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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跪了下来,这皇朝最尊贵的男人,将脑袋埋入她的腿间,用舌尖t1an着她颤抖的花瓣,他一t1an,她颤抖得厉害,——昨夜被用力侵入处的甬道口,竟是得到了一丝抚慰。
然而她脸se惨白,完全不像个进g0ng谢恩的新嫁娘,更像是个被亲人背弃的祭品。
她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忍受着那蛇信子一般的舌尖窜入她的t内,——完全是出自下意识地反应,她甬道内壁推拒着这入侵之物,就像她成亲前的那日,她也在这里,——被这位姑父压在皇后姑母的床里,被他用嘴唇探索了全身。
想到那一幕如今又在身上重演,她不由得颤抖了娇弱的身t,——双手头一次还试图推拒着他的脑袋,“姑父、不成的,不成的,——”
她还试图拒绝他,拒绝他这个皇朝最至高无上的男人。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她的推拒看上去更像是yu迎还拒,双手抵着他的脑袋,更像按着他的脑袋,娇小浑圆的t0ngbu被他的双手捧起,他迫不及待地x1shun了起来,就如同婴儿喝n一般,竟是啧啧有声。
炽热的烫意,烧灼着顾圆,这种亲热的不能为外人说道的举动,她只能忍着,一次次地忍着,即使皇后姑母就在帘子外面,她也只能忍着,——景明帝痛快地x1shun着,用舌头将那处娇弱肆nve着,舌尖自甬道入口ch0u了出来,竟带出一丝y糜的汁ye来。
随着舌尖的出来,就见着微微张开的粉se甬道口,又迅速地闭上了,像是拒绝所有的入侵,外面红肿着,——清晰地叫景明帝瞧见她接连两夜的苦状,他抬起头,笑看着她,轻轻地拍打着遮掩着羞怯甬道的花瓣,那两瓣花瓣因着被x1shun而再度充血起来,更显得红肿不堪,更显得她的楚楚可怜——
他身上的明h龙袍早就脱了,就在她入g0ng的时候,他就脱了,他的身t因等着她的到来而疼肿不已,即使已经找过g0ngnv挞伐过一回,这里还疼痛着叫嚣着不肯罢休。他身t强壮,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尤其是挺起腰来,胯下那根jg神抖擞之物,竟是粗得叫人害怕。
顾圆更是怕得连忙转身就要逃走,裙子的凌乱,让她的逃跑徒留笑话,——狼狈地被裙子绊倒,而倒在床里,人也是背过了方向,而身t更是因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不自觉地害怕着——或者又是激动着,因着这种关系而期待着。
他0着她的纤腰,有时候想想不如将她的腰都给折断算了,——终究是没忍心,放她出去嫁了人,景明帝眼神深暗地瞧着她,将自己下半身贴近了她的t0ngbu,扶着早就激动不已的龙根,还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圆儿,别怕,姑父待你好着呢——”
生平还是头一次,他终于入主了她的深内,紧窒的甬道,让他激动不已,最开始,他还能忍着,待她温柔些,到后面,他便忍不住了,深深地撞着她的腿窝处,还能听见肌肤相撞时的声音,“噗噗”
的声音,让他威严的眉眼间染上一丝得意,甚至是舒畅。
顾圆的双手紧拽着身下的锦被,牙齿sisi地咬着唇瓣,几乎是咬出血来,又是昨夜一样的经历,——昨夜那个是她的公爹,这会儿是她的姑父,两个都是她拒绝不得的人——
又是一记深深的捣入,那力度,那深度,让她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出声,惨白的小脸因着这激动的相缠,不,不是相缠,是景明旁的强迫,而晕红了俏脸,似绽开的桃花般娇yan——
而x前被衣物包裹的两团软r0u,叫景明帝重重地握住,手掌大张,竟是一手掌握,r0ucu0着她神魂俱灭,美眸里滴落不知道是快慰还是害怕的泪珠子。
而这还不够,他将她抱坐了起来,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处细细地吻着,吻着还不够,还轻轻地啃咬起来,似啃得稍重了些,她底下那处又将他咬得更紧,——这叫一报还一报,他r0u得她两团软r0u越重,她底下含着更紧些,将他包裹得几乎寸步难行。
景明帝咬着她的neng脸,轻轻地诱哄她道,“住在g0ng里可好?”
顾圆听得分明,还是拽住了一丝理智,摇摇头。
景明帝怒了,双手拖着她的纤腰,底下竟是往上耸弄了,将她搁在那里,只感觉得到里面嚣张的东西不动了,——然而,顾圆也是个固执的,强忍着那种空虚感,就是不应声。
即使是羞耻,她还是不动,也不答应。
景明帝面对她的“固执”
,还是先软了心,将她的裙摆都弄好,身为这皇朝的惟一主人,他竟然还替她整理衣裙,将她整理得顺顺当当,也将那吓人的物事,自她身t里退了出来,——粗长的深紫ser0u柱,此时还肿胀的吓人,柱身顶端如伞状一般,沾着一gu子晶莹的shye,羞得她都没敢瞧上一眼。
她甚至觉得那东西羞得要命。
顾圆不想动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亲眼瞧见他将她的亵k收在身上,怎好叫她这般底下空荡荡的起来?
然而将明h龙袍再度穿回去的景明帝竟是将她抱起来,在她惊异的目光下,她俏丽的脸蛋被埋在他x前,皇后寝g0ng里空无一人,似一座无人居住的宅院。
皇帝的御辇就在外面,景明帝亲自抱着她上了御辇。
御辇一走,风仪g0ng立即就鲜活了起来,方才不见半点人影的地方,都涌出了人来,显得格外的有生机。
然而,御辇上的顾圆却觉得痛苦万分,并不觉得能坐御辇是件幸事。
此刻,御辇周边都被明h的薄纱所遮盖,而她则跨坐在景明帝腿上,被明h的龙袍磨着那处被折磨的娇弱r0u瓣,——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很难受。
偏景明帝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将她束缚在身上,明h龙袍下摆处撩开,将个骇人的东西露了出来,还托着她个腰儿,不让她坐下。属于男人的薄唇就贴着她纤细的脖子,又是亲吻又是x1shun的,还朝她笑嘻嘻儿地道,“圆儿,同姑父玩个游戏?”
他问她,好像是有征求她的意见——
但顾圆苦了嫣红的俏脸,忙摇了摇头,——人给他托着,她到不用使力,只管着靠着他,可底下也真是苦,被龙袍摩擦的充红yu滴血,像揪着她一样,——身子一个细微的轻颤,紧闭的花瓣口竟是滴了一滴晶莹的汁ye出来。
往下滴落在骇人的粗壮柱身上,那东西粗如儿臂,se浓紫,环绕着青筋,顶头马眼处被那晶莹的汁ye一浇,——竟是兴奋的颤了颤,好像迫不及待。
她魂都看没了,眼睛yu看,又怕得不敢看,就跟个要立贞洁牌坊的b1a0子一样,既怕,又想要,怕是的被他t0ng穿了身子,要的是那种畅快的感觉,但两者不能兼得,才叫她又怕又想要,——又怕被人说嘴。
这人总归是她的姑父,她心想,“不玩,不玩——”
她表现得煞有介事,小脸儿一个正气的,惹得景明帝又啃她两口,到底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他还能腾出一只手来r0ur0u她私密处,手一进得,就让她的双腿给紧紧地夹住,顿时闷声笑了起来,“乖,放开些,姑父还没碰着你呢——”
顾圆那脸就更红了,背对着景明帝,她虽看不见景明帝含笑的目光,还是能贴着的x膛处察觉他的好心情,他x膛因着他的闷笑声而轻颤,——“姑父,圆儿不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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