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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新继续笑:“怎么,把鼻子撞塌了?”
李闻虞瞪他一眼,感觉痛感渐渐缓解了些,才把手放了下来。其实那一下撞得不算重,但鼻尖上还是青了一小块,远远看着像天生的一块胎记似的。
裴新看了一眼说:“有点青了,一会儿买点药膏涂一下。”
李闻虞点头,尝试皱了皱鼻子,又立刻感觉到一点疼痛,于是尽量保持面部平和。
裴新随手拿起服务生放在桌面上的菜单:“你脖子又怎么回事,不舒服?”
李闻虞啊了声茫然抬头,像忘了这回事,顿了一秒他才扭了扭脖子,摸着后颈说:“没有,就这个衣服后面的标签有点扎人。”
裴新扯了下唇角叫来服务员,一边把菜单递到李闻虞面前一边问:“有剪刀吗?”
服务员稍稍一愣,礼貌回答:“有的,请稍等。”
李闻虞手里翻着菜单,这边的菜色看着比a市清淡不少,但莫名让人挺有食欲的。他正准备跟服务员点菜,抬头却看见人已经不见了,于是便默默将菜名记下继续往后看。
过了大概两分钟,服务员从前台回来递了把剪刀递给裴新,是一把小巧的银剪。李闻虞这人看东西实在专注,裴新伸手在他手里的菜单上敲了下,他才再次抬头,诧异道:“干嘛?”
裴新晃了晃手里的剪刀,站起来两步走到李闻虞旁边,李闻虞看菜单时本就低着头,他此刻很轻易地就看见白皙的后颈上被磨出了一片红痕,颜色像夏日里热融的草莓冰,有种黏糊糊的软意。李闻虞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后颈微微发烫,很不自然的歪了下头,不知道是不是不相信裴新的手艺,迟疑地眨了眨眼回头看他:“要不还是回酒店再剪吧。”
裴新手里的剪刀却夸张地张合两下发出“咔咔”
声,嘴里也不忘威胁:“别动啊,动了就剪到脖子上了。”
李闻虞低头立马不动了。裴新稍稍翻开他的后领,把里面的白色标签扯出来后很果断地来了一剪刀。
李闻虞小声问:“好了?”
“没有,别动。”
裴新弯着腰,专心致志地把那祸害人的标签彻底剪平,剪完他试着用指腹摸了摸,觉得没什么刺痛感才放了手。
李闻虞脖子都僵了,感受到他终于站直才敢稍稍动了下。裴新被他这样子逗得一乐,忍不住想要逗他,笑得很欠打地坐到对面:“就这么怕死啊?”
李闻虞抬眼瞥他,幽幽道:“不是怕死,是怕痛。”
裴新又笑了下,但配合地没再揭他的短,招来服务员开始点菜。沿海地区的招牌菜一多半都是海鲜类,李闻虞最初看上的几道菜也被告知里面有海鲜,只能不了了之,最后只点了几道小炒和汤。
不知道是不是不适应气温的原因,一顿饭吃得李闻虞直犯困,裴新昨晚也没睡几个小时,于是两人吃完饭又慢悠悠沿着海滩回酒店休息。
此时已经是正午,海边不像早晨一样安静,远远看过去沙滩上横七竖八遍布凌乱的印记,拍照玩闹的游客穿梭其中,那些痕迹很轻松地被抹去,然后又形成新的。
两人都对这里不熟悉,只能记得酒店的大概方位,好在李闻虞很愿意在这里散散步,就算绕路也无所谓。
海面上依旧没有阳光,像蒙着一层雾,李闻虞觉得这种天气可能是要下雨的。
裴新不让他太靠近海边,于是挡在里侧,李闻虞左手边是完全不肯让步的裴新,右手边是熙熙攘攘的游客,走得很艰难。可能他天生运气不好,很快就又被雪上加了点霜。
沿着恰好不被海浪侵扰又软沙丰厚的岸边,许多小朋友都在专心致志地用沙子捏城堡,汽车,机器人,甚至还有挖坑当陷阱的。李闻虞一直小心避让,结果没料到现在的小朋友万分聪明,还知道用塑料布打掩护,李闻虞一脚踩空,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裴新眼尖地抓了把他的胳膊,然而还是晚了些,他整个人滑着朝前倒,要不是用右手撑了一把,说不定连裴新也跟着遭殃。
裴新环着他的腰把人一把捞起来,阴沉着脸环视四周,好像要找出罪大恶极的祸首似的:“哪来的坑?”
李闻虞刚一站稳就开始笑,笑自己倒霉这体质是在哪都不会变,他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沙子:“没事,估计小朋友挖完就忘了。”
阴天连海边的沙都是湿润的,一沾上身就很难弄下来,李闻虞拍着拍着也就泄了气,结果抬头一看裴新,这人脸色铁青,好像刚才摔的人是他似的。
“行了,”
李闻虞见他袖子边缘也沾了点沙,伸手给他拍了拍,息事宁人地笑,“走吧,回去睡觉,好困。”
裴新却纹丝不动,眼睛不知道看到什么地方,忽然挑了下眉,像是灵光一闪。他指着那坑旁边花花绿绿的塑料玩具和小朋友玩沙的模具,语气不善:“这小孩儿一会儿肯定还回来,你等着,我也在这儿挖个坑。”
他一撸袖子就把那塑料铲拿起来,很坏心眼地在那堆玩具的后面开始挖。李闻虞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认,那小孩儿要是真回来拿玩具,百分之八
十是要掉进这坑里的。
他半蹲下来戳戳裴新的肩膀,劝他:“算了吧你,还跟小孩儿计较?”
裴新冷哼一声:“就当帮他爸妈教育孩子了。”
李闻虞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感叹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他压着声音笑了下,抬头看旁边喧嚣吵闹的人群,他们基本都是结伴而行,只偶尔有一两个人形单形只地路过,丝毫不会影响到这热闹分毫,海风与浪潮都不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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