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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继续百无聊赖的过着,等待的日子真的叫做度日如年,很希望早日收到三姨妈的来信,可是过了一天又一天,迟迟等不到三姨妈的来信。该不会三姨妈没有收到母亲的去信,或者说是不想要我去,脑海里又开始了一波的胡思乱想。生怕被人拒绝,生怕继续待在家里,赋闲在家的日子里,真的是备受煎熬,但凡看到父亲不悦的面容,我会更加的羞愧难当。
六婶家的小卖铺门口,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一坐就是半天,看漫天云卷云舒,小黄在旁边默默守护着,六婶忙碌过后会凑到我跟前,神秘兮兮的给我讲着附近村庄的谁家的姑娘混的有出息,谁家的儿子领回来一个大闺女。我只是听着,不做任何表态。好像儿女情长这些事情不是我目前所考虑的,我内心的想法就是早日收到三姨妈的来信,商量好出去的日子。
母亲期间回了一次娘家,回来后开始碎碎念的分享,据说舅妈的外甥女姗姗在我走后第二天就过来了,过年没有回去。但是从母亲的话语里知道,外公,外婆,舅舅对姗姗有极大的意见,好吃懒做,没有眼力劲,舅妈也是心有余力不足,经常被气的坐到凳子上喘粗气,不停的数落着姗姗,说她连我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母亲说到这里的时候,得意的笑了。
之后的某天早上,母亲与父亲在厨房做饭,我还没有起床,但他们在厨房里度高谈阔论我是听的一清二楚。母亲还在与父亲说着回娘家的见闻。末了感叹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如果幸福不拗着劲回来,她会觉得我们是死皮赖脸的在那里不走,其实回来也是对的,那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谁接手都累的要死要活,辛苦又得不到肯定,幸福走了,她想起幸福曾经的好,这话可不是别人说,是她自己说出口的,她不是觉得自己有本事嘛,让她好好的调教自己侄女,看能不能培养出第二个那么能干的幸福”
“有钱人的那些花花肠子,你还信以为真了,真是不自量力,樊洁是会说话,当着你的面说幸福的好,说自己侄女的坏话,那是给你面子,给幸福面子,以她年前对幸福的那些招数,那要真是没眼力劲,好吃懒做,直接逼着离开了,还留着她继续在那里当佛敬啊,你就是耳根软,别人说什么都相信。那么讨厌还不走,说明还是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在你面前说的玩嘴话,你呀太容易被别人的花言巧语迷惑”
父亲在一边唠唠叨叨的说着。
母亲略微沉思了一下说“哎,你别说,你说的有理”
“哼,什么叫做当局者清,旁观者迷,我就是旁观者。”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现在再让幸福过去,我也不会同意了,让姗姗多给她制造些问题出来,这样更能体现幸福当初的价值。让她一天到晚反思吧”
“再怎么说,那是人家娘家侄女,流着相同的血,即使有缺点也会慢慢的接受,咱幸福就不行,因为咱是外甥女,要不老人会留下来一句俗语:舅妈,舅妈你别瞅,豌豆开花俺都走,舅妈要是不嫌弃外甥们在外婆家住,外甥们会编出来这样的顺口溜吗?幸福既然回来了,就不想那些的狗屁事了,他们翻天也好,出轨也好,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
“是的,你说的对”
“对与不对,这是人家的片面之词,我们听听即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你看看村里的人,都出去了,我要不是家里喂着两头牛,我也想着出去闯闯,家里待着一份钱也没有,多急人啊,两个孩子学习跟不上,也不说退学的事,她们在学校一天,你就要准备一天的伙食费,日子不好过啊”
“不好过还不是要慢慢过,好歹幸福不上学了,家里减轻了不少负担”
“减少个屁,在家里吃饱坐饿的,谁家孩子像她,不上学了家里待着,一点想法都没有,说她傻了,你还袒护的不像样”
似乎一说到我就会戳到父亲的痛点上,明显感到父亲声音都颤抖起来。
“小点声音,幸福估计该醒了,你这么说会听到的”
“这是事实吗?有什么可怕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一天就在知道饿了吃,与小黄有什么区别,小黄还知道看到陌生人了叫两声,她呢,看到陌生人连句话都不会说。她会干啥?智商不够,人又不精明,这孩子你还想让她去南方,去了我觉得也是被别人骗走,太没有主见与想法。白养这么大,早知道还真的不如生下来不管,自生自灭,也不会在多年后看着生气”
“说着让你小点声音,你还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真的是,火小点,饭快熟了,别等会糊锅了”
“我说的是事实,这孩子我号脉号的可准了,不信咱走着瞧,我只会说的轻,重的都是以后生的”
父亲但凡是一提到我,想必是越说越激动。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一天到晚想着自己的孩子不好过,一天到晚想着自己的孩子有问题,有问题也是你的种,这是改变不了的,我在想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这样说自家孩子呢”
母亲恼怒的说着,只听得用刀使劲的拍打了一下案板。
让躲在上屋的我吓了一个激灵。穿好了衣服后硬是躲在门口不敢出去。因为他们正在谈论我,如果我突然走出去,势必会让他们难堪,可是我一直待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听到父亲对我的评价时,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好像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听过父亲对我说过一句肯定的话,经常用语言来打击我,而这次,虽然没有当面说,但在厨房里那么大嗓门,言外之意也是想让我听见。在否定中长大的孩子,注定心思会格外的脆弱,所以,当听到那些话语的时候,玻璃心瞬间被击碎。
我渴望被肯定,可是这犹如天方夜谭。甚是渺茫。
那天,无助的我默默的回到房间,一头栽进尚有余温的被窝里,假装自己生病了不能起床,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母亲端着饭碗过来看我一眼后便离开了。过会儿听到父亲大声的清着嗓子走了出去。院落里只剩下一群鸡在吵闹着,小黄悄悄的来到屋里,走到我的床前,哼哼唧唧的转着圈圈,我不安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小黄的身子,感觉到硌手的时候,从小黄身上抠下来几个圆滚滚的蜱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小黄身上安家落户,蜱虫干瘪的身子因用小黄的血液填充,撑的犹如一枚黄豆那么大小。生气的将它们放到地上,用鞋底子将它们一个个按压,感觉到爆浆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丝愉悦感。
都说春来到后,在万紫千红中心情自然也会明朗,可是我的心依旧如冬日那般模样,冰冷且被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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