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厉眉眼含着几分笑意,谢京肆的薄唇一勾,嗓音低沉:“不难,以后教你。”
南絮点点头说好。
“……”
其他人沉默良久,用尽了浑身的自制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他们就说这位爷怎么又主动洗牌,又莫名其妙来了个拉牌炫技的,感情是为了哄骗小姑娘啊,跟孔雀开屏似的。
当然这些话几人自然不敢说出口,只能明里暗里地揶揄打趣。
“学妹啊,咱们打牌可是要赌钱的,金额不小,你不然问问身后的人,这钱该怎么分啊?”
南絮侧眸看谢京肆,后者俯身,将扑克牌放到她面前,属于他的气息也笼罩过来:“赢了归你,输了归我,放心玩儿。”
沉沉的嗓音钻入耳蜗,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南絮的呼吸慢了半拍,乌黑发丝间的耳尖滚烫地泛着绯红。
江烈等人听到这句话就跟被打了兴奋剂似的,齐齐发出诡异的欢呼喝彩,有人厚着脸皮:“肆爷大气,哥哥别厚此薄彼啊,也看看我呗,我输了能帮我撑腰不?”
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他是在戏谑谁,南絮脸颊染上薄红,纤白手指捏着牌,没说话。
谢京肆长腿一伸,轻踹了那人一下,漆黑眸底的笑意却丝毫不减:“你输了我得买鞭炮庆祝。”
后者也是戏精,捂着胸口跟被抛弃了的深闺怨妇般:“没想到你是这么无情无义的男人,你等着,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南絮不是全然不会玩扑克牌,规则玩法她都牢记于心,但大概是没怎么实践过,导致真正上手时缺乏了些技巧。
有牌就出,没牌就过,完全不懂得留后手,夹在这一群玩牌老手中间显得格外青涩正经,俨然是一股清流。
为了不影响她的自信和游戏体验感,谢京肆没一开始就对她的出牌顺序指指点点,现在见她要打出王牌,才忍不住靠近。
劲瘦有力的指腹轻轻按住了她的手:“先别出。”
随后,他自然地抽出两张牌,轻飘飘地扔到桌上。
他从小开始玩儿赛车滑板等运动,手不像大众刻板印象里有钱人家少爷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贴在柔软的皮肤上时触感更加细微。
“哦。”
南絮细如蚊声地应答了声,手指微微蜷缩。
接下来每轮到她出牌,她都习惯性地回头看看谢京肆,清水浸润般的眸子写满依赖与求助,让他的心尖悄无声息地塌陷了一块。
他用指尖在牌面上一点,她就毫不犹豫地出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配合默契。
南絮虽然不十分精通扑克牌,但也能看出优劣势,原本她这边是越来越劣,眼看就要输了,硬生生在他的帮助下扭转乾坤,最后竟然赢下这一局。
意料之外,她欣喜转眸,迫不及待与他分享喜悦:“谢京肆,我们赢了。”
洪武二十五年,朱英来大明第十年,于西域创下偌大基业。燕王府中,朱英和后世永乐大帝朱棣相谈正欢。时日四月二十五,大明太子朱标薨。朱英随朱棣南下京师吊唁。朱棣可恶至极!没想到竟是本王亲手送他上位。朱元璋老四是个好孩子,把大孙给咱送来了。朱英日月光辉之下,皆我大明江山!...
灵异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件。亦如霍离,谜一样身份的女子。她身边总跟着一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橘猫橘嘟嘟,还有一个好奇心极重的闺蜜6暖。没人知道霍离是什么人?只知道她奇术厉害,背景复杂不可言说。她身上总是寒气逼人,让人望而退却。跟她同住在半月湾别墅的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党兼闺蜜6暖,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络悬疑小说家。霍离性判官之使霍离...
简介关于农门医妃是个搅屎棍本文纯属虚构,请大家不要较真哈。外科手术医生乔冬在末世不久穿越了,穿越到天盛国一个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一大家子就属他们三房最惨。爹当兵音讯全无,娘被逼疯。大哥被迫替堂哥服兵役。二哥被撞成傻子,姐姐抑郁,原主被打死,才出生不久的弟弟被摔死。为了活命,乔小四闹分家。什么,不分,那疯子往屋里泼粪,点火烧房子,不为过吧。傻子抢东西,打人也不犯法吧。分家出来的乔小四左手虐渣,右手致富,随便再种种药材,做个药丸,一不小心就成了赛神医,外加一个隐形富豪。渣爹想要左拥右抱,娘,休夫吧,他配不上你。姐,抑郁不好,咱直接黑化。乔小四在古代小日子过得多姿多彩,就是空间里的那只大耗子太闹腾了。大耗子楚伯康小四是我的,我们早就同睡一个空间。被赶去种田的系统主人,我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小统,只要你不抛弃我,以后都你说了算。...
苏辰只想躲在出租房里安安静静地生活,却被女房东逼着做接盘侠,兄弟也要抢走他所有家产,还被相亲对象嘲笑没房没车没地位苏辰没怒,他的前女友怒了。苏辰,你靠边,看我怎么帮你收拾他们!九个前女友,都对我心怀不轨...
简介关于吻碎繁星江暖星用1oo万彩礼把自己嫁了,丈夫姓谁名谁不清楚,只知道男方家里已经有三个老婆了。她实在想不明白,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一夫多妻的存在,不过她不在乎这些,她不是去争宠夺爱的,她就是去赚那1oo万彩礼的。可进门当天,晴天霹雳,四门婚约全部作废,唯独留下了她。她以为她倒霉到家,结果次次逢凶化吉。她以为她嫁了个臭脾气装高冷的纨绔子弟,实际上他把他所有的温柔好脾气都给了她。前期他装酷装得有多累,后期就有多狼狈,任凭他在外面如何厮杀果断,回家都要乖乖吃老婆的剩菜!—传闻总裁夫人酷爱捡垃圾,就连总裁用的打火机都是从垃圾堆里淘来的。总裁也只能惯着,不然还能骂老婆不成?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陆千帆坐在A城一个大厦的办公楼里。他解开蓝色西装的扣子,露出白色的衬衫,身躯向后微微靠着椅背,顺手翻开桌子上的文件。一旁的手机忽然有来电显示。陆千帆接通电话,只说了几句话,就听见门外女秘书的声音。沈嫣然小姐,我们副总监说,他工作时不许有人打扰他。沈嫣然声音咄咄逼人。滚开!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公司,竟敢拦我?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