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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
约翰几乎无法在刺眼的阳光下睁着眼睛。和初阶裁决者一样,他在衣服上面罩着张张鹿皮来抵御严寒,而对他而言,鹿皮的重量和温度正合适。冰原在他们的四面八方延伸开去,平整的白色表面时不时出现高高的黑色岩柱。冰面危机四伏,深深的裂隙经常在约翰就要落脚的时候现形。即便如此,他依然以一种跳跃的姿态在上坡的冰原上奔跑着。意识集中器对此有所帮助,促使他的思维处于延伸状态,让他能够同时看到十几样事物,而在以前,他很可能只看见其中一样。
“再快点儿!”
初阶裁决者喊道。
在远处,在约翰很难看清的地方——很难看清是因为这意味着要直视太阳——是一座冰雪覆盖的山坡。在山坡的侧面是另一处岩洞,属于野猪家族。
初阶裁决者带他和奎因在桥区见面的决定是正确的。现在,奎因、凯瑟琳、玛吉——在约翰的意识中,她们全都褪成了模糊不清、遥远的形象。约翰再一次戴着意识集中器奔跑起来,感受着冰雪、天空和前方的岩洞,以及数英里之外拍打着冰天雪地的海岸的遥远海洋。他将思维凝注在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上:如果我的母亲来过这处岩洞,她找到了什么?如果她没能过来,她所希望发现的又是什么?
莫德在和他平行的方向跑着,她的步伐轻巧而快速。她警告过他的,跑过这座冰原不会轻松;她要逼他超越自己能力的极限。
“准备好了!”
初阶裁决者喊道。她背着意识扰乱器,给了约翰金属制成的意识扰乱器盾牌。
一处狭窄的裂隙出现了,在一根岩柱的阴影下几乎看不见。在意识扰乱器开始哀鸣的时候,约翰越过了裂隙。那声响让他充满恐惧,但是第一次,对意识扰乱器的恐惧没有改变他注意力的焦点。
片刻之后,初阶裁决者开了火。意识扰乱
器的火花蜂拥着涌出,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向他窜去。约翰转身,挥动着盾牌来增加动能。他将盾牌举在面前,让意识扰乱器的火花撞在盾牌上,溅起一阵彩虹色的光芒,然后消散无踪。
莫德几乎是立即就再次开火了。
约翰向前跃去,一扭身藏到另一根冰柱后面,等到火花冲过他所在的位置,他继续跑了起来。
火花一定会冲过来,约翰想道,那就让它们来好了,我会做好准备的。
在初阶裁决者能够第三次用意识扰乱器开火的时候,约翰将意识集中器从头上摘下,扔向她。
“你拿着它!”
他喊道。
约翰因为一阵迷失方向的感觉差点儿踉跄摔倒,在他又跑了几步之后,那种感觉就不见了。我的注意力是我自己的,他想道,那个头盔只是帮助我的拐杖而已。
没有了意识集中器,他肩部附近的枪伤又开始抽痛了,但是这疼痛感并没有在他的脑海中过多萦绕。只是疼痛而已。
初阶裁决者又一次用意识扰乱器开火了。约翰转向一边,敏捷地绕过一系列纵横交错的、深深的裂隙。然后他又补充性地抬了一下盾牌,将火花挡掉。
“小心点,学徒。”
莫德以她那种缓慢而沉稳的方式说道——她甚至都没有喘不过气来,“当你过多地思考自己的技能时,那就是它们会令你失望的时候。你母亲的意识不够健全稳定,她仍然自视甚高。而那也就是她被袭击和被扰乱意识的时候,约翰。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在残酷无情地嘲弄他,但是——
只是言语而已。只是空气中的声响而已。我的注意力要更为集中。
约翰低头扫了一眼左臂上的盾牌,明白了它的真实作用。他的手指找到了盾牌下面的一根控制杆。当他扭动它的时候,盾牌苏醒了。它在他的手臂上嗡鸣着,而它互相连锁的圆环开
始旋转,有些顺时针旋转,有些逆时针旋转,令人眼花缭乱。
初阶裁决者又一次用意识扰乱器开火。约翰转动着盾牌,火花源源不断地钻入盾牌内部,嗡鸣着,噼啪作响。然后声音改变了。盾牌的不同圆环旋转得更快了,而电流的噼啪声变得更响。盾牌扯着他的胳膊,以陀螺的力道转动着。意识扰乱器的火花从盾牌中发射出去,就像从轮转式五彩焰火中喷射出来的一样,往回飞向初阶裁决者。她向冰面扑去,就地一滚,火花从她的上方飞过。约翰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终于有一次能够让莫德吃惊了,而不是总被莫德给惊到。
现在岩洞离得很近了,尽管阳光依旧刺眼,还是可以看清楚它的细节。当初阶裁决者重新优雅地站起来的时候,约翰将盾牌扔向她。这盾牌是一样迷人的工具,但它同样也只是帮助他的拐杖而已。
莫德单手接住盾牌,另一只手再一次用意识扰乱器向约翰射击。她不打算因为他决定放弃使用保护工具而对他心慈手软。
没有了意识集中器和盾牌,在火花射向约翰的时候,他完全暴露在它们的射程之下。他任由恐惧袭来,却没有让自己的专注发生变化。他一跃而起,跳到一堆破碎的冰块之上,又从一大块冰上跳到另一块,始终向上方前进。火花将
将击中他脚下的地方,撞击在冰上,无害地消散了。他向下跃去,向着岩洞跑去。
约翰在初阶裁决者到达之前就抵达了岩洞,这是他第一次在跑步方面胜过她。他站在岩洞被寒冰覆盖的内部,等着她,同时有种微小的胜利感。等她片刻之后到达的时候,在她的态度中有什么不一样了。莫德没有对他微笑,也没有拍拍他的后背,不,她没有做出任何不同寻常的举动。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感觉上他仿佛是在接受一个人能够给予另一个人的最高赞美。
“约翰,”
她说道,“刚刚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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