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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三鼻笑了声,反而更加收紧了手臂,趁着乔一成愣神,在他颈侧亲了一口,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
“昨天也不知道是谁,睡得好好地突然紧紧扒着我,这黏糊劲我都以为你爱惨我了。”
“胡……胡说,我这是太冷了,梦到了热水袋,把你当热水袋了。”
“哈哈哈哈哈哈!”
乔一成的话让莫三鼻爆发出一串笑声,好半天他才止住笑,打趣道,“做你的热水袋也不是不行,你这手脚像冰块似的,确实需要三哥我这样的火炉来温暖你。”
毕竟是自己先抱的他,乔一成自知理亏,也懒得搭理莫三鼻,换好衣服便走了出去。今天是周日,几个孩子不用去学校,这会儿还在睡觉。乔一成去路口买了早餐回来,把孩子们叫醒,让他们轮流刷牙洗脸完毕,一个个乖乖在桌边坐好,给他们发完点心,又叮嘱莫三鼻在家好好看着他们后,这才出门去了书报亭。
今天书报亭的生意格外好,不到半个小时,已经来了好几拨顾客。过了十点,人才慢慢减少,乔一成终于有时间做做英语习题。刚做完一篇阅读理解,就听到有人说:“你这上班时间偷懒做题,可不好吧?”
“我不是……”
乔一成刚想反驳,抬头一看是莫三鼻,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来了?孩子们呢?”
话一说完,他就觉得不对劲,这老夫老妻的语气未免也太自然了。莫三鼻就喜欢看乔一成害羞脸红的样子,这下脸上的笑容是更大了,见四周没人,便抬脚进了书报亭,和乔一成挤在一张小板凳上,一边从包里摸出个桔子一边说:“你们那邻居吴阿姨送了一袋桔子过来,很甜。孩子们一定要让你也尝尝,就派我这个大嫂来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乔一成接过莫三鼻递来的桔子,剥开掰了一瓣进嘴里,确实挺甜,“你这么凶,我们老乔家可不敢把你娶进门。”
“那没事,我们老莫家不嫌弃你,我娶你进门一样的。”
“出去出去,别妨碍我勤工俭学。”
乔一成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给莫三鼻在边上又放了个小板凳,一上午的时光,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度过了。乔一成吃下最后一瓣桔子,心想:这桔子是哪儿买的,怎么那么甜?
自从莫三鼻带着武小文住进乔家后,之前那些叫嚣着要把他们几兄妹揍得满地找牙的人就不敢来造次了。其实大家伙也清楚,这事儿完完全全就是乔祖望一人的锅。纱帽巷这片的住户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彼此间是知根知底的,老乔家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自然是门清的。乔一成他妈还在的时候,家里头虽然不富裕,但几个孩子也都是在妈妈的关爱下长大的。后来生七七时,乔家媳妇儿产后大出血走得太突然,乔祖望又是个没肩膀的人,根本担不起也不愿担这个责任。把刚出生的小儿子直接寄养在了二姨家里,至于几个大些的儿女,他也从来就没上过心。
乔祖望手头并不是紧巴巴的,早年间他因为一次事故,一只脚的大脚趾缺了那么一小块,其实完全不影响日常生活,有什么好处他跑得比谁都快。但就是凭着这么一张残疾证,他不仅在福利厂谋得了一份差事,每个月的工资还比别人多了十五块钱的津贴。只是乔祖望向来喜欢对外哭穷,每天像唱山歌似的说着自己有多不容易,老婆去得早,拉扯四个孩子长大花了多少钱,家里早就是山穷水尽了。可往往是早上在家门口祥林嫂般地诉完苦,晚上下班回家时,就哼着小曲儿拎着一壶老酒和二两猪头肉踏进家门了。当然,这些都是他独享的,乔一成长大了早就看穿了他爹的自私毫不在意,二强他们还小,总是眼巴巴地望着坐在桌边眯着酒吃着肉的老爹咽口水。偶尔乔祖望打牌手气好了,也会给孩子们一口肉吃,但通常都是一小块猪头肉三个孩子分,二强是个老实懂事的孩子,尽管眼睛都快放绿光了,还是在这一小块肉里再掰开,把大的那份给两个妹妹,自己慢慢咀嚼着那一小段堪比肉丝的部分,一边吃一边想象自己嘴里的是金华火腿。
因此集资这件事,邻居们最初的几天的确是正在火头上,乔祖望连夜溜了,他们不可避免地就把气撒在了几个孩子的身上。都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一辈子拿着厂里发的死工资,见到有人赚了钱,个个心思都活络了起来,也想借着这股东风发点儿小财。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当初怎么会信了乔祖望的鬼话的?他这大半辈子,就没说过一句靠谱的话。怎么就被西他装革履拿着公文包的样子给骗到了?还一口一个乔经理的叫着他,这人的确是可恶,可自己也确实是蠢。
乔祖望不是个东西,但说句良心话,他几个孩子还真是歹竹出好笋,尤其是大儿子乔一成。这左邻右舍的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自小要强,即便是摊上这样一个爹,还有三个弟妹要照顾,也照样很争气,考上了大学,成了他们纱帽巷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那天乔一成忍着眼泪鞠躬跟大家道歉的样子,事后回想起来心里还真是有些发酸。他有什么错呢?不过是被乔祖望拖累了罢了。所以,最近这几天,邻居们对一成他们几个的态度又有些变化了,虽然不再像过去那么热络,但好歹也是给个笑脸了,有时在巷子口遇上了,也会问一声家里还好吧。一方面是可怜乔一成,算来也才刚过十八,自己还是个孩子,确实也不容易;另一方面,他们也是忌惮莫三鼻,那日这人在院子里放完狠话后,几个有门路的就去打听过了,这人是在区里殡仪馆干活的,据说曾经犯过事,失手打死过人。虽然现在也算是干着一份为人民主要是死人服务的工作,但就他那两条大花臂,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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