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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女人的种种怪异行为,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犯瘾了。
她会选择在欢夜城消磨时间,加之她对警察的突然出现感到惊恐和不敢置信,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在今天的变故发生之前,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欢夜城很“安全”
。
就像人们去实体店买衣服时羞于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躯体,需要进试衣间换衣服一样。这帮瘾君子不敢将自己暴露在他人面前,因此只会选择些相对偏僻或对他们而言足够安全的场所,而这类场所,以ktv等人多杂乱的地方居多。虽然说越乱的地方,越容易引起警方注意,但有一点是不容忽视的——那就是这类场所往往有放哨的停驻,或者老板本身就明里暗里知道点儿什么,偶尔能拿到警方扫黄扫毒的提前消息,很多人会在警察赶来之前就立马逃了,抓也抓不着。
而且,从心理分析的角度去看,瘾君子们习惯这样的场所,早就把这类场所当成了安全屋。正常人只有在自己家才能觉得踏实,而瘾君子们只会觉得安全屋是最踏实的地方。
也许不够全面,但起码绝大多数的情况是这样,就连新闻报道中,十个案件有八个都是在ktv内被查出来的。
毕竟人总是觉得实体店内的试衣间总是能很好地保护隐私,当然这帮上瘾的鬼怪也是如此,他们甚至比普通人更注重隐私。试衣间是实体店老板在装修时预留的,而欢夜城ktv内搜出的那两千克违禁物品,若没有负责人的默许,又怎么会被服务生用暗语写进酒水菜单里呢。
“昨天就是这样,半夜里我突击审讯那个头发染成鹦鹉的傻逼,他说服务生会在酒水单上不显眼的位置写暗语,那些暗语对应着不同的药物,”
许愿深邃的眸子动了动,“没有他们负责人搞鬼,昨晚我能在这儿抓到那么一大批人?而且那女的要是真吸毒,试问货源在哪儿?类似于这样的案子,ktv负责人总要给个解释吧。走,上三楼跟他们的人扯扯皮,非得抓他个现行不可。”
“等等,队长,”
江驰思绪渐渐清晰起来,乖巧道,“您意思是说楼下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在ktv负责人那里拿的货?万一他一会儿否认怎么办,我们连他包庇贩毒的证据都没有。”
没有证据倒是最大的硬伤。
许愿微微侧过头,眉宇间的冷峻半分不减,笑道:“他肯定会否认,你以为咱们真有那时间跟人扯闲话?昨晚案发之后我去问过分局刑侦大队的同事,他们说这家ktv里上上下下统共安装了十五个摄像头,结果除了大门口和后街拐角,ktv内的其他摄像头全数被人为损坏过,数据无法恢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江驰微微怔住,嘴巴微张,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摄像头损坏不维修,也不换新的,ktv老板不可能不知情,”
江驰顿了顿,“他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进行毒品交易!”
许愿冷不防道:“对,所以我们先谈,谈崩了就把人铐起来,丢进队里审讯室,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没有证据?巧了,我们的职责就是寻找证据。”
“队长,我们现在”
江驰话说到一半,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狠厉的嘶吼,紧接着便是同事们七嘴八舌的劝告和桌子椅子“乒乒乓乓”
的响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拆房子了,况且那嘶吼沙哑难听,绝对是楼下那个女人发出来的。
队里的同事正按着那女人。
“控着她别让她乱动!”
“她要拿玻璃瓶,小心她伤人!”
“先铐着吧,这家伙瘾挺大,还知道拿指甲挠我。”
江驰难以言喻地看了一眼许愿:“队长,您倒是料事如神。”
许愿朝他一摇头:“不用这么奉承我。看得出其实在我说那女人有问题之前,你心里应该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懒得跟我这个脾气不好的队长讨论,对吧。”
江驰抿了抿唇,露出一个小幅度微笑来:挺有自知之明。
外界的空气依旧冻得人浑身发冷。
作为一个南方边境城市,滇城的气候真的很对得起它的地理位置。
“我说大哥,我腿都蹲麻了,这里流动商贩太多,都是卖炒面的,我咋就看不出一个可疑的啊?”
王辉穿着件极其普通的工地标配棉大衣,戴着自家老大不知从哪儿给弄来的安全帽,脸也涂黑了,正狼狈地蹲在垃圾桶边嗦着碗炒面。
入乡随俗,化妆侦查就是得这样才够味儿。
他歪着脖子夹着局里临时发的老人机,用着不知哪来的方言与同事对话——老大出发前特意叮嘱过,会说家乡话的尽量用家乡话交流,城西的人又多又杂,不管说的是哪里话,只要够接地气就行。
王辉年纪还小,今年大学刚毕业,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要这么叮嘱,不过他还是拿出了自己地地道道的赣语,同钱铮叽里呱啦地打电话。
“我这儿是大杂烩,棉花糖、炒粉炒面炒豆腐、炒蘑菇炒小笋炒魔芋都有,”
钱铮顶着个老年帽,到处走走停停,周边环境极其嘈杂,他似乎并没有因女儿出事而受到什么太大影响,该做的工作还是踏踏实实地做着,“我倒是留意到这边有个卖糖葫芦的摊主,目前在我的东南方向,后街最偏的角落,动作慢悠悠的,眼睛总是刻意观察四周,出摊比所有人都慢,盯他快一小时了,也不见他卖出去一串。”
王辉“啊”
一声:“真惨一摊主,但凡用点心也不可能一串都——”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猛地拉长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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