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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微微在饭桌上忍不住说:“刘家有一个人中之龙也就行了,拼博向上的,何必连我也要算在内。”
婆婆跟刘德林同时变了脸色,微微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刘德林背后对自个儿母亲有诸多不满,可是明面儿上一直很是唯唯,可是有一回无意间,微微看得他用阴毒的眼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母亲,那目光直让微微的背上都起了一层毛。
有天晚上,微微接到刘德林同事的电话,说刘德林在外头多喝了两杯,叫微微去接他一趟。
缘由
顾微微平生最恨男人喝醉,觉得人醉时全不讲道理,这还在其次,行止与容颜全都丑陋不堪,最叫人厌恶,学校里有差不多年纪的同事闲谈时说起,男人喝多了颇为可爱,顾微微会打鼻子里哼出一声,心里说这是什么口味,嘴里头就忍不住尖刻起来,说你觉得男人醉时可爱就像有人特别爱吃臭鸡蛋一样。那位同事也不高兴起来,回说天底下好像就只有你顾微微一个人的生活最圆满。一句话便叫微微住了口。
刘德林从无酒瘾,至多不过在夏天里喝一点点啤酒,除了在床上,刘德林是一个工工整整纹丝不乱的男人,所以当微微看到他喝得乱了一头浓发,眼神涣散,步子踉跄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地觉着烦躁,走得近了,闻得见他嘴里的酒气与呕吐过后的酸馊气,心里却又起了一两点不忍。
他吐过两回之后似乎清醒了一些,还晓得对同事说谢谢。微微把手插到他腋下,拖着他朝家走。这个时段,街面又背,出租车都叫不到,两个人只好蹒跚着往家走。
微微抱怨说:你做什么喝成这样,不是说上课去了吗?看回家你那个教导主任的妈怎么教训你!
一句话似乎惹得刘德林动了怒,奋力地甩脱微微的手说你不要再提她。你不晓得她是怎么样一个人,你没有发言权!
微微也动了怒,说我不知道?我的生活全叫她打乱了,管东管西管头管脚,我也就是看你的面子不跟她计较。
刘德林顺势在路牙子上坐下来,倒笑了一笑说:“微微,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你不跟她计较是你心里并没有真把她当妈,你跟你妈,倒是计较得很,我的岳母老太太在你跟前一点也不能错的。”
微微稍一回味也笑起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说:“咦,我看你也不是真醉嘛,看得挺清楚说得也挺明白。”
刘德林扯开了领子伸长了脖子叫夜风吹他满是湿汗的脖子:“我跟你说呀微微,人真醉的时候和不醉的时候都是糊涂的,只有半醉不醉的时候才最清楚。”
微微看他向前微倾着头,下巴翘得高高的,最近瘦了不少,路灯昏黄的光线底下看上去就像一个巴巴结结邀好的小孩,一只手里头尤自紧抓着外套,不知怎么地看上去可笑又有点可怜。
微微拍拍他的手臂说:“不早了,回家吧。”
忽听得刘德林没头没脑地说:“你晓不晓得她当年怎么对我?”
微微平日里不是一次听他说过这话,可是从无下文,这一回听得话里音,似乎刘德林的心里头那个结了多年的茧子里头有什么东西终于要破茧而出,突地觉着心里紧张起来,连手心里都起了一层薄汗,小心地向他靠近两分,慢声说:“那你告诉我,要是你想说,就说给我听听。”
刘德林却又没了下文,打一个酒嗝,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顾微微知道有些事就在刘德林的嘴边,但是她又忽地失却了知道真相的心情,一家人自有一家人的事,旁人哪里会真正懂得,一刹那间,微微的思绪飞出去老远。
却听得刘德林慢悠悠地开了口,带了一点家乡的口音,顾微微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家乡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在说话。
“那个时候我几岁?十四还是十五?成天穿着学校的那种运动装校服,灰头土脸,人不好看,脑子不笨但也不见得灵光,那个岁月的男孩,大不大小不小,成天身上一股子汗臭,那样的青春,不见得就让人羡慕。可是人再不称头,还是会生一点糊涂心思。也不晓得怎么的,就喜欢上了班里的小姑娘,成天眼睛里就看到她,心里就想着她,现在回想来也不过是个普通模样,那个时候就觉得,她怎么就那么好。想得人神思恍惚,无师自通,就学会了自己寻快活那档子事,有一回,就那么不巧,给我妈撞见了。”
刘德林哧地笑了一笑:“我记得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白了,她要我坐下来,把过程前后,如何想的全写下来,一遍一遍地写,写完了她把那些稿纸留起来一份给我一份,说是要我看清自己的丑恶行径以便改正。后来好多年,她不时地就要把这事提一提。到我考上大学那一年离家的时候,还硬是把收了几年的稿纸拿出来,叫我再读一遍,保证到了大学里头清白做人,不做糊涂不起糊涂心思。我离开家去大学报到的那一天,火车开出去老远了,我都咬紧牙关不敢说话,迷糊睡了一觉醒过来,看到窗外头是北方的景致了,才明白过来这总算是离开家了,喝了一大杯水,一边喝一边跟自己说我真想她早点儿死,真想她早点儿死。”
顾微微已经听得呆住了,夜风有点儿冷,头顶上高大杨树上的叶子刷拉刷拉乱响,像是人扫地的声音,怎么就跑到了树顶上,不由得毛骨耸然。拉了刘德林说快走吧走吧,你真是醉了。
刘德林住了声随着她一同往家走,两个人倾着头只管走,一句话也无,眼看快到家了,刘德林忽地站住,双手拢在嘴边,呼出一口气,用力用鼻子吸了吸,看街边有一个小便利店,走了进去,没一会儿出来了,一只手里头拎着一个小塑料袋,另一只手里拿着个纸杯子,里头有半杯水,慢慢走到背人处,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新牙膏一把新牙刷,半蹲着哧拉哧拉刷起牙来,微微简直想跑开,可是看他那样辛苦地蹲着,终究还是等他刷完了牙,替他把东西重新进塑料袋,一把全塞进路边的垃圾桶,刘德林主动提着微微的手,一同回家。
到了第二天,刘德林的酒意全醒了,大约是后悔头天晚上跟微微说了那么些话,对微微格外地冷淡,之后的几天,来来去去高昂了头,正眼也不看微微一眼,微微起先还试着软语轻言地跟他说话,看到他的这副派头,不由得冷哼一声,从此也不正眼看他。两个人格外地别扭起来,仿佛那一天晚上的一点情谊全灰飞烟灭了。微微心里又是气又是不屑,想着原来刘德林还真是婆婆的亲儿子,于是看他的眼光里就掺进了一点轻谩,这个男人,他也读过书,受过高等教育,人也不算差,看上去也是干净整洁的一个人,如何骨子里就这样透着点猥琐叫人瞧不上呢?也许是他生活里开始有一个错误,接连着下来有一串子的错误,也许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一串错误中的一环,而他,又何尝不是自己生命中所有的错误组成的锁链中至为要紧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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