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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扬州,游人如织,画船萧鼓,十里湖光掩映着亭台楼阁,奇石异树,娇柳修竹,瘦西湖上画舫如梭,歌声遏云,花气如雾。
“小贾老板,知府刘大人的二公子前儿晚上在我们的船上宴客,尝着从您这里进的烧酒都大赞过瘾,说比咱们扬州本地的黄酒吃起来另有一番豪迈滋味。”
贾环正在自家的酒庄里转悠查看,忽然门外来了四季画舫上的一个管事的带了两个龟奴,进门就夸他的酒好。四季画舫是扬州燕春楼的画舫,船上装饰得精美华丽,作陪的姑娘们也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娇俏柔媚,最妙的是船上大厨的一手淮扬菜端是一绝,因此扬州的达官贵人,都喜在他家船上宴客会友。
“那是自然,那酒可是我大哥亲自跑了一趟北地的洯辽国买过来的,李头儿,算你们运气,他辛苦跑了一趟远路,也就运回来了这么十几桶,就被你们赶巧买到了,现在我们酒庄里也只剩下两桶了,我大哥都不让卖,要留着自己喝呢。”
贾环看他那意思好像是要再买,立刻把自家的酒说得金贵些。
果然那名唤李头儿的管事闻言立刻赔笑道,“小贾老板,再卖给我们一桶,刘大人的二公子今儿晚上要招待贵客,点名还要喝这酒呢,我们船上可是已经一滴都没有了,偏刘妈妈嘴快,已经应承了人家,您帮帮忙,再匀给我们一桶,这可多谢您啦。”
贾环端起了架子,难为了人家半天,这才勉强以翻了一倍的价格又卖了一桶酒给他,还道自己这是看在他们是老顾客了,也不想他们太为难,才擅自做的主张,只怕回头还要受大哥埋怨的。
李头儿让跟来的两个龟奴抱了酒桶,千恩万谢地去了,出门就擦把汗,“还好我们来得及时,赶上了这最后一桶,不然晚上拿不出人家要的酒,被知府公子怪罪下来可不是玩的。”
一个龟奴笑道,“李头儿你也太急了些,要我说,他们家本就是卖酒的,哪有有生意却不做的道理,他大哥要喝就再去跑一趟多运些来不就好了,倒是这位小贾老板会做生意,三言两语的就翻了一倍价钱卖给我们,末了咱还得谢他。”
李头儿倒不以为意,“做生意还不都是这样的嘛,就像咱家最红的姐儿夏怡姑娘,要是哪一天晚上正好有两三拨人都要点她,刘妈妈还不是立刻就要坐地涨价。”
两个龟奴点头称是,一人又笑道,“说起夏怡姑娘,还有一桩和贾老板他们家有关的笑话呢。他和他那个大哥是异姓兄弟,大哥姓柳,他姓贾,兄弟两个是一年多前才从外省搬来的,说是和咱们扬州城里开镖局的黄公子家是旧识,应该是很有些家底的,来了这一年多就酒庄,米铺的开了好几处。
有一次贩盐的于大老板请城中几家大的商贾吃酒,想着他们虽是新来的,不过那生意做得也挺大,就一起请去了,还特地叫夏怡姑娘陪他们两个,算是给初来乍到的人一个礼遇。
谁知道那位柳公子一去,好嘛,玉树临风,长得这叫一个俊,那张脸竟是比夏怡姑娘还细致呢,搞得大家直说让夏怡姑娘陪他实在是浪费了,他这样的,还不如干脆叫个长相一般的来陪,反正再美貌的到他身边也显不出了。”
另一人接口道,“开始大家还不知道,羡他年轻俊俏,很有几个风雅的世家公子想去结交,谁知这柳公子那样一个标致人,却冷面冷心,任谁的情面也不给,稍有言语不敬的,动手就敢打,来了这一年多,架倒打了有三五场,还是小贾老板稳妥精明些,虽说是兄弟,他们家的事据说还是小贾老板做主的多呢。”
李头儿听得直乐,“你两个包打听,这扬州城里可还有你们不知道的事儿没有,连人家家里谁做主都晓得了,今天带你两个出来可算是带对了人,一路说些闲话倒是颇不寂寞。”
又道,“小贾老板兄弟两个其实挺搭对,一个这么厉害,他们身在异乡不怕被人欺负,一个精明会算计,家中用度管得好好的,日后不怕没了傍身之财。”
三人一路说笑着,回去燕春楼交差了。
酒庄的后堂里,柳湘莲也在笑话贾环,他刚从京中回来,回家就听说贾环来酒庄了,便也跟过来看看,不想一进门就听到贾三公子在趁火打劫青楼里的管事,“你个彻头彻尾的奸商,我什么时候说那最后两桶烧酒不能卖了,你可好,拿我做幌子,坐地就涨价,一桶酒硬是卖了人家两桶的钱。”
“奸商又怎样,”
贾环不以为意,“亏得有我这么削尖了脑袋想法子挣钱,要是都像你那么潇洒,咱两人坐吃山空,迟早得去喝西北风。”
“哪有这般严重,我们带出来的银子足够用的,偏你这么仔细谨慎,好像那钱明日就要花光一样,害得我也总跟着紧张。你豪门大户里出来的,应该没受过穷才是,为什么总要这么杞人忧天的?”
柳湘莲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了。
贾环托腮忧郁道,“你不懂,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以前挣了银子只管自己存起来就好,现在样样都得自己来,家里的厨子下人,每天买个米油菜肉的都要来支银子,没一天消停过。”
柳湘莲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个铁公鸡!连米面肉菜的你都不想花钱买啊,那些东西难道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挥挥手,“我服了你了,你家政老爷打小是怎么把你教出来的。”
贾环见此人和他如此没有共同语言,很有鸡同鸭讲的感觉,只得拿白眼翻了柳湘莲一下,换个话题,“你去京中见到我爹和姨娘,姐姐没有,他们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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