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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寺儒,我們家以恣在哪一班來著,阿姨忙忘了。」余敏貞回頭。
溫寺儒眼裡閃過一絲細微的驚詫,他很快就掩飾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他在高三(26)班。」
「好的,那阿姨走了。」余敏貞朝他揮手。
幾分鐘後。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溫寺儒雙手抱臂在宿舍旁看著樓下的余敏貞走遠,眼裡充滿了玩味,自言自語,「恣哥,你媽想讓我當你爸,你知道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裡忽地變得病態扭曲,眼白里蔓延的紅血絲像是達到臨界點要溢出來的瘋狂,低笑呢喃道:「而我,只想操o39;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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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學校禮堂。
今晚學校舉辦晚會,但因為高三學業繁重,所以整個高三字推出了一個節目——溫寺儒表演小提琴。
禮堂里坐滿了同學和老師,大家都很期待最後溫寺儒的壓軸表演,還有同學拿著寫著溫寺儒名字的螢光牌,不知道的以為是在給哪位明星應援。
任以恣坐在前幾排,他旁邊的秦揚說:「恣哥,出去透氣不?我坐的都腿麻了。」
「等等吧,很快就到溫寺儒了,他結束就散場了。」任以恣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節目表,在巨大的音浪聲下扯著嗓子說。
他說著這話,自己也愣了一下,之前不管學校組織他們來禮堂幹什麼,過時間太久他都要跟秦揚出去抽菸溜幾圈,才懶懶散散的回來。
當年溫寺儒在這裡演講的時候,他還很不屑一顧的吐槽溫寺儒很斯文敗類,現在卻在這裡專門等他演出。
他跟溫寺儒相處才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一切便都變得荒謬不可思議。
「也行,反正恣哥你別因為今天的事情心情不好就好。」秦揚關係著他。
任以恣由他的話,順著想起今天中午余敏貞又來找他,說著不要錢,話里話外都是動他白玉佛的主意,他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對東東了,所以根本不理她。
余敏貞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裝作一副作為母親的心好痛的表情,她一手好伎倆,讓所有人看來,任以恣才是那個苛待母親難以管教的混混。
好在溫寺儒給他打電話,要他一起去外面吃飯,才躲過了余敏貞的撒潑打滾。
任以恣想到這裡就心情複雜。
不過很快,就到壓軸了,他也把煩心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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