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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洛水瑶才从一个高峰落下,又被强力顶上去,快感不断延长,小腹已经酸软,她想开口拒绝,但却被凑上来的唇吻住,气息交缠时对方安抚道:
“瑶儿,我的唾液有强身的药力,你且吞下。”
喂了许多口水后,又催动内力和香肌丸,抱紧怀里人,捧起那浑圆的臀部往胯下撞击,他劈开软肉,又狠顶酸处,深深浅浅,让眼前人越沉迷。
被他剖过的尸体多的说不清,人体构造他相当了解,说句心里话,其实他的身体在他的意志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了眼前人,很多次,在她摇头晃脑读书的时候,他都手心痒,想把这女子放血,入药,防腐,装进冰棺留在他卧室,这样就能随时看着,而不是在这院子等着她来。
这样的想法出现的次数多了,他开始意识到,或许他是起了别的兴趣。
观察了许久,洛水瑶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但她就像是空气,四季变化、气候更迭对空气的影响并不大,她存在,不必借助阳光雨露,不必羡慕花鸟草木,仅仅作为存在本身,她像空气一样活着,逐渐让身边的人产生依赖,像垂眼拈花的菩萨,自然亲切。
她身体柔软又庞大,带着病态的肿,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中毒。若说前半生有什么后悔的事,是他把解毒的机会让给了洛明礼,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兴趣会展成现在这样。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意识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穿行,女子虽强健,但说到鱼水之欢要水到渠成,除了欲香等助兴之物,还要美,和美人共枕,才会意难忘,而他完全知道洛水瑶的喜好,他可以将自己打造成对方喜欢的美人,现在,连她体内的弱点也完全掌握。
他心得意满,入的狠,但面上还一派羞涩矜持。
房间的桌椅、床榻、窗幔都浸入这黏人的湿气,像永远颤抖着等待倾盆坠落的雨,烛光透过被风吹动的薄纱,此时此景像恒久的薄暮黄昏,他被强力吸得头皮麻,眼眶红,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柔弱样子。
“瑶儿,不知怎的,我硬的厉害,只有顶到最里面才好受些,对不住,啊……。”
声音轻软,好似新荷入水。
“没事,那你顶进去吧。”
怀中人乖乖坐着,被他入的腰酸腿软,却还要强打精神安慰,老实的可爱。
“先生,还要多久啊,我不成了。“她脚踩在地面上,膝盖内弯被抬到半空中固定不能动弹,以双腿敞开的方式蹲在他身上,严守词挺胯,电闪雷击一般狠狠入进去,她不能动,但被裙摆掩盖住的男人能动,仗着身上人看不见,他强腰健臀的威力挥出来,连入几百下,只将内腔的软肉都拉扯出来,入到身上人开始闪躲,才终于喷进去。
“瑶儿。”
沉默的气氛如阵雨骤停一般悬在半空中,他低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又缓缓浮起。
内力被催动,精液和精纯的内里渡了过去,暖流冲刷着肢体,疲惫被一扫而光,他们拥抱的很近,心跳几乎同频,几息之后严守词又开始抽动。
“我还有些气力,再给你渡一些吧。”
他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刺客,不急于拼命,将自己伪装成无害的羊羔,他攻击的武器是自己的柔弱,一举一动是艺术的再创作,他的目的深深藏在行动背后,揭开一层面具,下面还是一层面具,往日云淡风轻是假,此刻柔弱不堪是假,真实的他,瘦削、苍白,冷漠。是一缕残存的幽魂,灰烬山谷里的一声啜泣,是群山之中不曾消散的雾气。
说完,将自己如同溪流一般丝滑的皮肤贴紧她,惹出一声赞叹后,从跪坐的姿势站起,怀中女子体态丰腴叫他抱在半空中,却毫不吃力,边走边插来到了窗边。
“不行,太深了,太深了。”
洛水瑶小声求饶,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我不动。”
“瑶儿,你还没吸收完呢。”
他边哄边将人放在窗台上,怕她膈着,双手放在她臀下,垫在木质的台面上。
月光照在他身上,清风拂玉,仰着脸吻上来的时候,温柔地让人无法拒绝,情意交融,夜凉如水,这吻却叫人心头火热,洛水瑶已经把新婚主夫全然忘在脑后,沉醉在眼前人的温柔乡里。
吻了又吻,内室的蜡烛燃了大半,两人从窗台转到床上,每当洛水瑶气力不济,严守词就暗中渡些内力过去消除疲乏,再催香肌丸,引得洛水瑶色性大,对着他又玩又吸,骑着直到天明。
严守词并没睡,他生平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很无趣,还很吵闹。就像他娘亲和爹爹,总是乐此不疲地来毒窟找他,明明知道只会遇到闭门羹。还隔3差五送来餐食、衣物,有时候也隔着门和他说话,虽然很少得到他的回应。
但有天,那声音都消失了,在无星无月的夜里,他们躺在山谷里,像是被书页夹住的蝴蝶标本,干燥、苍白。
一种猛然爆裂的激情从胸膛破出,只身出谷后他做了很多和救人相悖的事,鬼见仙的名头越来越响,他想,或许自己是一个极其慢热的人,慢到失去后,才现娘亲、爹爹也存在于他心中。
而现在,他又意识到,他对感情的认知也是扭曲的,眼前人爱上的是他塑造的假象,而他自己,则爱上的是“她爱他”
的错觉。 晨曦的光,微弱,不刺眼。枕边人睡得很熟,呼吸浅浅的,他将自己和她的头削掉一节,束在一起埋于枕下。爱上她之后,他开始追求仪式感,这些人造的仪式感是感情存在的证明,他给她做了很多东西,但只留下了她的。如果活在虚幻里,只要每一天是真的,那我们之间就无限接近真实,就像昨夜的月光,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我们曾交融在一起,在黑暗中,心跳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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