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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虽然在登州被丁邦彦泼了一盆凉水,但他抗击倭寇、肃清海防的决心却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半点。他马不停蹄又去了文登、即墨,见了那两地的将领,视察了两地卫所军。
文登、即墨的指挥使也承认派不出太多的兵。两个卫所最大的能力就是各自抽调四百官兵,一共八百。再加上登州的五百人,就是一千三百人。
戚继光告诉他们,尽快把人员确定好,要盖一座独立的军营。他给这些准备用来对付倭寇的军队取了个响亮的名字,叫做捕倭军!
文登、即墨,各有五百名捕倭军。登州的丁邦彦,则努力凑出了八百余捕倭军。比原来计划的五百多出了三百多。丁邦彦说,兄弟你把话都说到这儿了,哥哥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多凑几个人出来。
戚继光麾下的捕倭军达到了将近一千七百人,分别驻扎在登州、文登、即墨三个营区内。
问题又出现了。文登的指挥使图省事,主要是想省钱,给捕倭军安排的军营都是旧房、危房。其实就是一个废弃的临海小渔村。茅草树叶铺的屋顶,下雨会漏水的那种。
戚继光去找他,文登指挥使就一个劲儿的哭穷,说自己没钱。朝廷拨的军费,只够给官兵发军饷;屯田所得,刚够卫所官兵自己吃喝,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盖军营。
即墨方面还不如文登。文登的营房再破,好歹还算是个独立营区。即墨方面,捕倭军干脆和守城军、种屯军混住在一起。
守城军半夜要换岗、种屯军睡觉睡到自然醒、捕倭军早晨要训练。三波人住在一起相互干扰。半夜睡不好,早晨醒不了、训练根本不能保证质量。
这时候就体现出丁邦彦的支持力度了。三个营,只有登州卫专门拨出一个独立的营区,交给捕倭军当做军营。营区虽然也不是新盖的,但是比文登的渔村强得多,比即墨的混住营区好更多。
戚继光是带着皇帝的命令来的,捕倭军不尽快训练起来,形成战斗力。倭寇一旦打过来,这三个营吃了败仗,他怎么向朝廷交代?
专门的捕倭军营,必须搞起来!为此,戚继光和三位指挥使联名,给朝廷上书,请求拨款修缮捕倭军营。
嘉靖帝朱厚熜真不含糊,大笔一挥,圣旨下到了山东布政使。命令拨专款,给戚继光用于修缮军营。山东布政使不敢违抗皇命,咬着牙拿出一笔钱支援海防。
这笔钱要盖三个能容纳一千七百多人的新军营,是远远不够的。戚继光带着三位指挥使一起找过去,人家山东布政使手一摊、嘴一咧,也是没钱。能拿出这些钱,布政使大人都已经准备一个月不吃肉了。
不管这位布政使大人是真的一个月不吃肉,还是假的一个月不吃肉,反正人家就是不打算再掏钱了。戚继光有不想因为这个,再去麻烦皇帝。找皇帝要钱太频繁了,朱厚熜肯定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够。
钱不够,咱就省着点儿花。本打算盖新营房的,还用旧的吧。这些钱重新盖营房不够,把旧的营房翻新一遍,还是能够办到的。
翻新营房,就得用到劳力。按照以前的惯例,是要征发民夫。也就是所谓的服徭役。首选的是屯田军户。
戚继光管过屯田,知道军户们的难处。他也不愿意给本就辛苦过生活的军户们增加负担。戚继光想了个办法,让捕倭军自力更生,自己动手,翻新营房。
反正这些人每天除了训练,也不干别的。干脆就一半人训练、一半人翻修营房。前七天训练、后七天干建筑、搞装修。七天一换岗。
戚继光两头跑,上午指导训练、下午去工地。三个营去轮流跑。有时候忙起来了,他也会拖了战袍,挽起袖子,亲自上手和当兵的一起搬砖头、和泥灰、扛木料。
这一天,戚继光在即墨的工地监督指导。登州和文登两地都是旧房翻修,只有即墨,之前没有捕倭军的营房。从打地基开始修盖营房也不现实,没那么多钱。
戚继光就在离军营六七里的地方,选中了一个废弃的村庄。也不算完全废弃,反正村子里一多半人都走了。房子都荒废了。村里只有四分之一的房子住的有人。其他都是倒塌、破损、无人居住的废弃房屋。
据说,这村子原来居住着五六百户人家。因为时常闹倭寇,有点儿本事的村民都搬到内地去了。留下的都是家里太穷,实在走不了的人家。
戚继光让这些人搬到村子的一头,剩下大半个村子他修了围墙,隔开做了军营。在旧房子的基础上重新翻修,建军营。
戚继光脱了个光膀子,肩膀上搭块布,和六七个当兵的一起扛着一根圆木房梁,嘿呦嘿呦喊着口号要给营房上房梁。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好像是有人在吵架。戚继光没搭理他们。工地上吵架是常有的事,不定谁碰着谁、谁踩着睡的脚了。他正和当兵的一起上房梁到关键时刻了,哪顾得上管那闲事?
吵闹声越来越大,一伙儿人闯进了工地。领头一个,大声喊着:“放下!都放下!把东西都给我放下!听见没有?快放下!”
戚继光回头一看,一个小子身穿绸衫、带着缎子帽,手里拿着把折扇。看着不伦不类的。要知道,这里可是捕倭军的新军营。就算没建成,这也是军方施工现场。普通人,谁敢靠近?更别说闯进来大喊大叫了。
他本不想搭理,但是施工现场这么多当兵的,竟然没一个去拦住他,制止他的。戚继光心里感觉有些纳闷,放下房梁木,迎着那人走了过去。
“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军方工地,谁让你进来的?”
戚继光拿起肩膀上的那块布擦汗。
“你不认识我?你竟然连我都不认识?”
这小子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蹦多高。“我姓黄,别人都叫我黄二爷!这里是我家。拆我家的房子,我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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