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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人家当然自在,而且我那时候喝醉了!”
喻文州随口说:“不然现在也喝点?”
“喝呗,”
黄少天自暴自弃,“反正等会都要去床上。”
喻文州笑起来,过去弯下身揉揉他的头发,亲住他的嘴唇。这个姿势实在费劲,黄少天仰着脖子只亲了一会就觉得累,拉住他的衣襟将他扯下来。
然后他们就在沙发前面的那块毛毯上做了,毛毯异常柔软,并且是一种十分温暖的深棕色,将黄少天的身体衬得有些泛白。他之前买的润滑剂还搁在便利商店的袋子里,放在茶几下面,喻文州好笑:“你记得买这个,怎么会忘了买套子?”
不是!黄少天弓起腰忍受他的手指,皱着眉还要辩解,“他们那个店里…没有我想要的那种……”
黄少天不喜欢螺纹的,颗粒的,更别提什么薄荷或者热感型,总之他的要求就是没有花样,越薄越好,甚至像现在这样不戴也无所谓。在这方面喻文州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教好他,黄少天问:“你最近还跟别人做过?”
“没有、”
“那不就得了。”
黄少天不耐烦。
……不是这个问题,首先他是个oga,就算他自己不在发情期,也有可能在和alpha做的时候被对方的信息素刺激而打开生殖道。当然这些道理应该在两个人都保留理智的时候谈,情欲涌上来喻文州也没空再理会,压着黄少天的腿顶进深处。
他现在多少明白,为什么黄少天去他家的时候很容易有感觉——如同现在这间公寓,悄无声息地藏着一些黄少天的信息素,藏在床单的褶皱、衣柜底层、沙发缝里、还有他们身下的这张毛毯。和发情期那样纯粹的失控又不同,好像总在他松懈下来的瞬间轻轻浅浅撩拨一把,不知不觉已经深陷其中。
黄少天喘着蹭掉眼睑上的汗珠,在他身下幸灾乐祸:“怎么了今天,忍了太久?”
此情此景喻文州当然不需要跟他抢嘴上的便宜,他的手指贴着黄少天的侧腰画了两圈,黄少天就控制不住夹了一下。
“这两天别在外面脱衣服。”
喻文州轻声说。他刚才控制不住在黄少天乳尖下方的位置吮出一个印子,这还是第一次。但他没用牙齿磨,那一小块皮肤只是微微发红,大概明天就会消了。
原来你也会这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呢……黄少天含糊不清地哼哼,喻文州没给他再废话的机会,贴着他敏感的地方磨蹭,黄少天便收紧膝盖,皮肤湿红地呻吟起来。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匆匆在地毯上折腾了一回觉得不够,没多久又去床上做了第二次。
黄少天的床很软,喻文州几乎将他压进被褥里,湿漉漉的皮肤仿佛随时能从手心里滑走。酸麻的感觉从小腹爬到腿根,黄少天将脸埋在枕头里,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喻文州克制着没在黄少天腰背上弄出更多痕迹,温柔地逗弄了一会他的耳朵,他就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一响贪欢,第二天早上喻文州被闹钟叫醒,黄少天趴在他怀里睡得睫毛都粘在一起,被喻文州拎开非常不满:“说好的请假呢??”
“还没请,我今天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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