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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白摟住他的腰微微有力,就被他抬起雙腿盤到了腰間,初白低頭親了他一下,淺眸映出無奈:「誰說不是寶寶。」
……
發情期耽誤了半晚,又在浴室拉扯廝混,年恪一當天晚上發起了燒,初白餵他吃了一顆藥,摟進懷中冰涼的冬雪裹住他睡覺。
這次發情期在發燒和情熱之間交替,從頭到尾,年恪一感覺自己靈魂被打破重組,此番循環,起起落落,天明與黑夜混沌。
只有信息素與相互的體溫是真實的。
發燒和情熱皆緩和下來,七天的發情期徹底結束,初白緊繃了幾天,終於可以好好睡下。
摟著omega睡得很沉。
時間流走,先醒來的是被照顧得很好的年恪一。
他睜開雙眸,長睫眨了眨,仰頭看著初白的睡顏,太想念,安靜待了看了許久……
之後記憶漸漸回籠,年恪一皺了皺鼻子,幽怨盯了初白一會兒,悄悄去取了一把趁手的武器。
算總帳。
晚霞落下,初白睡了很長一覺醒來,意識恢復的同時感受到了臂彎里溫軟的身軀,他微微轉頭,對上垂眸不知在想什麼的男孩子。
初白摩挲他的後腰,正想說話,隱約察覺到什麼,一頓。
年恪一依偎在懷裡,長睫遮住眸底陰鷙,匕抵住初白的脆弱:「敢出軌這玩意就沒必要了。」
年團兇巴巴,掌控欲凡。
初白訝異,謹慎地動了動,涼颼颼的,他聞聲低下頭。
初教授挑眉,嗓音低沉沙啞:「寶寶?」
年恪一抿唇,抵住往前。
初白捏住細白的手腕:「好好好,還你初教授。」
他整理一番表情,變成刻板正直的初教授,淺笑也無害。
年恪一舒服了,捨得抬起雙眼,視線流轉,看他一會兒,語氣溫軟:「在家裡陪我好不好?我可以一直發情期。」
勇闖西約文的年團想要擺爛。
一身正直的初教授落下唇角,眉心緊皺,如同看著誤入歧途的學生。
是年恪一想念但不懷念的模樣。
嘖,裝。
初白皺眉是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他掃了一眼窗外晚霞,的確,這一覺很長。
那是因為,他身為a1pha的易感期到了。
年恪一收了匕,用手狠狠抓握住,垂眸悠悠像不良學生:「行不行?」
初白骨節分明的手指往上遊走,指腹觸到滑嫩的腺體緩緩摩挲,語氣藏著危險:「說話算話。」
年恪一嗤笑。
兩秒三秒,冬雪如同驚濤駭浪團團圍住岸邊的他,年恪一瞪圓了眼睛,機警往後退,瞬間破功:「初白你你……我剛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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