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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不怪慕尼黑人对拜仁感情深,哪怕是讨厌拜仁的家伙,天天打开报纸电视看大家吐露心声,一会儿真情大骂一会儿温柔告白,也该因为天天搞接触而产生亲切感了。
赫内斯不打电话来,卡尔却是要打过去的,留言给他的秘书让帮忙转达感谢。这副上道好孩子的样子让赫内斯猕猴桃颜大悦,台阶有了自然回了电话夸了一通,一来一往地交流,就让他们的心情贴近起来。
“我天天在办公室和大的你说话,气他。”
赫内斯也是幽默,已直接把鲁梅尼格喊成大卡尔:“他眼光不如我好吧?哈哈哈哈哈哈!”
卡尔知道自己不应该觉得他可爱的,但他还是感觉他好可爱,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除去工作上的感谢外,他也要和朋友打电话。穆勒和他聊天的时候感觉一边说话一边在空气里蹬腿,邦邦邦急得和什么似的,哭诉好想快点长大,还在那儿掰着手指头担心他这辈子能不能进得了国家队,能的话几岁啊?千万不要是二十八了才给次一轮游的机会。
卡尔笑得不行:“胡思乱想。你这两年不是越踢越好了,国青队好好踢,俱乐部也好好踢,不要着急。”
穆勒家里又不急他做什么,他高中也念得好好的,大可以耐心等毕业磨两年看看,球员生涯实在不理想还可以扭头念大学去呢,反正现在还早,用不着担心。
卡尔觉得穆勒就高高兴兴享受足球就够了。
穆勒觉得他不懂,卡尔不懂有时别人想靠近他的心和对自己的人生规划是无关的。回到他现实的生活里,穆勒一点也不着急,过他普通高中生的日子开心得要命,但在凝视卡尔时,他会魂牵梦绕,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疯狂渴望自己能靠近并肩而行。
只是这样的感受根本无法表达,也不能表达出口就是了,他只好怀着一种特殊的快乐和痛苦独自体会它,像被一阵阵浪涛冲刷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站了起来,左脚搓右脚,右脚搓左脚,隔着棉袜的肌理他感觉皮肤有点痒痒的麻,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和卡尔说什么,可能已乱七八糟地扯到了他新养的小金鱼上。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一边解说一边把小金鱼捞了出来细细打量,金鱼的嘴巴在无水的空气中徒劳地阿巴阿巴张开又闭上,他不知为何也蹲在夏日的金光中,蹲在折射着迷幻光芒的水缸前,被拖出橘红色的影子,嘴巴跟着金鱼无声地一张一合。
“等你生日见。”
卡尔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带着淡淡的电流传过来。
他已经在国家队让全国人都陷入震惊和疯狂了,他可能可以直接留在一线队了,但他竟然语气轻快又平凡地打算给他过生日,就好像默认托马斯·穆勒还是留在他的生活中一样。
挂了电话,穆勒用力地呜了一声,把可怜的鱼重新放回水里,要不是怕把鱼缸砸破了,他现在可能已在用头撞玻璃墙,像里面试图撞他的小鱼一样。
相较于穆勒,克罗斯显然就没有太多职业和未来上的焦虑了——如果单看经历的话,他几乎是在复刻卡尔的道路,他也入选了每一级国少,今夏正好进入国青,两三年后拿到一份拜仁的合同根本不奇怪,因为他也和卡尔一样,是出了名的在同龄人中有着断层天赋的天才。
如果他是在慕尼黑及附近出生的,卡尔都想象不到他们的成长轨迹和事业轨迹得重合到什么离奇的程度。
但克罗斯对此却有误会:“好啊,知道我是东德来的后,你就觉得我还是不一样了。”
“谁说的。”
卡尔哭笑不得:“你自己说讨厌我乱想你,现在又一样乱想我。”
“……和你学的。”
克罗斯嘟哝了两句,让卡尔感觉他怪可爱的。很多人会觉得克罗斯有点直白的说话方式有点奇怪,但对于卡尔来说这却有着莫大的神奇的吸引力,因为他正是个说话总要软化和美化的人。
东德这个话题又让他很自然地想到了巴拉克,难怪在某些时刻他总觉得克罗斯身上有种没法描述的模模糊糊的气质,他现在忽然明白了,那是巴拉克的感觉。
非常难以描述,就是某种类似于钢铁的,火焰的,直白的,旺盛的……纯粹吗?也许是纯粹。
他们仿佛是说着更少的话,释放更多生命力的烫烫的人,摸起来也确实都烫烫的。
仿佛虽然大家都是人,但某些人内在的密度更高,整个人更敦实似的。
但克罗斯远不如巴拉克那样强烈,他要内敛很多,也清纯很多,进国家队的话绝不会是夜夜不归的类型。
“你怎么不说话了?”
克罗斯的声音听起来又开始生闷气了:“就因为我这么说,你,你就生气了吗?”
卡尔又忍不住笑了:“没有——我在想,我们俩处处都一样,那你应该过两年多就会进一线队了,和我一样的年纪。还有,9月托马斯过生日,一起来好吗?”
“现在才6月。”
克罗斯说完后沉默了好久,忽然又来了一句:“我讨厌你!”
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卡尔:……
他这辈子还能弄得清所有自己惹克罗斯讨厌的事吗?
两个小孩子好应付,诺伊尔就烦好多了,卡尔一开始甚至差点忘记给他打电话了,但他是非常熟悉卡尔坏习惯的,早就提前问了他们会在哪个酒店,熟稔地从前台一键找到,让帮忙转线。
这倒是让卡尔幸福了一把,好不容易能趴在床上,把电话线拉得长长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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