?”
“盟友?朋友?伟伦老弟,忘记你是谁了吗?”
谢利轻蔑地笑着,笑声虽有些刻意,可嘲讽意味拉满,“虎有什么朋友?狮子?豺狗?还是灰狼?可别了吧,猛虎向来独行,牛羊方才成群……哦,不过看起来你确实有朋友了,连狮族的小陛下都能拿你当哥们啊……呵呵,离开虎族十年的放逐者,真的还能再为虎族的利益服务吗?我这里可是要打一个问号的。”
伟伦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他踌躇般的咬了咬牙,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怒火,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说道:“可汗此言差矣,在下考虑的是虎族的长远发展,至于这位小殿下,也是我……”
“呵呵得了吧,大围脖花了多少钱请你来这里恶心我啊?”
谢利的尖酸发言打断了伟伦,“放逐者,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称号,可你也只能是个放逐者,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会以情绪操纵自己的行动,难不成你敢说,长期沦落在外当佣兵的你,能比本王以及属下一众幕僚更懂得如何治国理政?别开玩笑了!趁着现在我的心情还算好,赶紧利索点滚出去,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呢?”
即便是方才连饮十多杯酒,伟伦依旧是不动声色,可到了眼下,他却已然有些涨红了脸,话语间也丝毫不再掩饰自己的焦躁与愤怒,硕大的右手自身前猛地环绕而过,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陛下可否还记得卡里可汗的往事?若是您真的依旧执迷不悟,在下别无选择,只能——”
可就在他即将亮剑出鞘的一刹那,自上而下一道音浪突如其来——“闹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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