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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梨花寨,她常到河边洗菜洗衣裳,脱了鞋袜,站在溪水中,任清凉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肌肤,那感觉十分畅快。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亲了。
已婚女子得分外注意言行,何况河的另一边,临着宽阔的官道,人来人往,行人络绎不绝,多是男性。
她不能太过招摇。
两人正说话,只听贺娴在岸边,拍手唱起了儿歌。
“哑巴乞丐,是个怪胎,喊他不应,叫他不灵,脸皮黑黑像厉鬼,凶神恶煞赛阎罗。哥儿姐儿快别闹,别被哑巴吃掉喽。”
小姑娘在村子里的学堂读书,隔着不远有跟她年龄相仿的同窗,跟着也念起来。
贺咫纳闷地抬头看了眼,就见贺环一脸紧张,望着河对岸。
顺着贺环的目光看过去,河对岸站着一个男人。
那人衣着褴褛,头发蓬乱,是借住在村口破庙里的那个哑巴乞丐。
听人说,他又聋又哑,无家可归,流落在贺家村数年。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多大了,更不知道他从哪里来。
有人叫他哑巴,有人叫他乞丐。农忙时找他做短工,管饭就行。农闲时,他到镇上做苦力,勉强挣几个铜板糊口度日。
在村邻眼里,他像空气一样毫无存在感,但是不管谁提起来,好像大家都认识他,却又对他知之甚少。
贺咫面露不悦,及时阻止贺娴:“小妹别说了。”
贺娴一时停不下,直到被贺环捂住了嘴巴。
小姑娘不服气,扒开姐姐的手,替自己辩解:“我们每天上学放学都会遇见他,大家跟在他身后都这么喊,也没见他生气。大哥干嘛那么凶?”
“拿别人的缺陷当笑料,你还有理了?若要让祖母知道,停了你的束脩,干脆回家做睁眼瞎吧。”
贺咫面色冷峻,抬步迈上河沿。
贺娴委屈巴巴撇嘴,却又不敢反抗,躲到贺环身后忍着眼泪生闷气。
大姐平时最宠她,今儿也被惹生气了,沉着脸训道:“你大哥教训的是,到学堂读书识字还在其次,学会做人才最重要。咱们贺家什么时候出过欺负弱小的人?爹娘要知道你念儿歌编排人,泉下有知,也会被你气到。”
贺娴指着对岸的哑巴乞丐,满脸不服气,“他是弱小吗?”
那人个子很高,跟贺咫不相上下,虽然消瘦却不孱弱。
“他虽不算弱小,却正落魄。你此时编排他,无异于落井下石。若惹急了,他发起怒来,没有旁人相助,你能应付几个回合?”
贺咫低声警告,“恶人并非天生就恶,有些是被逼急了。你若无心做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学堂里不乏恐怖故事流行,各种歹徒恶人,各种凶恶厉鬼。
贺娴一想顿觉得怕了,忙求饶:“大哥教训的是,我以后不敢了。”
贺咫:“冲人鞠躬赔罪。”
贺娴乖乖地上前一步,冲对岸那人鞠了一躬。
贺咫拱手,隔河喊道:“小妹年幼无知,还望兄台别怪罪。”
说来也怪,村邻眼里的哑巴乞丐,疯子一样的异类,居然冲贺咫回了一礼。
那人拱手抱拳,鞠了一躬,转身沿着官道匆匆离开。
贺娴惊讶地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姜杏代她说道:“那人不是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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