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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恰似人间惊鸿客（第2页）
果然，自己客户里就没有正常人。
全踏马是神经病！
夜阳缓缓起身，转过头，灿烂的笑道。
“好，吃蛋糕了。”
李依兰撇过头，有些别扭地躲开夜阳的视线。
······
人就是这样，在一个人身上受到伤害，就会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求安慰。
夜阳是这样，他的客户们也是这样。
所以他们病了。
夜阳觉得他也可能病了。
他在别的客户那里受到伤害，就妄图在李依兰的温柔乡中寻求慰藉。
无需思考，无需计算，只需闭上双眼，装作什么都听不见，
一开始他是不安的，所以他从不逾越，也不敢表明心意。
因为这感情，打从一开始就是肮脏的，当感情涉及金钱时，就成了——交易。
可今天，他依旧是沉沦了，可能是鬼迷心窍，可能是因为渴望某种东西。
夜阳说不清。
可是。
当他知道，李依兰这两年来一直防着自己的时候。
夜阳心很疼。
可又诡异地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有钱归有钱，但不等于不会有病。”
夜阳不禁回忆起李依兰带着的那个耳机，以及厨房的‘偶然’见面。
“那些原来都不是巧合，而是写好的剧本......”
“挺好，是个好妈妈，也是个好女人。”
夜阳点燃一根蜡烛，烛火幽幽，一人一影，孤独无声。
“客观上，我能理解你，真的......毕竟我不是小乖的爸爸。”
夜阳扫了扫身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线头。
“可，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好糟糕。”
······
夜阳吹灭蜡烛。
算了。
管他呢！
客户就是客户。
现在清楚了，以后就别动歪心思了，做好本分之事，提供好情绪价值，财源自然滚滚来！
夜阳emo了几秒，就没了！
难过？
难过，值几个钱？
能比给别人跪下磕头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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