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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chapter3
之后的几天高牧哲忙着和一个境外势力线下谈判，偶尔才和柳裕做一些哔哔哔的事。
他自我感觉很良好，而柳裕却被迫很努力地翻看包养协议，确认他单方面违约需要赔偿多少。
呕吼，他赔不起，那再忍忍吧。反正一年以后他就可以拿着大笔的金钱离开了。
高牧哲对包养的小玩物还是挺大方的。在和境外势力谈判的后期，他因心情不顺而走到商业街，顺手买了个大牌手表送给柳裕。
收到手表的柳裕一边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一边脑子里快速思索这手表价位和啥时候二手转卖换钱。
他这副表情落在高牧哲眼里被认为是欣喜若狂。
不过是和他一样的人而已。
真的不会向金钱低头的人挺罕见的。这麽想着，他对于这些天对是否出卖国家利益给那个境外势力的纠结淡了些许，已经有了一个粗浅的倾向。
活在这个世上，不就是为自己的吗。他这麽说服自己，走到屋外，给谈判方打电话。
柳裕瞅着他动作，确保他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后立刻拿出手机查手表价格。用不大聪明但是在这一刻很好使的脑子换算能买多少杯奶茶。
然后他拿着个手机在那边傻乐。
谈完事的高牧哲回屋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场景。他暗自叹口气。有的时候，他也挺羡慕像柳裕这样的傻人的。
无忧无虑，能为一些小事而感到快乐。
chapter4
在和谈判方打完电话没多久后，高牧哲的好友夏宸就接收到这个消息，愤怒地电话打来，“你来谈判前还说你只是和他们虚与委蛇。你说你不会卖国的。”
高牧哲闭上眼，过许久才说：“对，我是说过。”
他大可以直接开编。说什麽这个行为处在灰色地带不叫卖国，一点点利益损害不到国家什麽等等来哄骗夏宸。就和上次来谈判前，夏宸拉着他的手，再三和他确认他的底线，而他为了逃避夏宸而说的话一样。
只是他不想继续欺骗了。他连国家利益都要卖了，总得留点什麽美德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
空气中是死一样得寂静，最后还是夏宸先开的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
他顿住，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高牧哲睁开眼，喃喃道：“我回不去了，我只能在这条路上走到底。”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回複夏宸，还是在对他自己说。
然后他就把电话挂掉。毕竟没有聊的必要了。等明天最后的谈判完后，他们就彻底变成两路人了。
其实他是有选择的，只不过方宁的离开对他伤害太大了，只不过他太需要钱了。他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来列举自己的无奈和苦衷。
但连他自己都不信。
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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