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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昀挑食这件事明明白白的摆在面前了,顾寰也得咀嚼好一会才明白滋味。他心中的齐昭昀不说不食人间烟火,至少也该叫好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不大可能有什么毛病。
而齐昭昀屡次对那盘红焖羊肉视而不见,反而是两盘时蔬快见了底,顾寰居然愉悦起来,挟起一块羊肉放在碗里,若有所指道:“都督现在到新都也好几个月了吧,还习惯吗?“
他猜齐昭昀不会对自己直言,毕竟连丹枫之死都能独自吞下苦痛的人,怎么会对他抱怨饮食的事?
果然,齐昭昀只是摇摇头:“大概是没有办法习惯这么大的雪,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顾寰顺着他说下去:“这倒是,新都毕竟太偏北了一些,听说往东北再走一千里,往珠江上游的燕川郡一年得有六个月是冬天,“燕山雪花大如席”
,恐怕不大好过。”
齐昭昀嗯了一声,接着道:“燕川郡出产烈酒,一滴就能醉倒壮汉,这可不是虚言,且民风彪悍,无论男女都习武,大概也是这大如席的雪花所致。”
他毕竟是读书的人,知道这些不足为奇,顾寰也知道一些,不过不是因为他看过或者听说过:“我就是燕川郡的儿郎,都督看我彪悍吗?”
齐昭昀闻言先是露出惊诧的神色,片刻后才想起来:“这我倒是忘了,只以为将军是新都人。”
他对顾寰笑笑:“将军征战在外,威名四海皆知,不过说是彪悍么,其实也不尽然。正如外人传言,是匹威风凛凛的白狼。”
终于把这个记了许久的比喻说出来,顾寰果然脸一红,不吭声了。全军上下盛传和齐昭昀一本正经的夸赞区别太大,顾寰很难坦然接受。齐昭昀也不接着就这个白狼的话题逗他,而是认真的询问:“不过烈酒的事是真的么?”
南北虽然也曾经互市,但燕川郡就太远了,何况气候使然,一旦大雪封山,别说做生意,就连出房门都难,还得挖开门前一人多高的积雪。弄到本地的烈酒并不容易,流传到澜江以东的就更少了。
顾寰摇头,脸上红晕褪了不少,解释:“也有很厉害的,喝上一壶能醉三天三夜,不过也有果酒,蜜酒。最烈的恐怕是酒露,据说是蒸过的纯酿,放上三年再拿出来,狗路过都会醉倒。这样的东西等闲不能喝,我离开家的时候还小,自然就更没有尝过了。”
说起这个话题,虽然顾寰记忆里的故乡已经七零八落,但能说的也不少,当即兴致勃勃,一发不可收拾。
“我阿爹会酿酒,也爱喝酒,阿娘每回都得把家里的狗从酒碗边上拖开,就怕它给喝了。这狗是我姐姐从邻家抱来的。乡下的狗不值钱,也不是名种,但它生得漂亮,又聪明,全家兄弟姊妹没有一个不疼它的,小妹还给它扎过辫子……”
“现在我有时候也打猎,养了几十只猎犬,个个聪明挺拔漂亮,但都不是这只狗了,何况狗房的人养着,认识我也只是认识而已,我又不能常常放他们出去,怕放野了跑出去咬人,想来成天闷着也很难受……”
“听说巫女在西南驱使大象和犀牛为坐骑,这我倒是还没有见过,不过想想倒也不错,那样庞大的坐骑上面恐怕坐着也很安稳……”
想到哪里说到哪里,齐昭昀一概给出微笑点头的反应,认真聆听。他不是骗人,是真的觉得滔滔不绝的顾寰可爱,天真是天真的,但也有黯然神伤,甚至说到盘踞西南的巫祸之后渐渐忧心起来,眉头一皱,开始发愁:“也不知道她们是要做什么,近来的动静越发奇怪了……”
恐怕是早就忘了这段话的初衷是介绍燕川郡。
齐昭昀不觉得自己是随和的人,更不算爱笑,然而现在只好忍笑安抚忧心忡忡的顾寰:“迟早必有动静,将军不必担忧。她们杀遍土著,囚禁妇孺,奴役幸存的男子,一时之间恐怕无暇他顾,这动静不过是筹备着一举闻名天下知,眼下还是不会有事的。”
顾寰这才想起来眼前之人能和自己站到同一立场恐怕还得多谢巫祸与他一起两面夹击,齐昭昀恐怕是现在世上对巫祸知之最多的人了。齐昭昀曾经说过为了抗击巫祸江东已经十室九空,再想起他们北上的时候那个绝望的巫见,在江东觋十分常见的原因就是巫女是抗击巫祸的前线,死伤太多,也顾不上男子不可进入祭宫的规矩了。
他长长叹出一口气:“好。”
顾寰知道齐昭昀说这种话是为了劝慰自己现在还没有燃眉之急,来得及反应,然而他想到的却是对于齐昭昀而言,再没有什么不必担忧,还能应变了。他的国家为此倾覆,连自己都客居异乡,终生难返故土。
对齐昭昀再没有什么徐徐图之了。
倘若不了解一个人,那么对他身上所有的苦难都很容易忽略,因为世间就是各有各的苦。然而一旦明白这个人如何超凡脱俗,如何与众不同,有多么多么好,那么这种疼痛立马蔓延,成了切肤之痛,成了坐立不安,成了肉眼可见的溃烂与溃退。
疼痛不可抑制。
顾寰咬住嘴唇,隐约觉得愧疚。他自己的人生也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留不下走上死路的长姐,救不活正在病亡的云霁,非得攻破齐昭昀的城池才能与他相识,也从未有不做将军的那个选择。
人生没有回头路。
于他而言与君相逢是一大幸事,然而对齐昭昀而言呢?
这心思转得太快,齐昭昀并没有跟上。而顾寰显然也不能就此请求对方的原谅,他说不出口,于是闷闷不乐的继续吃饭,未免齐昭昀探究或者担忧,还是草草的结了个尾:“前朝是对她们不好……可这样烧杀抢掠,为祸天下,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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