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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没有什么错漏,瑟普勒斯又端详他半晌,这才收回视线。
“我感觉倒是挺有趣的,塞德里克和我说最长的魁地奇比赛打了三个月,挺难想象那是个什么情况的。”
瑟普勒斯摊摊手,又把自己搁进了扶手椅。
“你怎么在这儿?”
瑟普勒斯问。
“我经常在这里,”
西奥多平静的说,“在这里看书会比我在寝室要觉得安心---感谢斯莱特林的挑选学生的眼光,大家并不会在公共休息室大吵大闹。”
瑟普勒斯点一点头。
他这半个月被德拉科牵绊住的时间很多,和西奥多相处的时间锐减,或者说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和西奥多单独说说话什么的了,每一次都是简单的打个照面点点头就各自离去。
说真的,他对西奥多的印象其实还是很好的,聪明的聪明人。
“不累么?”
看瑟普勒斯没有走的意思,西奥多忽然坐直了身子,手里的书也搁在膝头,大有准备促膝长谈的意思。
“什么?”
瑟普勒斯没反应过来。
“每天在德拉科身边,做出很开心的样子,不累么?”
西奥多问的似乎很是真心实意,“我做不到。”
瑟普勒斯“呃”
了一声:“所以你好奇我是怎么做到的?”
西奥多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样子。
瑟普勒斯抓了娜塔莎在手里摸了两把:“可能因为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吧?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得在嬷嬷院长叔叔阿姨面前赔笑脸了,因为如果他们喜欢我的话,我能过的更好一点儿。”
瑟普勒斯的指尖敲啊敲的,在娜塔莎的背上敲啊敲的:“所以我没觉得累,相反德拉科已经算是很体贴的了,又不用要我一直赔笑奉承,挺好的。”
西奥多对此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这样。”
瑟普勒斯耸了耸肩:“做不到真的就没必要做,真的,就算你和德拉科亲近了也得不到什么,还让自己不舒服,不如就过自己的日子,你是诺特家的少爷诶,你不用看着旁人眼色做事情的。”
西奥多则是抬眼看了瑟普勒斯一瞬:“能得到。”
“啊?”
瑟普勒斯微微怔住,“得到什么?”
“我父亲,”
西奥多的声音很轻,“他总希望我能和马尔福家,以及其他世家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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