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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那个药吃几天就会好转,怎么可能加重呢?”
“她一直吃到现在,一天也没减少。”
“哎呀,怎么能吃这么久啊?”
转过脸跟韩家柏说,“我跟韩老爷说过,这个药不能久服,半年就会没命,怎么能服到现在?快带我过去看看吧。”
药店问药
韩母抱着义爵从卧室出来,迎见韩家柏领着胡郎中去西耳房,韩母跟胡郎中说:“胡先生看看我这孙子怎么啦,早晨就开始发烧,吃了沈娘的药丸到现在还没退烧。”
胡郎中说:“什么药丸可有剩下的?”
韩母回里屋拿过药丸递给胡郎中看,胡郎中接过药丸仔细分辨,又在鼻子上闻了闻,跟韩母说:“这里有金银花、连翘都是退烧的药,怎么吃了不管用呢?让我看看孩子。”
韩母将义爵递到面前,胡郎中掰开孩子的嘴看了看,又翻开眼皮看看,那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胡郎中没有停止,又掀开衣服看看前胸再看看后背,跟韩母说:“这孩子像是得了麻疹,这几天可有别家的孩子得过?”
韩母想了一下说:“这个院里还没有发现,他住在前庄,我不清楚那边有没有孩子得过的。”
胡郎中又看了一遍说:“他咽部充血,眼睑水肿,怕光怕声音,很像是麻疹的症状,现在身上还看不出来,过几天就能看出疹子的症状了,那个退烧的药不要吃了,赶紧回屋别往外去了,最好在屋里打一下醋坛。”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没想到会出疹子。”
将孙子抱进屋里,韩母又想了想不能待在这里,便抱起孩子走了出去。
来到西院门口看香莲正从牛车上往院里抱麦子,跟她说:“别干了,快看看义爵,胡郎中说他出疹子,赶紧抱回家吧。”
香莲接过义爵看了看就抱着回前庄了。
韩家柏领着胡郎中来到西耳房,琼草儿正躺在床上,见胡郎中进来,先是一惊,然后愤怒地说:“你开的什么虎狼药,我快要被你毒死了。”
胡郎中放下药箱说:“娘子这话严重了,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患病的?”
“我先前患什么病了,不就是怀孕了吗,你那一粒红药丸就能管用,何必让我再吃煎药?”
“让你服煎药是为了缓解你的身子,怕你失血过多,做一点调理。”
“可你一去不回再也见不到你,我的死活你是不用管了。”
“我每年春秋两季都会外出,这庄上的人都是知道的,韩老爷也是知道啊。”
琼草儿说了这一番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又听他说得处处都有道理,便不再说话了。
韩家柏拉过一把椅子让胡郎中坐下,胡郎中让琼草儿伸出手给她把脉,过了一会儿把手松开,跟韩家柏说:“娘子脉象虚弱,面色苍白,说几句话就喘,这是气血不足,内耗严重所致。”
韩家柏问:“严重吗?”
“单是气血不足倒不要紧,服一些补气养血的药物即可,听说她一直服药,只怕有药物中毒,那样的话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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