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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明催促着。
“行行行,我说我说,等会你们几个也得说啊。”
“知道了,知道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回应。
2015年,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在台北的警察电讯所工作,干的是文职,收入一般吧,每个月大概八万新台币的样子。我爸妈俩人都是卖菜的,他们在菜市场租了两个摊位,我爸卖海鲜,我妈卖蔬菜和一些豆制品。每次天还没亮,他们就早早离开了家,去离家二十公里的批发市场进货,一干就是三十年。这样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是我们一家人始终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
家里除了我,还有我妹妹。我妹妹的年龄比我小很多,她今年才读初二。前几年,她在体育课上突然昏倒了,老师和同学们都吓了一跳。去医院经过详细检查之后,妹妹被确诊为心室间隔缺损。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妹妹刚出生的时候就有这种病,先天性的,爸妈没有告诉我而已。
那几年,治病几乎掏空了父母的所有积蓄。就在父母捉襟见肘的时候,我的手机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名为“雨”
的软件,里面说只要我加入,就会立刻给我很大一笔钱,但是要帮“雨”
完成两个任务。
我当时并未理睬,因为觉得这就是低级的垃圾广告。然而就在第二天,我的银行账户里居然多出了两百多万新台币,我当时真的很开心,但是开心的情绪马上又被恐惧和不安所替代,因为我不知道这钱来源于何处,用了又会怎么样。
因为妹妹的发病越来越频繁。院方已经通知我们,妹妹的心内膜已经严重发炎,如果不及时采取手术治疗,便会危及生命。爸妈把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甚至还向大陆和澳门的远房亲戚开了口,但是费用还是差不少。这年头,大家的生活压力都很大,爸妈也不会打着卖惨的旗号对着大家咄咄相逼。
台湾政府设立的特殊人群扶助金发放流程非常繁琐,填写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资料后,还需要等待各种审批。妹妹的病情根本等不起,好在每天都有社区的义工提供免费的照看服务,不然家里的日子真的举步维艰。那段时间,爸爸工作时每天都魂不守舍,还在剖鱼的时候因为分神,把手背划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我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还是下定决心取出那里面的钱给妹妹治病,后果以后再说。当我把那些钱拿给爸妈的时候,他们害怕极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们那种神情,那是一种既感到亏欠,又感到感激的神情。他们问我是不是向台湾的黑帮和地下钱庄借了高利贷,其实我自己根本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们这么一说,我反倒还更害怕了。但我还是强装镇定,告诉他们这些钱是我向警察电讯所申请的临时补助,在规定时间内归还即可,利息和银行一样,让他们放心,我绝不会越雷池一步,更不会践踏法律的尊严或以权谋私。他们当时半信半疑,我还庆幸他们文化水平不高,不然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妹妹的病情稳定之后,爸妈开始更加卖力地工作,他们在菜市场打烊了之后,还会去路边的夜市摆摊卖铁板烧和炸洋芋。我心里清楚,他们是希望能够快一点帮我还上那笔钱。我虽然不想看见他们这样,但是又不敢和他们说明真相,如果告诉他们实情,这只会增加他们对我的担心,毫无任何其他用处。
就在我每天惶恐不安的时候,我收到了“雨”
所委派的两个任务。那俩任务都比较简单,一个是像私家侦探一样,跟踪一个新婚女子,收集她出轨的证据,另一个则是去一家私立幼儿园调查幼儿集体食物中毒的真相。
在完成任务之后,我竟然有一种出奇的成就感,这是平时那些千篇一律的工作所无法带给我的。我觉得我为国家、为社会做了些好事,拯救了一些人,而且还得到了丰厚的报酬。
“那你妹妹的身体现在好些了吗?”
沈红城问。
“嗯,现在好多了,但还是要按时吃药,不然还是会有复发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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