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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那位又闹到了皇宫去。”
“啊?哪位?”
“还能是哪位?当然是护姐狂魔宁世子。”
“怎么,怎么,威安伯爵府那边终于有消息了?这周元嘉干了什么事?快说快说,我可是赌他要遭的,这回得大赚一笔了。嘿嘿,正好手头有点紧,难怪今早起来听见喜鹊在叫。”
“做什么白日梦呢,周元嘉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回闹的是安国公府。”
“啊?安国公府?我记得五公子夫妇二人成婚十年一直恩爱有加吧,怎么会?”
“事情这样的……”
“嘶……”
“天啊!”
“太冤了吧。”
“这要不是有宁世子,岂不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明明没错,不仅背锅还被暗害,难怪会闹到皇宫里去。”
“没想到安国公府五公子是这样的人……”
听完事情的经过,不少人都狠狠吸了一口凉气,都觉得宁玉兰冤枉极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虽许多人羡慕宁玉兰,可也有不少骂她的,她是不少人私下里谈论中拉出来唾骂的典范。一朝真相曝光,结果不能生的是袁秉钧,国公夫妇二人为了隐瞒真相,还迫害人家好好的姑娘,国公府的脸面算是彻底没了。
事情能这么清楚明白地传出去,其中自然少不了阿蒖的手笔。
趁着到皇宫喊冤,她提前让人去外面带节奏,与其叫人去猜,造成一些不清不楚的谣言,不如将事情原本直接展现在人前,不给国公府任何挽回声誉的机会。
等他们回神过来,什么都晚了。
“宁世子,你的所求?”
叶寂面无表情地问。
实则在内心早知道对方的意图,流程到这里来了,总不能不问。
他也不是偏向此人,实际上现在对这人还恼怒着。
一码归一码,事情慢慢算。如今这人拿出了足够的证据,人证物证都有,安国公夫妇二人与袁秉钧脸色灰败,面对所有证据都没反驳,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蒖抬眸,一双真诚又干净的目光对上叶寂。
叶寂:“……”
长得乖,人特别坏。
从表面还真是看不出来,这样的人居然能将别家送的美人收到身边,胃口真不小,天天过得如此荒唐,难怪模样瘦弱。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也不怕短命。
还是得怪宁老狗,会生不会养的东西。要他对子女管束严厉,至于让宁真私生活如此荒唐吗?
“陛下,安国公府五公子先是骗婚,后又将不能生育的锅扣给家姐,最后为彻底坐实这件事还与国公夫妇二人谋划下药,才使得无数大夫为家姐诊断的结果都是不孕。家姐与五公子成婚十年,背负不孕,善妒的名声十年,喝各种不知名的苦药十年,被欺骗十年,家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造成这些,内心愧疚十年,身心都遭受严重的创伤。”
阿蒖说这话时,宁玉兰虽没哭泣出声,可眼眶通红,两行清泪从脸颊滚落。
这样无声的哭泣,再结合她的遭遇,谁见到都生出些动容。
“如此婆家与丈夫,家姐实在要不起,恳请陛下准许家姐休夫。”
阿蒖说完,宁玉兰跟着一拜。
“此外,家姐遭遇的伤害不是简单的休夫就能解决,安国公府必须赔偿家姐的身心损失。”
阿蒖继续说,“还有国公府下药谋害家姐这事,也请陛下治罪。”
所以,他们不仅要赔钱,丢名声,还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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