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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澜用只有傅奕秋和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位仁兄一定饿了两天有余。”
傅奕秋不满道:“你别是取笑人家,未经他人苦,莫笑他人傻。”
陆锦澜却道:“我并非取笑他。我可是很真情实意的。”
呵呵呵。
梁矜吃完后放下筷子,道:“让二位见笑了,感谢傅兄的一饭之恩。关于我为何会对玄阳有如此看法,大概还得扯到的我祖母的妹妹那一家人了。”
梁矜祖母的妹妹,刚嫁人一年多,和丈夫恩爱非常,还有了身孕。
一天丈夫外出处理事务,留了她一人在家。
忽然,屋里潜进了个盗贼,与她打了个照面。
她一介女子,哪受得了这等惊吓?当即扯着嗓子便要呼救。
那盗贼听虽慌张,却也心狠,直去柴房拿了把砍柴的刀把她砍死了。
血流了一地,盗贼却没急着离开。
他观察出了女子还怀着孩子,于是就坐在屋里等着丈夫回来。
那盗贼武艺精绝,无声无息地又将丈夫解决了,然后乘夜逃篱了此地。
那日梁衿的祖母提着礼品来看望妹妹,却不料见到了如此惨事,慌慌张张去报完官后便忙不叠回家去了。
但在不久,镇子上出现了一位行侠仗义、武术非常的善人。
“那时候这个镇子还不叫玄阳镇,而那个善人在玄阳的传说里都提到过,就是还身为凡人的玄阳。”
梁矜喝了口酒润润嗓子,继续道:“这些都是听我祖母讲的。祖母人到耄耋之年,人老了一想到这些都免不了伤感流泪。可恶的是那官府查了那麽多年,竟还是毫无头绪。”
陆锦澜说话时下巴习惯微微擡起,懒懒道:“其实我倒认为,这盗贼我是否是那善人的前身?”
傅奕秋看他这样就想把他头给拍正了,冷哼道:“恶意揣测神官,你倒真敢认为。”
梁矜并未听出傅奕秋话里有话,闻言只是一怔,随后又喝了一碗酒,道:“这我并不敢肯定,不过关于我为何对玄阳会有如此看法,还得再讲一段。”
梁矜从小便对文学一窍不通,但对于武学方面却别有一番造诣。
因为父母并不在意他是学文学考取功名还是练式功行走江湖,于是,梁矜十七岁那年辞别了家人,上山拜师。
也是这一别,成了永别。
回来时,满门都被妖魔厉鬼袭击而死了。
想找官府帮忙,官府隔天却说玄阳托梦警告说千万不能插手此事,否则就会有灾祸。
“大概就是这样了,唉。”
梁矜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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