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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康熙并未刻意掩饰,因此,年兮兰病中侍寝的消息果然在后宫之中掀起轩然大波。不少妃嫔因为康熙对年兮兰不同寻常的关注而打翻了醋坛子,虽然各宫主位尚未有所行动,然而与年兮兰一同参选的贵人、常在与答应们则人聚在一起,私下说了年兮兰不少坏话,什么狐媚惑主、恃宠生娇,却因惧怕康熙的威仪,也无人胆敢上门来找年兮兰的麻烦。
永和宫中,德妃乌雅钰宁听到年兮兰侍寝的消息时,懊恼得失手打破了手中的茶杯。
德妃的近身侍婢绿竹连忙上前查看着钰宁的右手,见她并未受伤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柔声劝解道:“娘娘犯不着和那个以色事人的熙贵人一般见识。皇上与她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约莫着也就三日五夕的光景,也就厌烦了。想当年出身辛者库的良妃刚刚承宠之时,不是也曾经风光了一阵子,可惜皇上也就新鲜了不到一个月,便将她抛诸脑后了。就连这晋身妃位也是看在八阿哥的面子上。连良妃都不是娘娘的对手,那熙贵人虽然比良妃出身略好些,可是说到底,那年家也只不过是雍亲王旗下的奴才罢了。听说那熙贵人自幼娇养于闺阁,又被家人惯出一副清冷孤傲、倔强执拗的脾气。这样的性子,注定不会得到皇上的欢心与恩宠的!”
钰宁蹙眉思索片刻,冷笑道:“本宫倒是觉得,本宫有些小看了这个年兮兰。看来,本宫应该重新思考一下该如何对付她才是……”
☆、请安
在年兮兰养病这几日,康熙倒是传了此次选秀新封的贵人色赫图氏锦萱及两位常在石雨柔和陈怡涵侍寝。
虽然这三位女子在康熙面前皆小心侍奉,侍寝之时谨守规矩,没有出半点差错,然而康熙却觉得寡淡无味、未能尽兴。康熙看着这些女子们如出一辙却略显僵硬的甜美笑颜,忽然有些怀念起那个胆敢大胆的与自己对视,甚至竟敢与自己撕扯对抗的年兮兰。
康熙回味着几日前在储秀宫偏殿与年兮兰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再想起次日清晨精力充沛、通体舒爽的畅快之感,康熙更是觉得与年兮兰温存缠绵别有一番意趣,而这种感受是其他妃嫔无法带给他的舒爽与满足。
虽然康熙对色赫图氏等人不甚满意,但却也给予了她们应得的体面。在侍寝之后,也分别为三人御赐了相应的封号,谨贵人色赫图氏、静常在石氏与穆常在陈氏得了封号,倒是满心欢喜。
由于康熙刻意模糊了御赐封号给年兮兰的时间,因此后宫众人皆以为年兮兰是在侍寝之时讨得了康熙的欢心,因此才得了一个如此尊贵不凡的封号。原本后宫的妃嫔们还对年兮兰颇有微词,然而近些日子又见康熙并未专宠于她,不仅在年兮兰患病之时接连宠幸了刚入宫的几位贵人与常在,又在侍寝之后分别赐予封号,如此一来,众人又不免觉得年兮兰也不过如此,倒是减了几分对她的嫉妒。
这几日康熙虽然并未前往储秀宫看望年兮兰,但却时常召见侍奉年兮兰的宫女芳婉。因此,康熙对年兮兰的一言一行皆了如指掌。
当康熙听闻年兮兰时常轻抚着自己所赐的羊脂白玉手镯默默的出神时,心中竟然划过一缕奇异的暖流,不免得意的扬起了唇角,深邃的凤眸中满是温暖的笑意。
由于刘声芳奉了康熙的旨意,一直以风寒未愈为由叮嘱年兮兰在偏殿静养,直至年兮兰完全康复,甚至将原本苍白的脸色将养出几分红润的气色以后,才准许年兮兰外出活动。
年兮兰在被刘声芳宣布痊愈后的第二日清晨便早早起身,在芳蔺、芳婉的服侍下更衣梳妆,准备前往景仁宫向如今后宫之中位份最高的贵妃佟佳氏请安。
芳蔺兴致勃勃的帮着年兮兰挑选着请安时穿着的旗装,“主子生得肤白胜雪、清丽绝俗,依奴婢看,这淡紫色倒是与主子的姿容气质相得益彰。”
芳婉淡淡的瞥了芳蔺一眼,心中虽然已经明白了芳蔺的用意,知道她如此行事乃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试探熙贵人,面上却嗔怪的瞪了芳蔺一眼,轻斥道:“真是个多嘴的奴婢!穿什么衣裳去请安,主子心中自有打算,又哪里需要听你在这里胡乱建议?”
年兮兰微微一笑,对芳婉说道:“芳蔺也是好心帮我出出主意,何况她这丫头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又何必责怪她?只不过,这浅紫色虽然很美,但是我却不太喜欢。更何况,我在参选之时便听惠茹姑姑提及过贵妃娘娘最为钟爱的便是深紫色的旗装。原本我因病未能在侍寝之后及时向贵妃娘娘请安,已经不合宫规,倘若今日我又特意在请安之时穿上着浅紫色的旗装,仿佛在与贵妃娘娘比较争宠似的,反倒不好。”
芳蔺听闻此言,顿时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认错道:“奴婢该死,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顺嘴胡说一番,险些害了主子!请主子狠狠责罚奴婢,奴婢以后必定谨言慎行,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年兮兰微微一笑,向芳蔺伸出手去,“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又哪里算得上什么大错?赶快站起来了吧。我还等着你帮我更衣梳妆呢!”
芳蔺愕然片刻,迟疑的将手放在年兮兰温暖的手掌上,却迟迟忘记了起身。
年兮兰微微用力将芳蔺拉起,嗔怪道:“你这丫头发什么呆呢?倘若一会儿害得我误了请安的时辰,我可真是要好好罚你跪上几个时辰了!”
芳蔺憨厚的一笑,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又大声保证道:“主子放心便是。奴婢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这梳头的功夫可是后宫之中排得上前三位的。等会儿奴婢一定按照主子的吩咐,给主子梳一个合心意的发髻!”
芳婉见年兮兰没有怪罪芳蔺,也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询问道:“除了淡紫色,主子的旗装还有浅碧、淡粉、湖蓝几样颜色,主子想要穿哪一件,奴婢这就去为您取来。”
“就穿淡粉色那件吧。”
年兮兰浅笑着说道,“你前些天不是曾经提及过皇上喜欢我穿淡粉色的旗装嘛。既然皇上觉得我穿淡粉色好看,那我便穿这件淡粉色的旗装吧。何况这淡粉色又十分符合我如今的身份,既不张扬,又合时宜。”
芳蔺、芳婉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想道:看来这熙贵人也并非被家人娇养惯坏、不谙世事的娇小姐。由此看来,即便没有皇上的刻意保护,以熙贵人的心思手段,想要在宫中自保也应该不成问题。
年兮兰在芳蔺与芳婉的服侍下很快便换好了旗装,头上只梳了一个简单的两小把头,其上簪了几小朵与淡粉色的旗装颇为相称的水粉色绒花。除了康熙所赐的白玉镯以外,年兮兰并未佩戴其他首饰,脸上的妆容也极为清淡,只是以眉石淡扫蛾眉,以浅粉色的胭脂轻点朱唇,整个人看起来倒是颇为清新淡雅,仿若临风摇曳、婀娜多姿的水仙花般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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