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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女人醒来的时候发现白玉堂正在她头上惬意地挤压着枇杷,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黏黏糊糊的又冰又湿,当她抬头往上看的时候,一滴枇杷的汁水刚好滴进了她的眼睛。
随着一声尖叫,她的眼泪涌出,惊恐从她的大脑随着血液流动充斥了她的面颊,她企图看清眼前这个人,但眼睛实在太疼睁不开。
“求……哈……求你……”
白玉堂默然地看着这一切,享受着女人的尖叫,把手里碾得稀碎的果实用力地按在她的脸上,又用更大的力气想将果实碾得更碎,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的脸给扭变形了。
感受着女人颤抖的肢体,白玉堂肆意地发出笑声,隔着手套抚摸着她的脸,随后附在她耳边呢喃,“猜猜看,你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下场,猜对了,我就放过你哦。”
女人企图回想起自己做过的错事,以及得罪过的人,但她实在想不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二十五年来过的也算坦荡正直,从小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高中时也没谈过恋爱,工作后兢兢业业,甚至对待植物都很细心,庭中的枇杷树就是最好的证明。但她忘了她这辈子确实做过一件错事,那是唯一一件,一开始她也不想的,但她最好的朋友都做了,如果她不做,对方就要跟自己绝交,怎么办,她不想失去她最好的朋友啊,于是她就把那个瘦弱的女孩儿骗到卫生间,于是把墨汁淋在她身上,灌进她嘴里……是啊,她这辈子就做过这么一件错事。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也害怕……”
,她开始哀嚎,也许明明知道这个人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放过你吧——”
“真,真的吗?”
一种愚蠢的希望在她心里升起。
“只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
虽然一脸狼藉,什么都看不见,她的语气却异常激烈。
“我想要个东西。”
说着白玉堂就解开了女人上半身的衣服。
当白玉堂的手隔着手套抚摸在她隔着内衣的左胸脯上时,女人还以为她是想用那种方式让她赎罪,“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你要的我可以给,只要,只要你放过我。”
“哦,是吗。”
,说着白玉堂用提前准备好的手术刀划开了她的内衣,这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尖锐的手术刀一点点划开那女人的胸脯,白玉堂的刀法和力度都控制地很好,她要确保女人感受到皮肤被划开的疼痛是极致的,她要一点点看着对方的表情渐渐扭曲,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听听对方的哀嚎……只不过女人很快就没什么力气了。
她想轻唤那个人的名字,可声带周围的肌肉已经僵硬。天边的晚霞已经褪去,只余下一片璀璨的星空,流云微卷,企图翻滚,就像一片华丽的海。
是夜
白玉堂从不自诩神明,但众生在她眼中确实如同蝼蚁。第一次杀人时,她手一点都没抖,心率也正常,唯一的不满就是那个人一直乱动不肯配合,导致挖出的心脏上残留了一道“疤”
,这件事在她心中一直盘旋,于是之后她都先注射海洛因再挖出心脏,如果有兴致也会跟对方先聊聊天再动手。
不过她也乐于反思自身的不足,第一次杀人的那个晚上她就决定要重新训练自己外科手术的刀法和力度,之后的一个月里更是乐此不疲地造访陈此霁的实验室,陈此霁有的时候也被她烦的不行,之后干脆给了她一把实验室的钥匙打发了她。
陈此霁的实验室设在跟那个女人住处相对的另一片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处理好那个女人后白玉堂带着她的心脏就直接去了陈此霁住的别墅。
别墅用的是指纹锁,陈此霁很早就给白玉堂录过,于是她很顺利地就进去了。但当她打开一扇又一扇门,最终来到厨房后的实验室入口前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回家拿钥匙了,但是刚拿来的心脏过会儿就不新鲜了吧。
这会子陈此霁多半是在遛海拉和贝拉,估计要一会儿才能回来。白玉堂肆意地躺在沙发上,就像这是她自己的沙发,不对,这确实是她的沙发。虽然摆在陈此霁家里,但钱是她出的啊,而且不光这沙发,这整栋别墅都是她的。也是因为要隐蔽实验室才搞了这么栋别墅。
不过也因此,白玉堂自己一开始过得还有点寒酸,买不起房,又不能总往别墅跑,怕别人怀疑,只能三天两头睡车里或者睡在咨询室,那个睡袋至今还在她咨询室的柜子里呆着。但福祸相依,因为没钱买房,白玉堂住得离心理诊所最近,作为老板,她每天上班最早,下班最晚,充分调动了员工工作的积极性,也让她在半年内就赚到了买房的钱。
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别墅,白玉堂不免感慨,但她从不后悔没地方睡觉的那半年,因为在她眼中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再漫长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看了一眼手表就把它解下放在了茶几上,拿出那个女人的心脏,又径直去了厨房,从冰箱拿出排骨和其他配菜……
陈此霁回来的时候已经一头大汗了,白玉堂接过海拉和贝拉的绳又摸了摸它们,“已经做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好。”
对着海拉和贝拉,白玉堂露出最简单的笑容,便带它们去了厨房。拿出它们专用的碗,把刚刚炖好的排骨肉汤盛给它们,一狗一碗,刚刚好。
她转身去切水果的时候,海拉已经喝完了自己的那碗,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又以一种乖巧的坐姿坐在一旁,注视着贝拉。贝拉的体型要比海拉小一些,它的舌头已经将乳黄的汤舔走了大半。接着是排骨和肉。贝拉的吃相比海拉要优雅一些,但尽管如此,嘴边总是掉出已经嚼碎的肉渣,鲜红的肉渣点缀在白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像极了白色的欧雅纸包裹了一束红色的满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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